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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处决杂种豺

混血豺王续前缀豺母之心

蓝尾尖,竭斯底里的母亲。她将带着白眉儿仅存的血脉,延续混血豺王的悲歌

作者末路豺首是蓝尾尖的故事啊……

第一章:处决杂种豺

一夜冷风,吹来遍地雪霜。清晨空气寒凉,似小虫钻入皮毛,蓝尾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豺才群陆续被这清晨的凉意唤醒。屈指算来,整个豺群已三天没有进食,除了一些运气好的豺逮到一两只冻死的野鼠外,所有的豺几乎都饿得不行。

此时整个埃蒂斯红豺群已整装待发,三三两两,聚在栖身的石洞旁,只待豺王夏索尔的一声命令。趁这点空当,蓝尾尖将一对儿女送至看家的老母豺霞飞那儿。这个小小的三口之家没有公豺,事事都得靠它出力,好在两只幼豺乖巧听话,不劳它费心费神。

呦欧——豺王夏索尔一声长啸,余韵冗长,在埃蒂斯山谷间回响。豺是一种极有纪律的群居性动物,一般情况下,豺王的命令就是最强势最刻不容缓的命令,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团结是弱小的豺能够在汰劣留良的丛林法则中能够生存下来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刚才还如一盘散沙的众豺,霎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集结为狩猎队型。整个豺群宛若一个金字塔,豺王居于最顶端,往下依次是优秀公豺,母豺和最后的老弱病残。蓝尾尖虽说是母豺,却也勉强挤上了优秀公豺的梯队,毕竟前面的梯队虽需多费些力气,却能分到较大量的肉块,这对它和正在长身体的一岁龄幼豺来说是举足轻重的。

豺群浩浩荡荡地进发。豺才的红色皮毛在白皑皑的雪地中很是显眼,狂莽的风雪,又似乎专心与埃蒂斯红豺群作对。:风将豺的气味四处散播,雪掩埋了食草兽的痕迹,也渐渐掩埋了豺群的希望。此时猎物的踪迹显得尤为重要。

它蓝尾尖很清楚,假若猎物迟迟不见踪影,那么埃蒂斯红豺群无非只有两个结局:一是不得不冒险袭击人类的牲畜充饥——这无非是一种愚蠢的自杀行为,当坨坨还是豺王的时候,有一年冬天来得特别早,野猪岭又被一家子迁徙至此的雪豹占据,长途跋涉加上饥寒交迫,坨坨不得不下令偷猎人类养的羊,结果坚持到冬天结束,群里一半的豺才不是被猎枪打死就是饿死,整个豺群大幅度减员;二是重复当年风雪垭口的悲剧,同类相食。白眉儿执政时,连优秀公豺察迪都抢食自己的孙子鹿踢儿,还差点儿将白眉儿吃了,好在兔嘴及时献出血肉以饲豺群,否则豺才群可能这就此面临灭种灭族的风险。再说了,就算能打破禁忌吃“苦豺”,但老豺残豺吃完了又该怎么办?吃母豺?吃动豺?照这样子,你吃我,我吃你,豺群照样减员,说不定冬季还没结束,整个豺群就被吃光了呢。

它在心底默默祈求,乞求老天爷仁慈些,给埃蒂斯红豺群一条活路,也给它们仨一条活路。

突然,豺群的二把手黑耳朵欢快地啸叫几声,快步跑到与豺王夏索尔平行的位置,那条断腿指向雪地里一行浅浅的足迹。有经验的豺一眼就能判断出一那是狐狸的足迹:玲珑的食肉猛兽,不仅体型比。狐狸并非什么危险的牙齿和爪子也比豺钝得多,只是肉少皮厚,仅够豺群勉强填个半饱。并且狐狸不在豺的菜单上的原因之一,是因为狐狸实在狡猾,捉住一只狐狸往往要费不少力气。

但现在,埃蒂斯红豺才群别无他法。这只狐狸是最后的救命粮,倘若失败,埃蒂斯必将万劫不复。

雪落无声,整个豺群沿着足迹悄悄进发,恐怕惊醒了大地。

面对即将到手的食物,豺们个个热情高涨,尽管追踪受于风雪的干扰有些困难,但整个豺群仍顶着风雪前进了几公里,沿途不时有豺发现火红的孤毛,大大提高了群豺的热情。

走着走着,狐狸的骚味愈发浓厚。狐狸一定近在眼前!这想法鼓舞着群豺。几天的疲态一扫而光,几头饿得眼睛发绿的大公豺甚至跑到豺王前面来了。若在从前这种不守记律的行为肯定要被夏索尔好好教训一番,但或许是由于饥饿的驱使,夏索尔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并没有多说什么。

翻过一座山丘,再踏过一片平地,再爬上一座山丘——还未登上山顶,夏索尔和几匹眼尖的大公豺就发现了远方的一点红。那火红在白雪中是如此耀眼,似雪中送炭,给豺群带来生的希望。不容夏索尔发令,几匹大公豺已全力冲刺,它不愿落在后头,也铆足劲儿向前冲。

冲呀,冲呀,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啦!

