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纂基金会的事,必须停下来!
刘成纂我甭管你说得多么天花乱坠,亏本的活我们不干!
刘成纂别假惺惺地装!
一直被母亲警告别乱说话的刘珊珊憋不住了,扒拉开众人,上来就想给叶斯礼一个耳光。
“啪——”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刘耀文想伸手去挡,叶斯礼眼疾手快不着痕迹地推了刘耀文一把,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叶斯礼,她的举动让人出其不意。等刘耀文再反应过来时,刘珊珊那一巴掌却已经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叶斯礼的脸上。
刘珊珊早看不惯你这种贱人了!
刘珊珊刚刚跟二叔说话时什么态度?!现在还来装可怜。
涉世未深的少女有些气喘吁吁,双眼通红地看着叶斯礼,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如此厚颜无耻勾引大了自己三十六岁的男人,还妄图吞并财产。刘珊珊手心疼得发红,太用力了。叶斯礼的脸上红了一大块,她白,很快甚至出现些细微的血痕淤青。
叶斯礼……我……我没有……
叶斯礼确实当了两面三刀的人。
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时谁顾得上这么多,不出手。他们会把积攒了多年的家业蚕食鲸吞地一点不剩,既然能到他们手里,就凭什么不能到自己手里?她只是想改变她不堪的人生,她污浊的名誉,她被所有人误会一切。
她过怕了苟活于他人眼色下无奈的日子,她要争她要抢,她是墙头闹了饥荒无处觅食的乞丐,是冬天得不到炭火的可怜人。
叶斯礼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自己要挨的耳光,却有些想落泪,或许是最近积压的事情太多了,她还没有找到一个好好发泄的机会。她自诩不是个感性的人,可是此时泪水却有些要决堤的倾向。
想着想着便真的流了下来,可她明明不是真的难过,她还能想着:还好今天底妆定妆效果不错。
刘耀文怎么了?
刘耀文顾不上其他人怎么想,手忙脚乱地从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纸巾,他很不熟练地撕开包装,想抽一张,结果两三张跟着上来。
他没想到她会哭。
怎么自己要挨耳光,自己又哭了呢?
刘耀文别哭别哭。
刘耀文轻轻捏着一张纸巾在她眼角停留了一阵,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擦干。他能感受到自己胸前的白色衬衫被一点点浸湿,他竟然莫名其妙有些心疼。
在众人看不到的背后,刘耀文手微微收紧了揽着叶斯礼纤腰的力度。叶斯礼有些茫然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泪痕,在刘耀文眼里像只小猫。
刘珊珊你……你哭什么?!
刘珊珊声音有些慌乱。
刘成隽小孩子而已,不小心动了手。
刘成隽破坏家庭和睦的东西,别让我看到家丑外扬!
刘成隽在警告那几个悄然升起的摄像头,接着便有人应声而动了。
刘耀文闹够了没有?!
刘耀文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已经冷到了冰点,已经有了几分当家主的果断狠绝。
刘耀文基金会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这样子闹,又是外人又是打耳光。
刘耀文难不成是想分庭抗礼吗?!
最后一个词出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刘耀文父亲病重,但他还没死!
刘耀文基金会一切事务照旧,叶斯礼是我父亲的代理人,谁敢违抗她的意思,就是跟我父亲作对。
叶斯礼迷迷糊糊地听见不少异动,喧闹的,惊叫的,咄咄逼人的。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有个稳当的胸膛可以依靠,最后她异常满足地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