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小乔

　“你很得意。”艾琳娜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方可零。

　　“两个人一起吗。”小乔脸带笑意，看向两人。

　　“不要废话，直接架出去。”方可零关上身后的门，对着艾琳娜开口。

　　艾琳娜取出包里的针管，带着狞笑走向小乔。

　　“前面是我小看你了，既然想报仇，那就下去陪你姐姐吧。”

　　小乔脸上的笑意眼尾艾琳娜的话化为冰冷，方可零上前抓住小乔的手臂。小乔没有挣扎，只是眼睛一直盯着艾莉娜，盯得她发毛。

　　“我现在可不怕你，你眼神再狠有什么用。”艾琳娜走到小乔面前，将针管扎进小乔脖颈。

　　两人架着小乔走出舞蹈室，打了辆车，往江边走去。

　　“你们这朋友还没睡醒吗？”司机好奇地看着后座闭着眼睛的小乔。

　　“是啊，明明约好今天一起出去玩，她还没睡醒就被我们从家里带出来了。”艾琳娜笑容狡黠，就好像三人是关系亲密的好友。

　　“还是你们小年轻会玩哈哈哈。”司机不再询问，专注开车。

　　两人下车后带着小乔来到隐秘的角落，商讨着如何将她丢下去不被人发现。

　　“直接绑块石头沉底，反正她家里也没人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唯一关系好点的熊子岚都回华国了。”

　　艾琳娜观察周边哪里有大石块，要运过来绑上。

　　“你不会杀人灭口吧，不过幸好我把证据交给了我一个朋友，我死了证据就会曝光，别动歪心思。”方可零斜睨了艾琳娜一眼，走上前。

　　艾琳娜抓着衣摆的手攥紧，藏下眼里的情绪。

　　小乔睁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不远处搬石头的两人，不知道她们看到自己没晕会是什么反应。

　　艾琳娜和方可零把石头搬过来，直起腰转身，看到的就是笑容和熙的小乔。

　　“终于发现啦，我没有晕哦。”小乔站起身，走近。

　　“你们猜，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带到这？”

　　“你……”

　　小乔弯腰，脸贴近艾琳娜。

　　“我只是觉得，走法律程序太便宜你了，所以我要自己动手。”

　　小乔直起身，抬手朝角落的方向挥挥手，三四个黑衣人涌上来将艾琳娜和方可零抓住。

　　“其实我本来只想把你丢进警局，可是后来发现，你以前就造过我妈妈的黄谣，不然我妈妈留在天鹅剧院当导师的名额是我妈妈的。”

　　“而且，你刚刚也是想杀我，所以一起死吧。”

　　两人被堵住嘴巴，带到一处黑暗的密室，没有人，也没有光。她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有没有天黑，而是焦灼地等待死亡。

　　等待已知的死亡，是最恐惧的。

　　一片寂静中，房门被打开，外面的暖光刺痛她们习惯黑暗的眼睛。两人被带出房间，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剧院，她们一步步被带到舞台观众席第一排。

　　所有灯光暗下来，唯有舞台打下一束白光。

　　小乔穿着黑色的天鹅舞服，在台上表演《黑白天鹅》，本该是两人的舞蹈，只有小乔一个人的裙摆在台上舞动。

　　一舞结束，小乔站在舞台中央，展开双臂，水光滑过眼角。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