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锦绣小筑,燕姝和再次见到了程扶摇,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这些年里程扶摇经历了很多,比如曾经重病失忆,比如嫁了人生了一子一女,比如现如今她偶尔还是会外出边塞镇守边疆,她是文朝女官之首
“所以程姐姐这次来就只带了外面两位姐姐吗?”
程扶摇点点头:“毕竟是你们圣上相邀,总不能把凶名在外的霍不疑带来吧?别人会怀疑他不是出使,是来打仗的,再说了,他啊,之前为了报仇在国内风评不是很好,我们俩总得有个镇守”
要说起霍不疑他也是传奇,他是文朝霍翀将军之子,在文朝大乱之时,于孤城被害致死,他筹谋数年,认贼作父,终于在新婚前夜报仇雪恨,因此也被遣往边境,可他还是再次成名
而程扶摇,那就是全靠军功打下来的名声,成为郡主,组建破命军,成为将军,一直到现在
“阿梨,你要做好准备”程扶摇正色“现如今情况不乐观,薛国公一门心思要搞垮燕家,他会用尽所有见光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搞燕家,逍遥王再入朝堂便是想从中斡旋,我们聊了聊,这次最好的结果是流放,最差……我会找人替下燕伯伯和你哥哥,藏起来,待到薛家没落,就可以再次出现”
程扶摇握住燕姝和的手:“总之,我会帮你,至少等到这次危机结束,我就要启程回去了,少商身怀有孕,我还要赶回去照顾她,阿梨,你要相信自己,也不用管其他的,随心而行,当年我们家也曾被下狱,是少商千里寻我,只要有一个人在,这个家就不算散了”
“我知道的,扶摇姐姐”
翌日 朝堂
时隔十五年,沈怀舟再次重回朝堂,众臣都对他见礼问安,唯有薛远冷眼旁观,沈怀舟也回了个白眼,沈琅上朝,众臣行礼,薛远拱手:“圣上!燕家父子已经下狱,还望陛下允准对其二人用刑!拷问答案!”
“薛国公太心急了吧”沈怀舟嗤笑“昨日傍晚入狱,今日一早就用刑,你审了吗?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说你结交逆党,然后把你投进大狱,再严刑拷打?准了你严刑?谁不知道你薛远跟燕牧多少年的死对头,你来用刑,怕是还没拷问出来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吧?”
薛远一甩袍袖:“逍遥王殿下!燕家勾结逆党这是事实!勇毅侯府书房内,有着大量焚烧的痕迹,定是燕家人趁着本公回宫加印之时,将所有的往来书信烧了个干净!再要不,还有那位郡主!谁知道是不是她才是关键?”
“薛国公是在怀疑本王也跟逆党勾连?”沈怀舟转身拱手“陛下听到了吧!众目睽睽!薛国公污蔑臣与逆党勾结!这是何等居心!”
“陛下!臣绝无此意!”
沈怀舟指着薛远道:“薛国公明明知道卿意郡主是本王保下的,方才那么说,难道不是在影射本王吗?那要不就是薛国公自己承认自己老糊涂了?老东西,想说什么之前先过过脑子!”
“陛下!朝堂之上!逍遥王狂背至此!竟然辱骂老臣!”
“本王骂你怎么了?谁应声谁就是那个老东西”
“你粗鄙!”
“我粗鄙?本王就站在这,你有本事你来打本王啊,你敢打吗?你来呀你来呀”
薛远终于忍不住了,一甩笏板就要掐架,朝臣蜂拥而上一半去拉薛远一半去拉沈怀舟,拉着沈怀舟的是谢危陈瀛和张遮,故意松了松手让他能踹到薛远,一时之间,金銮殿上闹哄哄的
“好了!”沈琅高声制止“薛国公!朝中有不少人弹劾你兴武卫以权谋私,诬告燕家,意图赶尽杀绝!更有人直言,怀疑舅父你欲在牢中将人暗害!如此关口上,你还想着让朕下旨,是非要陷朕于悠悠众口之下吗?!”
薛远立马停了脚下拜:“臣不敢!”
“好了,尽快将罪证查出来,否则纵是燕家有抗旨之举,朕也不得不追究国公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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