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是让你取代徐凤年。”而不是和他的姐姐谈情说爱。
白须的老者,语气莫名,抬起头看着从未让自己担心过的徒弟。
“大师傅,我只是玩玩罢了,不会耽误正事的。”
青年轻轻的笑出了声,打消了大师傅最后的一点担忧,今日他出现在这,怕不是有些不长眼睛的东西在人前说了些什么。
想到这,君临笑的更加开怀了。
哼!”白面老人冷哼一声,也散了火气。
底下乱嚼舌根的人是有,但是他是真的忧心自己的宝贝徒弟耽于情爱,而忘记了大业。
看着越发挺拔英俊的君临,心里更是对那个只知道醉生梦死的老皇帝厌恶至极。
只是因为君临的生母是个婢女,便不管不顾年幼的孩子,果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懦夫!哼!这天下也改换个人来坐了!
“大师傅,莫要动气,您这次来,总不能是因为这莫须有的风声吧?”
一声令下,五具红色的铁人便从韩貂寺身后的草丛中应声出来。灵活的如同真人,功力更是深厚。
“符将红甲?”一丝趣味在君临眼中划过。
隔着盔甲都能闻见那深入骨髓的血腥味儿,不亏是当时各方势力争夺的好东西。
君临微微站的远了点,嘿,到时候让人给洗个澡,这怕不是连着人皮直接给剥下来的。
韩貂寺:“怎么你害怕了?”
韩貂寺这句话,正是印证了君临的猜想。
“怎么会,大师傅,您能把这等好东西拿出来,徒弟感恩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怕。”
在原著里,原主的这两位师傅都因为他而死,真可谓仁至义尽了。尤其是这位大师傅,韩貂寺。
因为他母亲的救命之恩,便为赵锴出生入死,可惜,一手好牌,明明可以成功上位的。
可对面是天道的亲儿子,徐凤年,最后原主和他的师傅只能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
真是可笑啊。君临不禁掩面嗤笑,举止间带了点疯狂。
“这五具符将红甲,今日便正式交给你了,可不要让我失望。”
临走之前,韩貂寺这样嘱咐道。毕竟,这五具符将红甲算是底牌的存在了。
“徒弟赵锴定幸不辱命!”君临郑重对着这位对原主一直呕心沥血谋划的老人承诺着。
------------
“凤年啊?凤年?”
此时的王府可真是热闹非凡。
只见过老子打儿子的,但没见过儿子打老子的。此时徐凤年和徐骁二人将王府闹了天。
“你没错,你跑什么啊?”
“我就知道,我的画像怎么就被那贼人拿在手里,感情真是你啊!”
徐骁有武功在身,徐凤年可没有,单是这大半天,他便体力不支坐在了地上。
纨绔子弟的模样十足十的像。
“儿子,喝水。”
徐凤年不客气的将水壶接过来,猛喝了几口,这才顺过气来。
“听老黄说,你们是同你二姐夫一同回来的?”
这时的徐骁小心翼翼的如同见了吃人的老虎,不敢发威。
“姐夫?”
“你姐来信了,说非他不娶。让我们给准备彩礼钱。”
这话一出,惊得徐凤年连水也喝不下去了,“我不信,我二姐信里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信呢?信在哪?”
“你别着急,看来你也已经知道那人的身份了?”
让人都下去后,父子二人这才露出真面目来,方才的闹剧只是演给京城那边看的。
“赵锴。皇帝的私生子嘛。”
徐凤年故意装作不在意。试探徐骁的口风。
徐骁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是私生子,但是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皇帝很早就看咱们不顺眼了,要是能……也未尝不是个转机。”
没说出口的话,父子两个心知肚明。
“二姐能同意?”
徐凤年有些不甘心。
可是这也确实是个好办法。
“我还不知道你二姐,要是不同意,能让咱们知道这回事,更不要说能让赵锴一直待在他身边大献殷勤了。”
徐骁对于此事很有把握,只是不知道赵锴此人是否可信可用。
“所以,相处下来你觉得赵锴此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