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朝堂之上,岂容尔等大声喧哗!”
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张屏见前因后果已经说得清楚明白,只是马师傅的死,赵立还没有给出什么交代。
遂问道,“赵立,酒楼马师傅的死与你有没有干系?”
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里却有着几分肯定。
赵立没有直说,疯魔一般哈哈大笑几声后,道,“马师傅?就是那个酒楼里的厨子?”
张屏和徐苗苗皆皱眉,听着他说下文,看他不把死者当回事的样子,两人的心中都不太舒服。
“那人,”随后想了想,“就是你们说的马师傅,他知道赵明前一天吃的菜是我送的,为了减轻我的怀疑,他当然不会留着。”
残酷的振兴随着他的声音徐徐入耳,这……怕不是恶魔吧。丝毫不将人命当一回事。
“但是,也没想到,他竟然对我这么不设防,我就说了我是赵明的哥哥,他便收下了我的菜,还吃了。真是蠢得可以!”
对死者都没有丝毫的敬畏,也没有任何忏悔的心意,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两位死者打抱不平。
赵白氏更是趴跪在地上哭得断肠。
最终真相得以昭雪,赵白氏杀夫的罪名也洗掉了。
赵立因谋杀两人且毫无悔改之心,还企图将罪责陷害给他人,数罪并罚,宣判处以刀闸之刑。
赵刘氏对其具有包庇的罪责,顾也有处罚。
此案一破,百姓对张屏这个新县令十分敬畏。
现在满街都是夸赞他的人。
“大人,自从您破获这起案子之后,您的威望是越发高了,”见张屏没有反应,徐苗苗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夸,“能在三天之内破获案子,您真真和不愧是拉面神探,当然,其中也有我小小的功劳不是,您能不能?”
徐苗苗搓着两个指头,示意张屏奖励些银两。
张屏手拿着文书,将身体转向一边,继续看他的。
这几日他也对这徐苗苗有了些了解,此人惯会顺杆就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用理会。
也不是他不想给赏银,只不过他这个县令才当上不过月余,他的俸禄朝廷都没有发下来呢,哪里来的闲钱给赏银。
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的。
徐苗苗撒泼打滑多时,不见张屏松口,泄气离开。
他也不知道原来神探也抠门的很,好在她现在吃穿不愁,只是买些其他东西不是很方便。
徐苗苗一边走着,一边掐着日子,盘算着发月银的时间。
隔日。
张屏和陈筹起了个大早上街摆摊,临行之时还特意拍拍徐苗苗的房门。
咚咚咚。
正在温暖床榻上安眠的徐苗苗被一阵敲门声打扰,颇有一些起床气,“谁啊?大早上的敲门。”
“徐兄,快些起来,我们一起去摆摊。”
陈筹催促道。
“摆什么摊子?”徐苗苗嘟嘟囔囔地想要继续睡。
奈何门外面的敲门声始终没有停歇,一直响。
她坐起身,这才想到,现在可是在剧中,她还是个男人!
认知到这一点之后,徐苗苗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整理衣冠,这才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