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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瑶余光观察她的举动,直到她开始抓手背,手上竟真的泛起红疹,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她分明对鲫鱼过敏,为何还要吃?难道说,她对自己会过敏之事并不知晓?来不及多想,宋楚瑶急忙起身唤下人去寻大夫为她号脉整治。
宋毅行也吓了一跳,他谈不上喜欢宋云落,可她到底是自己女儿,难免会担心。
宋毅行“来人啊!快送三小姐回房休息。”
宋楚瑶“阿爹,让我来吧。”
见状,宋毅行连连颔首。
得到准许,宋楚瑶扶着她往西厢水云院去。阿沁和宋云落的婢女知画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前去的路上,她试探性地询问,
宋楚瑶“三妹似乎不能吃鱼,为何还要吃?”
宋云落身子一僵,片刻后又做恍然的模样,怒不可遏地甩开她的手,指着她的脸吼,
宋云落“你是故意的?!”
宋云落“明知道我不能吃鱼,还给我夹!”
阿沁“三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小姐好心给你夹菜,你若是过敏直接说明便是,凭什么现在出事要赖我们小姐。”
阿沁闻言,立刻站出来打抱不平。
宋楚瑶微愣,随即拦住阿沁,对着宋云落轻笑道:
宋楚瑶“三妹多虑了。”
宋楚瑶“阿沁向来直率,若是冲撞了你,还望你谅解。”
她就是故意为之又如何?
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她前世所受的苦楚,宋云落恐怕承受不住。不论如何,这次她绝不会让宋云落伤害她家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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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前堂守门大爷匆匆赶来禀报,说是门口有位落魄小子,自称是金陵丁氏的公子,同二小姐自小有婚约。
那小子怀里揣着封书信,非要见到老爷才肯拿出来。
原本他不想搭理那人,毕竟每天想和丞相府攀亲戚的数不胜数。可那小子倔得很,怎么赶都不肯离开,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和老爷禀报。
宋毅行眉头紧锁,不知想到什么。
宋毅行“让他进来罢。”
片刻后,守门人带进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彼时正值寒冬,他却穿着一身单薄破旧的衣裳。
少年模样落魄,背脊却挺得笔直,那双狐狸眼格外明亮。他直视宋毅行,气势不落分毫。
他打量宋毅行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
宋毅行“你是何人?”
丁程鑫“金陵丁氏丁程鑫。”
丁程鑫?宋毅行摸摸胡须。
这名字听起来耳熟得紧,金陵丁氏吗……宋毅行忆起十五年前他和丁穆柏为孩子定下的娃娃亲。
那时他和丁父称兄道弟,情谊深厚。他夫人林君晚又与丁夫人是闺中好友,这婚事是他们一时兴起立下的字书,只为亲上加亲。
现在想来,实在是草率。
且不论现今丁氏家道中落,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随着时间流逝淡化。丁程鑫找上门,他实在是不曾想到。
宋毅行“你是穆柏兄的孩子?”
丁程鑫“正是。”
宋毅行“我知道了,你父亲现下身体如何?”
丁程鑫垂下眼眸,神色黯然。
丁程鑫“家父身患重病,前两年仙逝。母亲思虑过重,不久后也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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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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