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苑王私造军械,肖丞身为昭定司掌印奉命调查。他利用计谋让赵将军和南苑王内讧,一招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一连几日都没回过梦云轩,池鱼在梦云轩待得心惊胆战生怕肖丞出什么事情,茶饭无心。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抱着多多在凉亭中等待,从天明等到夜深。
终于有一天,池鱼在凉亭抱着多多为它梳理毛发时,看到门外好似失魂落魄的肖丞走进院中,她惊喜立刻放下多多朝他走去。
池鱼“你回来了!”
话音刚落,肖丞轻轻地抱住了她,蹭了蹭她的脸仿佛在寻求安慰,池鱼也察觉到了他的失落,慢慢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却看到门外的护卫朝里面好奇的看过来。
池鱼“看什么看,要不然你俩也抱一抱!”
池鱼无奈的朝门后喊了一声,那两个护卫听到立马缩回头,然后池鱼牵起肖丞的手朝门口走去,来到把乌鸢花移植到梦云轩的乌鸢花花田内。
这里是如梦似幻的紫色,又似九天仙境的紫色。美妙的乌鸢花海,令人心笙神摇,流连忘返。他们二人牵着手坐在石头上像极了神仙眷侣。
池鱼“阿渊说一说吧,我听着。”
肖丞满眼凄凉地深深叹了口气,将这几天的事情原委将给池鱼听,池鱼凝重地听完满脸疑惑。
池鱼“丝绦不是南苑王的,作案时辰也对不上,那岂不是他不是凶手!”
肖丞又叹息了口气点点头。
肖丞“对。”
池鱼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双手扶上他的肩膀,满眼地心情,内心触动不已,那种失落和失望的交汇,她体验过,虽然不是一个事情,但意义是一样的。
肖丞脸色晦暗,没有一丝生气,压根提不起精神来,若隐若现地悲凉感油然而生。
肖丞“六年来,我机关算尽,如履薄冰,无一日松快,本以为终于可以给阿铎报仇了,一切都到头了,没想到,从开始一切都是错的。”
肖丞“阿铎是因为我才进的宫…..”
他垂头丧气的讲述起当年的故事。那年冬天特别冷,阿铎身子不大好,他便让阿铎歇着,他走街串巷去找活干。
他当时实在太饿了,就在人铺子里面顺了一个窝头,让人追出去一里地,等回去的时候,阿铎已经不见了。
从那之后他一个月没有阿铎的消息,每天都去打听,怎么找却都找不到,突然有一天阿铎回来了,还给他半两让把钱收好。
肖丞“我当时揍了他一顿,一边揍,一边哭…..他也哭。”
池鱼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肖铎消失那一个月去做什么了,心中忽然凉了一下,鼻子酸了,眉间有些不忍。
肖丞讲着讲着哽咽起来,眼眶微微红润,隐约能看到眼眶内闪闪的泪光。
肖丞“我问他怎么就随便跟别人去了呢,他说人家说有钱挣,他就想着回来时给我带一只烧鸡。”
池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极力克制着自己心酸的情绪,接着就听到肖铎再次叹了口气。
肖丞“我当时在想我要是不偷那个窝头,他是不是就不会进宫,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池鱼闻言下意识地反驳。
池鱼“这不是你的错。”
肖丞缓缓摇头,愧疚与难过缠绕在自己心头。
肖丞“这就是我的错,我恨我自己,在他被人骗进宫的时候我没在他身边,他出事的时候我也不再他身边,事到如今,我连害死他的仇人我都不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池鱼摇了摇头,牵起肖丞的手十指相扣,淡然一笑道。
池鱼“阿渊,人的一生会发生很多喜怒无常的事,你没有办法改变,但是有能力去争取,你看你争取机会知道了杀害肖铎的人不是南苑王,那么就排除了一个选项。”
肖丞听着这话似懂非懂,池鱼看了眼他继续安慰他受伤的内心。
池鱼“如果你不争取这个机会去调查,永远都不会排除南苑王是凶手的这个想法,这只是你运筹帷幄的第一步,难道你现在就要止步不前了吗?”
肖丞脸色黯淡,有些语无伦次。
肖丞“我…..”
池鱼“你看我不就是从笼中鸟变成自由自在的飞鸟吗?”
池鱼说着望了望天空飞过的飞鸟又看着肖丞甜美一笑。
池鱼“我承认有些事情会事与愿违,但,也要看你内心是否坚定。”
肖丞听了池鱼的话脸上有了些笑意,重拾了信心。
肖丞“你说的对。”
池鱼忽然搂住肖丞的胳膊靠了过去,靠在肩膀,略带撒娇地用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他道。
池鱼“还有阿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在,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别老这般为难自己,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肖丞眉间忽地紧促,像是极力控制着徘徊在眼圈地滚烫泪水,心中那片隐藏的阴暗之地恍然在这一刻打开暖流直接涌了进去,感动不已。
肖丞“我们成亲吧。”
肖丞眼神真挚地望着池鱼,池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兴奋地将他从石头上拉了起来。
池鱼“这可是你说的!”
肖丞眉头舒展,微笑洋溢在脸上点头。
肖丞“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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