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决定他们从此就留在这个名叫出云县的地方。
众人都拍手称好,当即便开始商量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营生。
“驷儿到底是阿嫣的孩子,一时留在南宫柳身边是无奈之举,但咱们还是要想办法将他接回来才是。”容二爷摸着胡子,开口对容予叹道。
“二伯说的不错,嫣姐只有驷儿这一个孩子,咱们不能叫他连他母亲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者说,那南宫柳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驷儿留在他身边,也学的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可怎么好?”
“没错,二伯说得对!”
“我也这么觉得······”
“就是就是。南宫柳如今也还年轻,万一再有了其他的子嗣,对驷儿不好怎么办?”
容二爷的话得了众人的附和,容予也点头道:“这是自然,师尊临走之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驷儿,我自然不会叫他一直认贼作父下去。不过大家也不必担心南宫柳会对驷儿不好,毕竟他这辈子,也就只能有驷儿这一个子嗣了。”
众人不解,容予这才告诉了大伙儿,他在离开岱城的那个晚上,对南宫柳究竟做过什么。
大伙儿闻言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都说痛快,夸容予做得好。容予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但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接下来半个月,容予带着族人除了将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宅子买了下来之外,还在牙行掌柜的帮助下,先后在出云县以及周边的几个城池中,买了不少临街的铺面。
先前姜棠跟容嫣合作的胭脂生意,也会继续做下去,但后续姜棠不会再参与。
容岫对胭脂水粉颇为感兴趣,姜棠便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将自己知道的理论知识还有实操经验都教给了她。怕容岫记不住,姜棠还将自己记得的方子和制作工艺和步骤都记录下来,送给了容岫。
容岫如获至宝,捧着那一沓纸爱不释手。整天不是拉着姜棠学着制作胭脂,就是留在屋子里自己琢磨。已然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不止是容岫,姜棠也将自己的厨艺,还有一些在现代颇受欢迎的小吃和饮品,但凡是能记住的,知道做法的,也都教给了一波人。
到了五月份的时候,塞外终于有了春天的感觉。容予要去关外一趟,和游牧民族做生意,用中原的粮食,布匹和茶叶去换塞外的牛羊马。
临出发之前,容予特意去问过楚晚宁和姜棠要不要一起同去。
当初趁着容予他们四处买铺面的时候,姜棠就拖着楚晚宁,两人收拾了东西便往塞外跑了一趟。只是那时候天冷,除了风沙什么都没看到。姜棠还不小心还染了风寒,回来之后流了好几天的鼻涕。
此时听说塞外总算到了春天,姜棠自然是要去的。
至于楚晚宁,他的想法并不重要。毕竟他的底线就是姜棠,只要说动了姜棠,他自然就会跟上。
车队会在后日早上出发,容予给他们留了一天的时间收拾东西。
“楚晚宁,这次去了草原,你教我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