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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泪长歌——匹夫之怒

神秘的诗集

●石头,会流泪吗?如果说骷髅会喝醉,他会觉得自己仍然活着吗?如果可以忘掉过去的一切,你会选择重来这人生吗?如果每一次心跳都带来对未来的恐惧和过去的留恋,那么彷徨仍然是迷茫吗?

在这里说这些自言自语是没有用的,我只能看着他们伶仃大醉,好套出点信息。

这破酒馆的酒真差劲,如果是我酿的,他们现在早就醉了。

——考普斯(corp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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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我用尽了口袋里所有的钱请酒馆里的所有人喝酒,希望他们能说出来点有用的东西。

这帮子酒徒,他们的脑子里面好像全是浆糊,净说些没用的或者假的东西,让我去大费周章地验证。我受够了,但是又只得这样做。

我是个石像鬼,如你所见,由于外貌长得像恶魔,所以不是很受欢迎。

我曾经是布拉卡达境内一个小领主的仆人,在一次战争中,由于我没能保护好主人,最后我只能扛着半死不活的主人跑回了城。后来,他留下让我保护少主的指令就驾鹤西去了。领主没有兄弟姐妹,就只有一个五岁的孩子,而我是在场唯一的人,自然就成了托孤之臣。

后来,尼根的军队还是占领了这里,在少主六岁那年。我带着他离开了首都,隐居在埃拉西亚一个小村庄里。

大毁灭那天,少主才八岁,我把他送进了传送门之后被什么东西攻击了,魔力在我身后爆炸开来,醒来之后发现已经来到了新世界。我不知道是谁怀着什么目的攻击我,但是我找不到少主了。

现在,这就是我的目的了,找到少主,保护他,最起码让他平安的过完这一辈子,不然,无论是我还是老主人,都会死后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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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长者开口了。

德鲁伊的一个学徒长得很像我描述的样子。看来是时候启程了。

德鲁伊,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格鲁为了所谓的荣耀与格尔格决斗,就不会有大灾难。没有那么多人死去,没有那么多妻离子散的惨剧。

如果历史没有翻开新的一页,一切都不会改变,世界还会维持着像以前一样的平衡,野心家继续实现他们的野心,老百姓继续种地。

什么荣耀,都是土灰。我现在只想要宁静的生活,看着少主慢慢成家,然后看着他的孩子慢慢成家,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受到伤害,一直到永远。

这样,就是我最幸福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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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消失在了视野里,我对酒馆之类的都有什么依恋,是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我曾经也开过酒馆吗?

啊,那的确令人怀念,巨大的酒馆,华丽的舞台,过节的时候我还在上面表演,那的确是梦一样美好的日子。

观众在笑,那是真正的笑,我和其他几个石像鬼和妖精的表演十分滑稽。

到一半的时候,国王也过来了,他笑着看着我,我看见了,立刻提着一个穿着红色圣诞老人衣服的妖精,把他倒过来,翻了个跟头。

“传说中的圣诞老人进烟囱的时候都是头朝下,如果太胖了卡在里面是什么?”

“倒吊人,哈哈,流浪者的智慧!”

观众听见这笑话一愣,随后开始哈哈大笑。国王,我的主人看见了,拍手大笑,摇着旁边的人,告诉他我是他的侍卫,就像一个老父亲在炫耀自己的儿子一样。

我也感到无比自豪,大喊一声:

“看!那是国王!为国王欢呼!国王万岁!”

一时间人声如潮,在欢呼声中,我看见主人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只可惜,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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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是一个人,我可以昼夜不停的赶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我需要停下来休眠一会,就像人类睡觉一样。

我还记得少主小时候,我在他床边摇摇篮,结果有一次摇的幅度太大了把少主给摇醒了。

主人赶过来,但是并没有谴责我,只是笑着说:

“阿尸,如果让你去端汤水,王宫里的仆人们会很伤心的哈哈哈,因为他们天天都要跟在你后面打扫!”

我也笑出声来,继续轻摇少主的摇篮,看着他慢慢睡着。

少主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定要找到他。不只是为了那使命...

也是给自己一个活着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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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是一个盗贼的窝点。

这附近的村民深受其扰,或许我可以去解决他们,多行善事,我相信命运会眷顾我的。

虽然我不相信神,但是主人相信,他曾经总是这么告诉我,像是父亲对儿子的教导。但是每当我问起我的曾经,他总说我是最忠诚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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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死了他们,尽管他们也是被迫谋生。

我的负罪感很快就消退了,因为我想起了那些被他们杀死的人。

很奇怪,我仍然有负罪感,尽管那么久了,我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是一个人。

是啊,死之前,那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存在了。

我只知道,我的使命从此就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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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但是德鲁伊拒绝见我,甚至不让我看看那个孩子是不是少主,该死,他就不会不看外貌判断善恶吗?

