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樽用骄傲的眼神扫了一眼围住他们的修士们,他又行了一礼,修士们的表情惨不忍睹,你装给谁看呢??这里最修为最高的修士都拿你们没办法,现在又给我们行礼?!
沈樽倒是很满意他们的表情,他嘻嘻笑道:“那么,这回我和我师弟就真的走了哦。”
他最后还白了一眼江行,江行脸色发白,满眼悲愤,沈樽却是不介意,还贴心的回了一个鬼脸。
江行气急败坏地吼道:“沈樽,你给我等着!”
沈樽已经踩在悬空的剑身上,虞白则是双手扶在他的腰上。
“好啊,我等着你哦,小废物。”
这低级的找茬小炮灰。
沈樽留下这句话,便御剑带着他的师弟跑了,只留下目眦欲裂的江行和一众修士。
“哎呀,果然留下来有好戏看,行了,我们也走吧。”
梁有看完戏,一脸的心满意足,也就带着黑黝黝的师弟师妹们走了。
山间的风吹开了沈樽额前的碎发,山下镇子里出来采买的人很多,沈樽边御剑边走神看山下的情况。
反正正事办完了,剩下的时间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虞白的双手还是扶在沈樽的腰两侧,他低头看了看沈樽的腰,心里痒痒,便稍微的抠了一下。
沈樽感觉腰侧有些痒,他左右抖了抖,笑道:“师弟,你别闹,我还在御剑呢。”
沈樽觉得虞白怎么越来越喜欢逗他玩了,这个现象不是说不好,就是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
师弟高兴就行,现在的师弟又不是诡谲难测的魔尊。
而他那位亲师弟,在他的背后用一种炽热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跟他来一场为爱鼓掌的大和谐床上运动。
但明显不行。
因为主要运动员还未到参赛年龄。
既然不能参赛,那刷个存在感总行吧。
虞白合上双眼,悄悄地靠近沈樽的脖颈处,低嗅了几下,低声笑道:“师兄你好香啊。”
沈樽差点翻了车,哦不对,是翻了剑。
想想,他昔日的师弟在他印象中要不是儿童奶音,要不就是少年音或者是前一阵子的变声期沙哑声。
沈樽睁圆了眼睛,可是,刚刚师弟的声音……
这就是成熟了的象征吗,居然一股子成年男人味。
可是他也才十五岁啊。
沈樽晃了晃脑袋,又一次感慨虞白的成长,他回答道:“香吗?我闻不出来,倒是师弟你挺香的。”
那肯定,男主嘛,谁臭都不可能是男主臭,谁香都不可能香的过男主。
提问:世界的中心是什么?
是男主!
世界的天选之子是谁?
是男主!
沈樽在脑子里瞎想,嘴角咧了起来,他现在心情非常愉悦。
如果说是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师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本命剑,离最强的剑修更进一步了。
起码剑是有了,就差最强了。
沈樽还记得自己看文的时候,男主还没有成为魔修时,心里一直想成为的便是首屈一指的剑修。
为此他早也练剑,晚也练剑,经常出天灵门去历练。
下雨下雪都不能阻止他,雨淋在他头上戴的斗笠,浸湿了他的发丝,顺着下颚线又滴在剑上。
雪落在他的眉峰上,又因为他温热的体温而融化,雪地里满是他的脚印。
白茫茫的一片,他身穿白衣,融了进去。
沈樽想得出神,脑海里全是想象的男主当年练剑的姿态。
希望师弟能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