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喳喳”
一阵鸟鸣钻入窗缝,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玄隽昶。
迷迷糊糊的双眼挣扎着分开了一条缝隙,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枕边人的微鼾以及时钟的“嘀嗒”声。
“哗啦啦”
被子被挤起了一个圆丘,玄隽昶坐了起来,顺了顺自己仿佛大战了三百个回合的秀发,摸摸索索的下了床。
别墅里暖气正盛,热乎乎的空气还是穿着轻薄的睡袍最舒服。
“噔噔噔”
一阵下楼声,玄隽昶终于一雪前耻,平安的走到了地面。
张真源阿昶,你的膝盖怎么了
张真源刚从冰箱里拿出牛奶,一转头就看到了还揉着没清醒的眼睛,迈着血红色膝盖的玄隽昶摸索着下了楼。
玄隽昶昨天摩伤到了
好不容易,玄隽昶才适应了外头照进来的阳光,可怜的视线终于得以重新聚焦,她扫视了一圈客厅里的人。
扫着扫着,她就看到了沙发上那个用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哀怨地盯着她的小狗。
玄隽昶你居然起这么早?
玄隽昶非常做作地用手捂住了嘴,露出了一种惊讶和与我无关的表情。
张真源耀文昨晚好像根本没睡
张真源我下来就看到他坐在那里了
惊讶的表情更加夸张了一些,玄隽昶迈开了她解过腰带的腿,向着刘耀文款步走去。
她将双手撑到了刘耀文两旁,将他圈在了里头,撑起了衣领的锁骨下,是昨晚的那道沟壑。
“咕咚”
刘耀文的喉结动了下,他蓦地侧过脸,又很迅速地贴了回去,贴上了玄隽昶正摩挲着他喉结的嘴唇。
玄隽昶怎么回事啊你?
玉指抵住了刘耀文的嘴唇,随后向下移动着,双指摸索到下颚一抬,小狗眼便直直地对上了头顶上正万般调戏他的双眸。
玄隽昶这么把持不住?
刘耀文谁说我。。啊—
玄隽昶戳了戳他很诚实的身体,那儿都是硬的。
“哗啦”
一个华丽的转身,玄隽昶完美地避开了刘耀文想要抱住她的双臂,三两步地转到了张真源的跟前。
玄隽昶真源,我记得你要去出外务了对吧
玄隽昶接过了张真源手中的热牛奶,不再管身后那个被她气笑并且被她再一次勾起欲望的刘耀文。
张真源嗯,等会儿就走
《时光音乐会》是个好节目,氛围感也很强,张真源去参加能结识许多前辈,机会难得。
身后,越发炽热的目光让玄隽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小狗就是藏不住自己的想法。
张真源你。。。
张真源会来给我探班吗?
张真源试探性地看向了玄隽昶的瞳孔,深不见底的潭水现下掀了掀波澜。
她还真的没计划要去给张真源探班。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要去给张真源探班。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总是忽略张真源,像是已经养成了习惯一般。
玄隽昶我会来的
听到这个回答,张真源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笑容格外的动人。
“啪嗒”
刘耀文自己扑了上来,从身后抱紧了玄隽昶,下巴抵上了她的肩膀,作势要和她分个高低。
淫香藿的香味儿非常刺鼻,浓郁艳俗的芳香熏得玄隽昶开始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