可是,当它越离那狐狸越来越近,事情也似乎越来越不对劲。按理来说,这孤狸看见一大群豺冲过来,怎么一动不动呀?还有,刚刚浓烈的狐骚味,怎么、一下子就变淡了?怪了怪了。

又往前跑了一断路,突然领头的公豺们像撞上堵墙似地停了下来,后面的豺来不及刹住脚步,撞上了前面豺的屁股。

天地似手瞬间安静下来,飘扬的雪尘坐地,捶打着它们的心。

那一抹红,并非它们辛苦追踪半天的狐狸,而是一块凸出的红土。狐狸准在上面撒了泡尿,导致积雪融化,同时满是狐狸的味道。

不甘心的豺们四处搜寻,想要凭继续搜寻狐狸的踪迹,却无一所获;掘地三尺寻找狐狸窝,却也无功而返。

很明显,这是一个狐狸设下的陷阱。

一群豺稀稀拉拉,跌跌撞撞地赶回大本营。失败的狩猎使悲观情绪如瘟疫般在多群间传播开来,它们已无力去杂玛尔草原另一端的人类村庄。一方面饥寒的不断折磨,另一方面失败的情绪传播使它们尤为无力,只是怀着对孩子的想念支撑它们回到大本营。

蓝尾尖失落地混在豺群中。走走停停,日头偏西才回到大本营。一进洞,第一个出来迎接的是它的一对儿女黄圆黑圈。两个小宝张嘴气食,肋骨一根根凸起,饿得嗷嗷叫。它心里涌上一阵歉疚,一阵怀念。要是白眉儿还在该多好啊,它永远也忘不了那只豹崽,那是一个伟丈夫的极致。可惜白眉儿早旱死于猎枪下,现今下落不明,并要么是皈依人类做了为人做怅的猎狗,要么被复仇心切的人击杀。

它舔舔两个小宝贝的额头,将它们拥入怀中。

突它一回头,猛一回头,突然发现以夏索尔为首的几头公豺直勾盯着它,黑耳朵还舔舔嘴唇,口水滴嗒流淌。这套肢体语言明确无误地表明,一场狩猎即将开始。只是

这一次的猎物有些不同罢了。

蓝尾尖急忙将目光投向一边的几匹老豺,将两只幼豺藏到腹下,呦欧呦欧急促简短地啸叫:

——你看,这点儿幼豺肉根本不够塞牙缝的,要吃不如吃那边的老豺,肉绝对比两只幼豺多!打破一次禁忌就能吃到更多的肉,绝对比打破两次禁忌却吃更少的肉划算啊!

——本来“苦豺”就是由老豺残豺担任的啊!老豺已经对这个豺群毫无作用了,那它们就应该为豺群贡献肉块,而不是象有无限前途的幼豺!

可惜大公豺们似乎一句都没吃听进去。

它愤慨,凭什么它的幼豺就会沦为为豺群“献身”的“苦豺”?而这不仅不符合“苦豺”的定义,对豺群的生存发展延续也是百害无一利的啊!从小起,它所见识过的苦豺都是对豺群毫无用处的老豺残豺,只有一个例外:

很久以前夏索尔嫉妒才能出众的白眉儿,于是将其贬为苦豺,偏偏白眉儿长着一身扎眼的黄毛,倒有些像狗,众豺才也不喜欢它,就假装没看见似的默认了白眉儿的苦豺身份。难道只因黄圆黑圈是苦豺的儿女,那它们就理应当苦豺?真是可笑,倘若真有这么一条规定,那么整个豺群都应该成为。

那,为何大公豺们仍将饥饿的目光投在它们身上?它不经意间低头瞄了一眼两个小宝贝,立马就明白了问题所在-黄圆和黑圈并非一身纯粹的红毛,而是金光闪闪的黄毛,比白眉儿红些,又比它蓝尾尖黄些。但整体来看,色差极为明显,好像万绿丛中一点红,如此扎眼。

它明白了。夏索尔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借此机会清除两个杂种,不仅解了后患,还能少两张嘴,多一匹美母豺,一箭三雕。

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以它的经验,倒是有办法带走一只幼豺。只要它佯装扑咬,大公豺们会下意识地闪避,它便得以带走一只动豺,此时大公豺们都会去争夺那只剩下的幼豺,它们便可逃出生天。

只是,这个内法最多只能带走一只幼豺;换句话说.它必须在两只幼豺舍去一只,才能换取另一只幼豺的生。

这个方案当然有许多不妥。比如,逃出去后,母子又该如何活下去?再者,保谁,舍谁?但它没时间再考虑了,以夏索尔为首,九头大公豺步步紧逼,再不跑就没机会了,3-3=0,倒不如3-1=2呢。

一瞬间,它的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处,所做何事。保谁?舍谁?毫无头绪!两个可爱宝见的样子在眼前一闪现,似乎舍去谁都不行。这是它最后的一窝幼豺了,哪一个都不能丢了!

然而理智最终抑制住了感情的冲动。没时间了,它必须尽快做出抉择,才有可能保住最后的孩子。

最终它向为首的夏索尔吡呲牙,夏索尔向后退去,它趁机叼住名豺儿黑圈的耳朵,黑圈心领神会,马上随着它斜刺里蹿开去,尽了吃奶的力奔逃。

身后,夏索尔和那帮子大公豺凶恶的啸叫与黄圆的惊叫混成一团,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蓝尾尖心如刀绞,慢慢停住了脚步。黑圈不解地望

黑圈看见一滴灼热的泪顺着母亲的脸颊流下。

(未完待续)

作者末路豺首蓝尾尖,竭斯底里的母亲。她将带着白眉儿仅存的血脉,延续混血豺王的悲歌

作者末路豺首在混血豺王中,我最喜欢的角色只有蓝尾尖,没有之一。

蓝尾尖过奖过奖!

作者末路豺首好了,到这里就要和大家说拜拜了

作者末路豺首我们第二话见

蓝尾尖再见

白眉儿再见

黄圆再见

黑圈再见

夏索尔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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