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一位略显单薄的男人.
“安康,见过诸位了”
原来是魏府的姑爷——张安康.
云白抬起头来,墨绿色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倒是一副文弱书生的长相.)
这张安康不像是一般山村野夫,他身穿一件素雅的淡青色衣衫,满头青丝仅用一根同色的发带系(ji)住,倒是有些清雅绝尘之意,但如果要是跟在座的各位比的话,便也只能说是平平之资了.
魏老爷此时喝着茶水,过了好会儿,才让张安康入座.
(看来魏老爷并不满意张安康,话说那个魏慧芝怎么还未出现.)
云白咳嗽了几声,微低着头:
“魏老爷,在下身体不适,而此时天色已晚,想歇息了.”
说罢竟又咳嗽了几声,瘦弱的身躯在剧烈的疼痛下,不断地颤抖着,红润的唇也变的干涩苍白,莹莹生辉的绿眸也染上了一层灰败,连眼角下的那课红痣都黯淡了下来.任谁看了都得心疼好一阵子.
“既然贵客都这么说了,那在下又怎么能不通人情呢?安康!还不快快安排各位去房间休息.”
“安康知道了.”
这魏老爷如同使唤一个粗使丫鬟一样指使着自己未来的女婿,而这张安康也真是个好脾气,面不改色的就把这件事儿应下了.
魏老爷被人搀扶了下去,张安康找来了几位仆从把云华一众带去了房间,杜浔在走之前深深地看了眼云白,云白见他这样轻飘飘地点点头,而此时屋里就只剩云白和张安康了.
“云公子,可要在下帮忙?”
云白抿了抿淡薄的嘴唇吐出来两个字:
“不必”
纤细好看的手里握着价值不菲的白玉拐,金红交加的马褂在一起一伏中翩翩起舞,百般精致的红绣鞋在云白的不同于常人的步姿里,微微娇俏地露出鞋尖.张安康暗不做声闻着云白走起路来,随着空气飘荡的幽香,(勾得人心痒痒啊~)
云白看着变得红艳艳的走廊,两边挂着泛着红光的大灯笼,上面悬着一条一条的大红色丝绸,本是喜庆得不能在喜庆的景象,可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怎么不走了啊?云公子.”
云白转过头,张安康有一半的脸在阴影当中,此时淡然的笑容都有了些阴森恐怖.
“可是难受到走不动路了?没事,安康这就来扶公子.”
张安康快步走来云白身边,说是搀扶不如说是抱着云白,他的一只手揽着云白的细腰,另一只手攥着云白未拿玉拐的手,力道之大让云白挣脱不开,两人只好以这种怪异的姿势走道房间门口:
“望云公子好好休息,不要忘记了明天的成婚之礼.”
云白不作理会,推开门进去之后再关上门,这一系列动作是做的是连贯无比.
进了屋子,云白脱下鞋袜、衣物就上了床,拿出了那个香囊,思索着事情.
(香囊,信件,新郎..)
(张安康不是好人,起码在魏慧芝的眼里不是,魏老爷像是看不起他,规则里说过,魏老爷只想要一个心仪的女婿……)
云白很快就睡着了,或许是因为今天一天太过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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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白睡了没多久便被一阵子的敲门声吵醒:
“珍珍!你睡了吗?要不要爷给你暖被窝呢~”
(是唐晋?)
云白披着马褂,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想要为唐晋开门,可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了下来.
(不对!唐晋根本就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怎么可能来找我.除非,外面的,根本就不是唐晋.)
“珍珍?怎么不开门啊!快开门!爷想死你了!”
(唐晋不论在怎么无耻,也不会和我说这种如此不知礼数的话!)
门外的人见云白迟迟不来开门,也便退却了.
云白此时也上了床,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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