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璐:“王妃,魏府送请帖来了,今晚魏府设宴。”
榆落:“别总王妃王妃的叫了,叫我名字。”
经过月余的相处接触,榆落发现荆璐不会武也没有任何背景,从小失去亲人,性格温婉,是被黎王殿下所救带回的王府,也因此榆落将她留在身边。
“王妃正名怎么能随便叫,这.......不妥........”
“没什么不妥。”榆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像是认定了某些东西一般。
荆璐有些难为又很开心,这是她毕生所见第一个身份尊贵却无尊卑观念的人,“那我叫你榆落姐,可以吗.........”
榆落:“都行。魏府设什么宴?”
荆璐:“是魏家的千金过生辰,宴请了好多人呢,您和殿下也在其中。”
“魏家有几个女儿?”
“魏家共有两位千金,魏二小姐已嫁与净阳侯为夫人,魏三小姐还闺中待嫁,此次生辰宴便是为三小姐办的。”
榆落:“魏家那个公子呢?”
荆璐娓娓道来:“魏家长公子魏关山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在那些姑娘们口中魏公子儒雅翩翩。”
榆落:“那就去看看。”
...
书房里,凌彻专注于公务,于皓敲门进来禀道:“殿下,收到魏相府送来的请帖,说是魏府三小姐的生辰宴。”
凌彻也不稍加斟酌便回复道:“放着吧,不去也罢。”
于皓:“这魏三小姐也特意叮嘱希望殿下到场......对了,不知道为什么送了两封请帖,一封送到殿下你这,还有一封送去了蔷薇阁。”
凌彻停下手中的笔“那她去吗?”
于皓:“还不知王妃意愿。”
凌彻:“行,退下吧。”
...
凌彻处理完事情后,就去了蔷薇阁,看到榆落撇坐在院子里烹茶,“今天这么好的雅兴?”
榆落:“天气尚可,喝杯茶?”
凌彻顺势坐下。
榆落倒了两杯刚烹好的茶,凌彻端过一杯品尝,又一次不稍加掩饰便给了回复:“茶艺跟棋艺一样好。”凌彻看起来心情不错,一撇往日的不食人间烟火态。
“谬赞了,那还是你的棋艺略高一筹。”这不过是榆落的谦辞,她并未坦诚相待。
凌彻:“魏府送来了请帖,你应该收到了吧?”
榆落知道他想问自己去还是不去,就直接回答了:“去凑个热闹。”
凌彻:“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热闹的人。”
榆落:“那你觉得我该像喜欢什么的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用那心怀不轨的眼神看着杯里的茶水,茶水里倒映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睛。
凌彻却一直望着她,凌彻的回答是权利,但他没有说出口,榆落自己也清楚是权利,但凌彻突然脱口而出“我 ”
这个回答让榆落有些意想不到,眨了一下眼,看向凌彻,“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权利咯!”
凌彻:“对于自己的欲望都不稍加掩饰的吗?”
榆落:“对于你,没什么好掩饰的。”
“我不一定只代表权利。”
“说笑了,世人皆知黎王不近女色。”她深知如果凌彻不代表权利只是一个仰慕者的话这不可能,她看出他在刻意与自己接近。
凌彻出其不意转移话题了,“你在胤楚的地位一定不比在大熠的低,却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
榆落:“一个头衔而已,谁知道头衔的背后是什么,是吧黎王殿下?”
“也是,头衔而已认真就俗了。”
榆落对他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或许只是他随口一说,但却和榆落内心想法一样。
凌彻:“看你房间里摆着一把剑,那把剑很特别。”
榆落:“剑好看,便留着观赏。”
凌彻:“不是用来杀人的?”
“杀人亦可.......”
...
傍晚时分,荆璐正在伺候榆落更衣,“这支步摇怎么样?比那支钗子好看些。”
榆落:“随便吧。”
“也是,榆落姐戴什么都好看!你是荆璐见过世间最美的女子,以前还想过什么样的女子才能站在殿下的身边,现在却想是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您这样的美人。”
凌彻刚好在窗外听到这话,调侃道:“没人配得上了吧。”
荆璐看见殿下来了,“殿..殿下自然是配得上的,殿下与王妃郎才女貌!”
她转过头,凌彻就坐在窗坎上,弯下腰看向榆落,仿佛在她面前自己没有那么尊贵,面部依旧冷淡;凌彻穿着一身白衣,衣服上的金色纹路显得他既风雅又不失英气,他看了一眼荆璐呈上来的首饰,又看了看榆落穿的这身银白色衣衫说:“银色的簪子。”
荆璐赶紧拿那根簪子试了试,确实不错,便给榆落戴上了。
榆落:“你还不去?”
凌彻:“等你,一个先去一个后去未免失了礼数,你不在意,我还在意。”
榆落漫不经心道:“还有你在意的?”
看着绿芜给榆落打扮,荆璐说:“也快了。”
榆落:“我还以为你不是会在意任何人看法的。”榆落知道他不是个拘泥这些小事的人,虽知是借口,却不知这借口是为掩护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