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肖铎打定主意要送于风软一个纸鸢后,就特意找了做纸鸢的老师傅学做,他想着,自己做的要显得更有心意一些。
“不要着急,慢慢来。”
第二十三条青木被肖铎削坏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啪”的一声,把手中的匕首插进了桌子里。
老师傅擦了擦汗,实在不明白昭定司的肖掌印平白学纸鸢做什么。
肖铎深吸一口气,把匕首从桌子里抽出来,对着老师傅笑笑。
肖铎“您继续教。”
“诶,看来你们这行也不太景气嘛,都要来学做纸鸢讨生活了。”老师傅把肖掌印这莫名其妙的行为归结到了这儿。
肖铎扯了扯嘴角,无奈点了点头,是,可不是么,昭定司这月就抓了两个从三品的官员,杀了十几个结党营私的军兵,比上月少了足足十人。
肖铎在屋子里待了一天,终于学好青木怎么削。
第二天,学好了轮廓怎么扎。
第三天,老师傅终于允许肖铎可以尝试着在纸上画画,肖铎想画小鱼,结果因为毛笔没刷,画出来的锦鲤黑乎乎一片。
老师傅擦汗,让肖铎继续练习。
第四天,肖铎终于画的像点样了,但自己还是不满意,又连续练了两天。
第六天,老师傅让肖铎把画好的红金锦鲤贴到骨架上,结果肖铎粗手粗脚的把好不容易画好的小鱼戳破了。
肖铎“……我再画。”
第七天,一只红金锦鲤的小鱼纸鸢终于做好了,肖铎望着手中的纸鸢,总算露出了这几天的第一个笑容。
昭定司 诏狱
肖铎整理着袖口,脑海中回荡那被抓来的人吐出来的东西。
“宇文家有一块双生和田玉,有一块在宇文王爷手上,还有一块在小王爷手中,凭借此玉,可以号令天下暗桩听令。”
肖铎“万岁爷如今以宇文小王爷抱恙为由将人扣留在京中,已经惹得朝中南苑王一党的大臣颇为不满,我们不能再轻举妄动。”
肖铎“既然他有可以号令暗桩的玉,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联系他们,让七郎好好盯着,一有异动就马上禀于我知。”
肖铎吩咐曹春盎,曹春盎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肖铎“哦,对了,明日我要休沐,不在京中,诸事你照应一二。”
曹春盎“稀奇,您除了公务就是公务,休沐也是公务,您连府邸都不常回去,儿子都怀疑您长在昭定司了。”
肖铎瞥了眼曹春盎。
曹春盎“您有什么大事,带着我一道呗。”
肖铎看了眼曹春盎,你跟着?你跟着做什么?碍手碍脚的。
肖铎“私事罢了,不用跟着。”
曹春盎看着肖铎的背影纳闷。
曹春盎“私事?还有我不能知道的私事?哪个不要脸的,敢谋夺我曹公公头等亲信的位置?”
等等,私事……休沐?从不离开昭定司的干爹要休沐,还要离京?曹春盎的眉头狠狠皱了皱。
曹春盎“不会是要去见干妈吧……”
曹春盎“不许我跟着,私事,离京……”
曹春盎越想越觉得肖铎是要去见他干妈。
曹春盎拍了拍自己的嘴。
曹春盎“该死,我刚刚是说了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