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出事了。
尽管如此,这个事情却并不算太小,但有些麻烦。贝尔摩德轻轻挑起了一丝眉,似乎有些不满又带着一些好奇。
只不过只是一瞬,她眸底的一切瞬间消散。
于芝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但他看见贝尔摩德倚在门框处,昏涨的脑袋乱成了一锅氢氧化钠。
然后。
贝尔摩德感知到一股沉重的闷响在地面上翻滚,伴随着昏暗中摔倒的声响,她不禁挑起一侧的眉梢,慢慢地走向那室内的单人浴室。
然后。
她选择走开了。
……副作用很大,后劲更大。
于芝先是反胃呕吐,毕之,他眯起眼睛,口中尽是不明的酸涩,他先是喘了几口气,随后将一切残渣冲回下水道。
“漱漱口吧。”
一杯水轻轻地递到他的面前,于芝扬抬起头,轻轻地喝了一口。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舒服,过了好半响,才终于开口说话。
“你怎么拿我的酒杯…”
贝尔摩德第一思绪是:未成年不可饮酒。
她的眼神轻轻拂过孩子的肩膀,于芝则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不动如山,他低头沉思,默默开口。
“你先出去…这药效对食物没用。”
……
好吧。
这药,后劲不大,但很麻烦。
……
9.24 东京 雨
贝尔摩德轻轻地提着一只塑料袋,步入了昏暗的室内。地下酒吧的单人卧室隔间没有阳光,只有一在床头的一台暖色台光上。
榻上人裹在软被之中,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面色上又白又青红黄绿。
“你很冷吗?”
他的眉间肌肉微微抽搐,仿佛是刻意的,他勉强抬起头,望着她,仿佛想要再看一眼。随后,他慢慢地将被子拉上脑袋。
反胃…高烧…还有什么呢?
贝尔摩德倾倒着药粉,慢斯调理的烧水冲药,榻上人...则是在疯狂翻身。
她轻轻的抬起双眼,注视着被窝里那眼睛。
“不要看我,看水。”
他的眼神垂落了半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慢地开口了。
“你想怎么做?有什么草案计划吗?”
贝尔摩德轻轻地搅拌着药勺,她没有抬头看向他,而是轻轻地发出了"嗯"的一声。
“你说吧,我听着,好有准备。”
贝尔摩德看他,淡淡挑眉。
“很简单,琴酒之言是让我直接杀了她,你好好当我的伪装,迷住一切。”
于芝捂嘴重咳了几声,眯着的眼角挤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仿佛他的内心在疾病中痛苦和无奈中挣扎。
贝尔摩德轻轻靠近,拿起湿纸巾轻轻擦拭着于芝额头上的汗珠。
“那个人…是非杀不可吗?”,于芝没有力气回避,只是勉强着自己轻轻的开口道。
贝尔摩德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于芝却迅速地打断了为难她的问题。
他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似乎带着一丝无奈和歉疚,“对不起,我总是太过感性了…”
抱歉……
贝尔摩德皱眉时,抬手轻轻抚摸着小孩额头上紧皱的眉宇。
“总是要行动的,道歉……早已经晚了。”,她轻轻的开口,后面的话则是一字未能吐出唇口。
快些好起来吧…上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