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嬅回到家后一直躺到了凌晨,难受窒息感压的快喘不过气,多半是发烧了。
早晨吃完药躺到了半夜烧仍没退半分,硬生生扛到了第二天清晨,打车到了另一家医院,排号抽血化验,再打点滴,坐在冰凉的椅子,背靠座椅昂头看着天花板,原来医院这么讨厌。
最后撑不下睡着了。
另一边因为刘耀文这个小屁孩,练习到深夜洗完澡还在空调底下吹风,很荣幸的发烧了。
丁程鑫坐这儿待好了,我去拿报告。
用沙哑的嗓音闷哼一声,原本难受的快不行要喊救兵来的时候,那手机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一开始还不确定,随后立即喊来救兵。
刘耀文:“翔哥,救救我,难受死了。”
发完定位后,对方也发来消息说,知道了,马上来。
心里既窃喜又惶恐,是嫂子的话还好说,不是的话就完了。
眼看她的点滴马上挂完了他的翔哥还迟迟没到,双手合十祈祷。
丁程鑫你如果是想好的快,就安分点,吃药挂水来的更实际。
眼看一个全身黑的人去护士台问名字,就朝刘耀文这里走来,她的点滴也挂完了,可却没醒,由于她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根本无法确认是不是嫂子。
刘耀文立马抱着严浩翔哭泣。
刘耀文呜呜呜,翔哥你可算是来了,真的难受死我了。
严浩翔这里是医院,小点声。
丁程鑫昨天你拼命吹空调的时候,也没见你喊一声难受。
不合时宜的电话震动声打碎了医院原本的寂静。
是她!正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哇!
她接完这通电话之后立刻自己拔了针,去护士台放了几张钞票就匆匆离开,护士则在呼喊着。
配角“江嬅!还有一瓶水没挂呢!”
江嬅,听到这个名字,严浩翔抬起了头,她怎么了…
丁程鑫和刘耀文拼命使着眼色,他就说为什么把严浩翔也喊来,原来是这小子干的好事。
刘耀文我发烧可严重了,你们不能丢下我啊!
严浩翔轻嗯了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联系人发愣已经两个月了,没任何联系。
——
江嬅匆忙赶到医院手术室那里,身上的外套杂乱的挂着双臂上。
江嬅妈呢?怎么样了!
发红的双眼紧握着朱志鑫的手,江父则在手术室里进行着手术。
朱志鑫心率突然下降,在抢救。
化疗的痛苦他是看在眼里的,母亲最喜打理自己的长发,却要剃掉喜爱的头发,呕吐不止,连食也吃不进。
朱志鑫别着急,会没事的。
坐在椅座上,这张椅子比刚才冷很多很多……
江嬅靠在朱志鑫的肩膀上,泪打湿了他的衬衫,二月下旬算不上太冷,可怎么却有那么刺骨的寒呢。
手术毕,是抢救回来了,可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煎熬,江父骗着江嬅,没多大事,别操劳了,我会打理好一切。
直到中午才回到医院继续挂完那一瓶余下的,其中还挂了葡萄糖水,她消瘦了许多。
——
差不多虐完了,暧昧期才是Top!🔝
我在努力!我在努力!我在努力!存稿1w+左右,泪,都是我两三天奋斗出来的结果🥹
5:00的早晨,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