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姜敏笙“继续？什么继续……”

姜敏笙心虚的撇开头，手指缠成一团乱麻。林栀瑶见姜敏笙不承认，也就没再追究下去，笑笑不说话。

姜敏笙“你什么时候醒的？”

姜敏笙问林栀瑶，看到林栀瑶狡黠的笑容时，姜敏笙突然后悔开口。

林栀瑶“嗯……就在你说了……”

姜敏笙“什么？”

林栀瑶“好吧，没什么。”

林栀瑶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嘴角一直没下去过。她拿了个苹果，向上抛了抛，拿在手里削皮。

“阿笙。”“啊？”“姜敏笙。”“干嘛？”“没事儿，就叫叫你。”“哦。”

两人的蜜汁尴尬。

姜敏笙“对了！”

姜敏笙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姜敏笙“魏婆婆呢？”

林栀瑶削皮的手突然一顿，

林栀瑶“魏婆婆……她怎么救的你？”

姜敏笙“就……”

姜敏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姜敏笙“魏婆婆她……”

林栀瑶见瞒不住，索性摊开了说，

林栀瑶“魏婆婆死了。”

她偷偷瞄了姜敏笙一眼，看见姜敏笙肉眼可见的失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姜敏笙的肩膀上拍了拍，

林栀瑶“别难过，或许是好事。”

姜敏笙“人死了，对活着的人怎么会是好事

姜敏笙把自己蜷成一团，背对着林栀瑶。

姜敏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敏笙转过身，看着林栀瑶的眼睛，又摇摇头，

姜敏笙“算了，我不该问。”

林栀瑶张张嘴，细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林栀瑶“魏婆婆是我朋友的母亲。”

林栀瑶说着，好像被拉回从前，

林栀瑶“那时候我在孤儿院里没有朋友。午饭的时候，她就趴在栅栏外偷偷给我吃的，和我玩儿石头剪刀布，输了的弹额头。”

林栀瑶笑笑，

林栀瑶“那时候，午饭时间是我期待的第一件事。”

林栀瑶“可好景不长，孤儿院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她死了。”

林栀瑶看向姜敏笙，

林栀瑶“她死在了我的旁边。被那些毒贩挖去了双眼，活活疼死的。”

林栀瑶眼神平静，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林栀瑶“当时魏婆婆就在那儿被迫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林栀瑶“所以阿笙。”

林栀瑶握住姜敏笙的手，

林栀瑶“别让我也处于那种境地，别再调查那些陈年往事了，好不好？”

姜敏笙看着林栀瑶饱含悲伤的眼神，喉咙动了动，却也没有说出什么。

姜敏笙“对不起，我……”

林栀瑶“没关系。”

林栀瑶勉强扯了扯嘴角，

林栀瑶“先把身体养好吧。医生说你失血过多伤口感染，需要好好休息。”

林栀瑶起身，拿起饭盒晃了晃，

林栀瑶“我去打饭。”

傅曲蔓“人被接走了，你的手下都死了。”

傅曲蔓看着面前气的不轻的霍岚，

傅曲蔓“要我说，就别……”

霍岚“我不收拾她，自然有人收拾她。”

霍岚长舒一口气，把茶喝了个干净，

霍岚“你放心，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报上去，毕竟事关咱俩的利益。”

傅曲蔓“你知道就好。”

傅曲蔓抿了一口茶，看向窗外。

林栀瑶和姜敏笙各自低头吃着饭，谁也不说话。

姜敏笙“你……”

林栀瑶“你……”

姜敏笙和林栀瑶同时开口。

林栀瑶“你先。”

林栀瑶伸手示意

姜敏笙“……你都听到了？”

林栀瑶的筷子一停，

林栀瑶“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