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丞“鱼儿!”
肖丞在梦中听到池鱼唤他,额头满是汗水,立马惊醒。梦云轩的寝卧没有点灯,很是阴暗,正映照了他刚被温暖的内心又被冰冷覆盖。
他看了眼一旁当宝贝珍贵的池鱼亲手为他缝制的靴,起身走了房间推门走进之前池鱼所待的寝卧内。
肖丞已经打好了主意,用剿匪受伤的名义休养,再找个与他体型相像的人假扮他,他要偷偷回京去看池鱼。
他来到池鱼睡过的软榻坐在了上面,惆怅地抚摸,脑子里回想起池鱼说的话。
“我可跟一般人不同,只要是我认定的,都得是我的人。”
“那以后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不要瞒着我了。”
“咱们这些年过的都那么苦,那我们就互相取暖吧,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更会陪你度过每一个难关。”
“……”
一切一切都历历在目,那么记忆犹新,肖丞怎么能忘记。他眼圈涨红,似是好几日都没休息好了,还残留着些许泪花。
忽然有些冷意,他颤抖的抱住自己侧躺在了软榻之上,耳边又传来声音,是他们二人珍贵的回忆。
“我姜池鱼与肖故渊今日结为夫妻,厮守一生,不离不弃。”
“池鱼与故渊今日此刻结为夫妻,厮守一生,不离不弃。”
这些誓言仿佛就在刚刚响起,可如今却像泡沫般烟消云散。肖丞独自一人躺在软榻上,周身都被黑暗笼罩,只能紧紧抱着自己才能感受到丝丝暖意。
荣安皇后听闻了昨夜的事情,忙到慕容高巩跟前火上浇油。
她提醒慕容高巩,不管对姜池鱼如何好,她都有可能不领情,因为她的心在肖丞身上。
倒不如给她点颜色看看,叫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知道该如何选择,还让肖丞趁机来侍奉自己,让姜池鱼死心。
慕容高巩听闻很是在理,将此事交由荣安皇后,应允了她的要求,将池鱼转移到鹿鸣蒹葭别院内,断了她的一切消息来源。
现在的池鱼当真是笼中鸟,池中鱼了。
肖丞一点都不能等了,佘七郎安排好就好回京,却被曹春盎拦下。
曹春盎“干爹您不能去啊,现在去就真的脑袋搬家了,您和干娘就没有以后了。”
肖丞面容冷酷,内心急不可耐。
肖丞“怎么就没有以后了?现在都传我在西蜀养伤你们按兵不动不会出事,我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必须去见她。”
曹春盎“可她未必想见您啊!”
曹春盎情急之下说了出来,肖丞闻言心中明白了发生事情,他犹豫了一番叹了口气。
曹春盎“京中传回来的消息儿子没敢呈,这个月的月头她便侍了寝,万岁爷第二天就下令宗人府下了册晋位宁妃。”
肖丞的心仿佛漏了一块,既愧疚又愤怒,池鱼还是没摆脱宁这个封字,他脸色青紫大步回到自己寝卧。
坐到软榻上看到可爱的多多,却一眼都不想多看,又看到池鱼亲手为他缝制的靴,气愤地扔出门外。
肖丞“鱼儿,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他的心如刀绞,痛彻心扉,恨不得将自己的挖出来给池鱼看,可懊悔不已,无能为力,只能坐以待毙。
忽然看到门口被自己扔的靴鞋,回忆起池鱼抓着他要给他量尺寸的事情。
“你是除了我娘以外第一个帮我做靴的人。”
“我也是第一次做你不嫌弃就好。”
他的心又忍不住触动,走过去将靴捡了起来规矩房贷一边,趴在软榻上痛哭流涕起来。
池鱼已经在鹿鸣蒹葭待了几天,虽然没人来打扰可事情都堆在一起没有缓和的余地,冷月怎么样她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池鱼“要不然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