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茭听到声音,抬头与鬼对视,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几秒后起身走到书案前停下,她思索片刻后才下定决心般提笔写下一行字。
鬼心头的烦闷转瞬便被期待淹没,他一扫面上的疲惫,兴奋地看着少女执笔的侧影。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与他交流。
尽管只是通过写字的方式,却还是让他欣喜若狂。
“院子的花开了,一起去看花吧”
鬼王宫里也有花。
鬼贴近蒋茭的身后,大手撑在案上,后者被他笼罩在怀里。
娇小的兔子被大灰狼窥伺。
鬼那里没什么好的,我们就在王宫看花。
他的语气难得宠溺,用充满蛊惑力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
少女艰难地转身,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抬头盯着他,双手搭上他的腰,落在他心里,模样清纯又妩媚。
他的身子低了又低,试探性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不等对方反应,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蒋茭只觉得身子一阵酥软,鬼的双手趁机托住她的腰,她无法往后仰,只能朝男人身上更近了几分。
(很好还有一段放不出来了)
(别看了散了吧)
(反正就是停了,亲够了)
鬼一起去吧。
鬼去看花。
管他什么地方,只要她想去,只要她带上自己。
鬼知道他已经彻底沦陷在了这场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丧失一切理智。
象征安全的囚笼不会让神明快乐,他不愿看到她忧伤的神情。
蒋茭……
蒋茭本人:差点崩人设。
老男人是真的会。
不过她没资格抱怨,毕竟是她先动手的。
但是!下次!再也不这样!
……
蒋茭又回到了熟悉的小破院。
院中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桃花已经凋谢,枝头绿芽已经长成翠绿的新叶,夜风拂过,叶片碰撞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是这里舒服。
鬼你有名字吗?
蒋茭现在对朝鲜语培养出了一点点的预感,大致能分辨出每句话的你我他主语。
她意识到鬼是在和自己说话,不解地歪头。
鬼应该是没有,至少没有朝鲜名字。
鬼以后叫你月吧。
鬼摊开手掌,月光洒在他的掌心,轻柔又温和。
蒋茭不满地抗议,让鬼给自己翻译他刚刚都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鬼勾了勾嘴角,指指天上的明月,又指向她本人。
鬼月。
他回想记忆里的汉语发音,生涩又笨拙地唤着她。
鬼我给你的名字。
蒋茭努力听清他的模糊发音,却又在领会到他意思的那一刻不住愣神。
她只是想到了一句形容。
“吸血鬼与月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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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直至对方因为缺氧偏过头,才清醒过来。
完整版还是放不出来
大概就是上面这意思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很卡,非常卡
写这些我要卡死了
快完结了,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东西
下个位面见(尽管我不知道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