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41（会员加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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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爻皆至阴，想来我的命很不好了？”萧瑟语气有些幽怨，但神色还是明亮又轻快的。

“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卦象，但老阴是变爻，我看不清……只有第六爻出了，天道才能明晰，只是……”飞轩额头上都是汗珠，他却顾不得擦，把竹筒又递给了萧瑟。

“要不还是算了。”萧瑟隐隐明白天道或许并不想让他知道什么，又或者，窥得天命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一般。

前五卦也许是警示。

飞轩看着他，只说了一个字，“掷！”

第六卦的三枚铜币依次落下，第一枚女娲面，第二枚女娲面，第三枚却一直在桌面上转动。

萧瑟却在它停下前扣住了这枚钱币。

“为什么？”飞轩比他还在意这枚铜币是阴面还是阳面。

“如今这枚铜币也只有一阴一阳两种卦象。我想请问小玄师，阴面如何，阳面又如何？”萧瑟捂住了铜币，问道。

“若是阴面，这六卦都是动爻，那么此卦便是〖用九，见群龙无首〗。”

“是凶是吉？”苏玉问道，她隐隐看到萧瑟出手前，那钱币朝上的一面是熟悉的女娲面。

天外不知何时，阴云密布，似乎在酝酿着一道惊雷。

萧瑟看了她一眼，突然猛的一挥手，那铜币便远远的飞了出去。

“我不问了。”他突然拽着苏玉快步走远，最后甚至直接抱着她用踏云飞走。

飞轩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天色，惊出一身冷汗，天道不可妄言，是他狂妄了。

“此后一年，不，三年，你一本道经都别看！”萧瑟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后怕。

“用九，见群龙无首，是”大吉，唔

苏玉睁大了眼睛，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止住了她要说的话

她的唇很软，轻轻一咬便吸吮到里面的甜汁，比他以前咬破的葡萄还要水润，他做不到一触即分，一往而深，反复纠缠，最后被她拍打着恢复了理智，看着她迷蒙如醉的眼神，有些难以克制的撇过头

苏玉的背抵在一颗茶花树上，腰被勾着贴近他的腰腹，他低头一吻太突然，她只能半攀着他的肩借力，似拒还迎。

“你做什么亲我？”先发制人，是为上策，尤其是此时此刻。

“我想娶你为妻”，萧瑟不会把〖我心悦你〗之类的话挂在嘴边，“自然不能让你出事。”

“你先放我下来。”太亲密了，待会儿拒绝的时候底气不足。

萧瑟把她轻轻放到地面上，苏玉后退一步。

“我不想嫁你。”虽然之前并非对萧瑟的情意毫无所觉，可他一直没有挑明，苏玉便也可以当作不知。

“为什么？”萧瑟不解，她心里有他，刚才那一吻，她也并非无动于衷。

“我不喜欢感情里夹杂着阴谋和算计，可是一想到你的身份，我就只剩下利用之心，只想着权衡利弊。你能容忍你的枕边人这般心机深沉、把你看做一颗棋子吗？”

良久，他看着她，“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我只是雪落山庄的萧瑟，你可曾动心，可愿嫁我？”

苏玉摇头，“我不知道。或许吧，情爱于我并非必要，若是需要舍弃真心才能达成所愿，那‘萧瑟’也可以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你这颗心啊，真是凉薄如玉”，萧瑟却是笑了，“可我怎么就偏偏非你不可呢？”

他上前，替她整理额间垂落的秀发，贴近亲吻她的耳垂，“给你利用，利用完了学着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