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早上,西门倒是有些许无聊,他坐在椅子上,喝着一口咖啡,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股票数据
不过零时突然接到电话,他眼眸淡然地轻瞥随后缓缓接通,声音很显然是他的弟弟
“哥……父亲叫你来一趟林子,就是那个龙身的林子……”
西门怎么可能不懂,他随便的套了一件衣服,头发基本是用皮筋扎着,他开着车直奔那一处,不过看到路上一个熟悉的人眯了眯眼眸
随后西门把车停在路边上去拉那个人,他缓缓开声道
“麻烦九江先生跟我走一趟了”
西门可不愿意给九江一个反应机会,毫不犹豫地将车门反锁了,他甚至特意用钥匙开门
西门倒是不害怕九江跑走,但看他似乎也不在意
西门几乎是一路飙车,明明不是赛车却开成了赛车的样子,等到一个充满阴森的森林,他将九江拉下来,并且轻声嘱咐道
“在里面别回头,也别碰里面任何一具尸体,等出来过后,我们就烧祭坛”
九江低着头看着西门,有些不解,但根据多年过的中式副本能肯定,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别因为好奇心去作死
在进去了过后,四处的茂盛木林逐渐干枯,几乎浮现的是各种各样的死法,看起来似乎是因长久折磨而死,他们的表情几乎从死像都能透露出深层的痛苦
有被丝绸吊死的女人,有被砍去掉四肢和内脏的男人,还有服毒的情侣,以及被缝了许多针的男人……
基本是各种各样的死法,几乎是不重复,能推测出,这些人死前受到了什么痛苦
两人走着走着,西门突然将九江塞到一个石头后面,并且嘘声随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走到一个男人前
“父亲,与随呢?”
玉君用朱砂画了一个祭坛,但下面的痕迹更能体现出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被泥土若有若无的掩饰着
“我让与随去深山岭之中撒纸币去了,那个村子里的人已经死绝了,而饲养的那个鬼已经被蒙上眼嘴耳封进棺材之中,不出意外,过了今晚就会死了”
锦舟很肯定很肯定,是他父亲最简单的做法,玉君摸索了一下戒指轻声道,他的语气很平静
“这次为全舞,中途及时快断气了也要忍着”
玉君说的很绝情,但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跳完可是会死,并且死了也会魂飞破灭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从舞动开始,窒息感会一次比一次加重,这就是锦舟在水中憋气很久的原因
玉君倒是无所谓,他走在那祭坛的旁边,随后坐在了第三个座位之上,静静地瞧着锦舟
锦舟心里清楚,他的父亲是追求死亡痛苦美感的极致
或许,这也就是他的父亲将他一直控制在生死的边缘,想死又死不了,想活却离死不远
他可是无法忘记,被绑在椅子上,头脑被两根针扎入,这个痛他永远无法忘记,甚至让他现在也不想二次体验了,那针可不是一般的长
如果再次体验,他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