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应道。
接着,他便运转轻功,将地上的小莲像怜小鸡似的离开了。
“大人,那采兰...?”张嬷嬷问道。
莫思齐看着正跪在地上,已经被吓得发愣的采兰,说道:“包庇他人,撒谎撤得这么熟练,怕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拖下去,打十大板,再赶出府外吧。”
“是。”张嬷嬷应道应道。
“至于你……”莫思齐看向一旁的容时,说道,“即然一切都是小莲她在自导自演,你也是个受害者,便不罚你了,下去干活吧。”
“是。”容时神色淡然地行了一礼,接着便退了下去,走到了厨房里做事。
“大人,您往常也不像今日这般……”张嬷嬷斟酌了一下用词,“是非不分。怎的今日未曾清楚缘由,便这般那了下去。”
“因为她是容时。”莫思齐双手背在身后,微抬起头,“因为她是东冥容时,她如果没有这个身份,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对她……”
“唉,倘若没有这一场场大大小小的战争,这世界才这么的不太平。”张嬷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没有这些战争,该有多好。可惜,终究是我们想的,而不是事实啊。”
一时间,院里的气氛竟有些悲凉。
另一边,稚颜也在尽心尽力地召集着东冥曾经的那些国之栋
”叶大人,您可愿回去为公主出谋划策。“稚颜坐在一张简陋的椅子上,面前是曾经东冥的一位大臣乃两朝元老——叶泉。
眼前的叶泉胡子已然花白,他无奈地苦笑了下:“稚颜啊,你和公主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您请说。”面对这位长辈,稚颜跳脱的性格也收敛了起来。
“稚颜,我虽你不上有多么见多识广,但也算得上是博览群书。从古至今,如傀儡一般的皇帝有许多,手握实权的太后也不计其数。但女帝,至今为止就仅仅出一位,便是那武则天。是,她是为那“开元盛世”奠定了基础,可不是谁都能顶住压力成为那女帝的,“叶泉无奈地说。
“可...…可那是容……公主啊。”稚颜听了叶泉的话,有些无措地说着。
“公主,呵呵,我知道。可即使是那武则天,也是在唐朝的基础上,改国号为周的。要让一个已亡的国家重新建立本就不易,再加上公主要自立为帝,谈何容易。”叶泉苦笑道。
“那您的意思是您不打算帮公主了?”稚颜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
“不,都辅佐了两位先皇了,何不拼了这条老命,看看能否见证东冥再次崛起。”叶泉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说道。
“真的!”“稚颜眼里刚暗下去的双眼又亮了起来。
“公主那么优秀,或许可以呢?”叶泉说道。
“太好了,叶大人,我相信有您的辅佐,公主一定可以成功的。”稚颜高兴地说。
“行了,我刚才那些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公主要想成功,确实很难,我也希望你将这话诗话公主,让她做好一次败的准备。”叶泉的语气十分沉重,毕竟在这里,失败,意味着死亡。
“是,我会转告公主的。”稚颜回答,“那我先走了,您保重。”
“好。”叶泉点了点头。
接着,稚颜拿上放在一旁的佩剑,转身离开了。
叶泉望着稚颜高去的背影,喃喃道“隆下,虎父无犬女啊,愿公主能闯出一番天地吧。倘若失败,老臣倒也无愧于心,可是,还是苦了公主,别人正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公主却背上了如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