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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你喜欢的人是王一博，是吗？”李子辉很少叫他的全名，语气也变得严肃，甚至还有几分肖战听不出来的无奈。

副驾驶上的人表情变得惊慌失措，他突然觉得车内的空气在一点点变少，他有一种自己引以为傲了很多年的自尊突然被人狠狠摔在地上的感觉。

“你还在喜欢他，对吗？”

又是致命的一击，肖战不知道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他连一点秘密都不能有的吗？为什么要这么逼他。

驾驶座上的男生开始有些后悔，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想护着一辈子的人脸色变得很不好，他刚想解释，那人却突然出声，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你为什么要调查我？”

“我没有调差你。”我只是在试探，但这个解释似乎比他误会的那个还要恶心，他深深的自责，也感到很抱歉，揭穿别人的伤疤似乎不是一件绅士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调查我，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事情似乎变得很严重，李子辉也没想到他自以为是的试探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是啊，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啊，他有什么资格问这种问题呢，他以什么身份来质问肖战呢？

“对不起，对不起战战！”除了道歉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来缓解眼下的气氛，肖战似乎很生气，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人这么严肃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调查过你，也没想过去打听你的过去，我只是……”

“试探对吗？”

还是被揭穿了，李子辉羞愧的低下头，这确实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刚刚那一瞬间可能他脑子抽了吧，也可能是被嫉妒蒙了心。

肖战突然笑了一声，“连你都看出来了呀？”

你都看出来了，那么那个人呢？

两人沉默着坐了一会儿，然后肖战叫了一声李子辉的名字，让他给自己开门，那人照做，肖战说了句谢谢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李子辉追了上去，叫住他，问道，“以后还会去我家吃饭吗？”意思是，我们以后还能像之前那样相处吗？

肖战笑了笑，声音洪亮的回到，“可以！”

虽然只是个背影，但追下来的人似乎看到了那人脸上的笑容，真是大起大落。

他当然懂肖战的那个笑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他们以后就可以严格的遵守那个条约，只做彼此的工具人。

有些东西真的不能说的太明，不然就是像他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么一来他和肖战的关系就只能死死的维持在“协议情侣”着四个字上面，永远无法突破。

肖战回到家后把自己重重的摔在沙发上，没有想象中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在李子辉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以后他的心里更轻松了，不用找各种理由决绝他的热情，不用再随时强调两人的关系。

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只是……

这样随意践踏一个人的喜欢，真的是他肖战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