他们开出了条件,要我去收复叛徒德鲁伊,一个叫加撒的德鲁伊的城市,他在恩洛斯就是一个野心家,而现在他想借着这次大洗牌问鼎王座。

很显然,就我一个人,我胜利的机会很渺茫,很显然,要么死,要么赢。这帮子人不是在耍猴就是在拿我当刀使。

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去完成这无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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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太长了,我感到疲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就变遭了......

啊,对。

那一天,美杜莎射出那一箭。

我太自信了,居然用枪去砍那根箭。

我的枪太快了。

我永远无法原谅我自己。

为什么,又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了呢?

回忆就像潮水,有的时候来,有的时候去,只留下哀伤停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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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像鬼在沉睡的时候会做梦吗?

我不知道,可能我的本质不同于别的石像鬼,我仍会在休眠的时候做梦。

如果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的话,那该有多好。

没有大毁灭,没有那场战争。

主人还活着,在看着我笑,我看着幼小的少主。旁边大臣们也在笑。

我的小酒馆的香气飘进最深的巷子,在暖阳下,金色的麦田随风摇曳,远处是许多巨大的谷仓。

太阳升起,光洒在我的脸上。

是时候继续走了,很快就要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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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叛军境内,我看到的没有悲伤,尸体,奴隶。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还要干掉他吗?我的心理压力骤然加大。

自从那次战争之后,我就不愿意再看见人死在我面前了,除非我能肯定他就是恶人。

我不愿意再听见人哭丧,就像一个多愁善感的老妇人一样,见到的什么就会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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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斗杀,我击败了这个德鲁伊,他瘫倒在藤蔓制作的王座上。

“是我的大限到了吗?”

“不,我不会杀死你。”

“把我交给他们吗?”

“交给他们你更没有活路了,我说了我不会杀死你。”

加撒的脸因吃惊而被拉长了。

“你说什么?你,你不想杀死我?”

“是的。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死。如果不是你的士兵阻拦我,我也不会杀死他们。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恶人,也不知道那些德鲁伊是不是善类。”

“换上普通精灵的衣服吧,把你的衣服换给躺在地上那位,顺便把你的幻像法杖也塞进他怀里,从后门走。”

他慢慢站起身来,用感激的眼神望着我。“我会记一辈子的,我被一个来杀我的人救了,那个人还是个恶魔...”

“我不是恶魔,我是个石像鬼,曾经是布拉卡达的石像鬼。”

“你的名字是...?”

“考普斯。”

“考普斯,谢谢你...”

“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精美的花纹构成了森林的图案。“我不过是,不想看着人死而已,哪怕他心底只有一点点善良...”

加撒踉跄的伪装完,从密道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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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伊的士兵来了,他们清点了投降的军队,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加撒”和他身上的幻像法杖。

“考普斯先生,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大德鲁伊愿意见你。”

我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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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大德鲁伊,他把境内所有的学徒都找了出来,很可惜,没有少主的身影。

“啊,不知道怎么道谢...”

“帮我找。找线索。”我瞪着德鲁伊首领,我对他的好感尚不如叛军首领。“你也清楚,你在利用我,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对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表示谴责,因为你我心知肚明。因为我的外表,我在新世界所代表的势力,我的力量,你们对我颇有忌惮。”

大德鲁伊的脸上逐渐积攒了几丝怒气和不安,但还是听着。“你们甚至不给我见见有没有少主,但是,我还是帮助了你们,得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结果,现在,你们唯一能补偿我的就是帮助我搜集情报。”

大德鲁伊一脸不快地离开了,抛下一句“好,成交。”就离开了。

我也出去了,一直走到城中的酒馆,用最熟悉的方式获取情报。

我有一种预感,路还长的很呐...

酒徒胡言难辨真,

可怜千里走荒尘。

挥枪不忍人命丧,

权把怯懦当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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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大毁灭,英雄无敌3结局,精灵格鲁手持末日之剑与手持寒冰之剑的野蛮人格尔格对决,两剑碰撞,立刻就发生了核爆超巨型末日审判直接把旧世界也就是恩洛斯给安排了。法师打开了传送门把幸存者送到了新世界,这就是英雄无敌4的开场动画。

②:倒吊人,22张大阿卡纳塔罗牌中的一张,寓意自我牺牲奉献。人虽然被倒吊着,但是正好提供了他完全不同的视野去观察,并由此获得不同的理解。倒吊者知道无谓的挣扎是没有用处的,只会让自己精疲力尽而已,还不如花这些力气去趁机省思自己。这张牌显示的是,就是遇到再糟的状况,只要我们耐心等待,厄运终究会过去的好好利用这段时光去反思,放弃不必要的东西,才能去做该做的事。让生命中的事物自然而然地发生,或许将为你带来惊奇。

不是那个本体很贱的替身

③幻像法杖,游戏内中级宝物,允许英雄使用制造幻象魔法。战斗开始时,权杖有4点魔法值,另外每回合恢复2点。制造幻象:制造我方或敌方部队的副本。重复使用此魔法,会在第一组幻象上叠加数量。魔法参数:40/4,计算出的数值为副本的生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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