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一夜未睡,刚有些微光,就拽着还在睡梦中的冷月收拾行李,打算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冷月看着池鱼气愤地收拾行囊,左一步右一步去找落下的东西,深深地打了个哈气,坐在椅子上神情貌似有些不情愿。
冷月“姐,你要走等天亮了再走不行吗?”
池鱼“我也想天亮走,但我一刻也待不住了。”
池鱼将包裹系上,像一头即将暴怒的狮子般坐在软塌之上,继续散发自己的怨气。
池鱼“你说说我跟他同甘共苦并肩前行的经历过多少事情,他不信我!他居然不信我!”
她喘着粗气继续站起收拾另一个包裹,嘴里还在埋怨着。
池鱼“爱情之间就是要信任,没了信任,夸口说什么爱情!”
这一眨眼天就亮了,一看池鱼栽倒在软塌上睡的很沉,冷月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也睡的很沉。可能是骂累了,也是这几日不吃饭身子折腾的没劲,收拾收拾就躺在了软塌上。
刚开始她就想躺一会,结果就睡到了天大亮。
“我看阿铎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想着煮一碗甜汤给他,我可以进去吗?”门口传来秋月白的声音,池鱼嗅到情敌的气息立马苏醒,睡眼惺忪的走到门口趴着门缝看了起来。
曹春盎先进屋,秋月白在门口给碗里下了药,池鱼看到这一幕瞬间清醒,犹豫了片刻用“他不仁,我不能不义”这句话说服了自己,推门走去大步走进对面房间。
肖铎正拿过碗要喝,她连忙上前一把抢了过来。
池鱼“不能喝!”
肖铎“就一碗甜汤没事的。”
肖铎眉头紧皱就要拿过碗来,曹春盎也在一旁迎合让她将甜汤还来,秋月白有些心虚的小声嘀咕,也是说就是甜汤而已。
眼看三人就要上来抢夺,池鱼咬着牙下定决心。
池鱼“肖铎!你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将碗中甜汤一饮而尽,三个人均慌了,肖铎的心猛地咯噔一声,脑袋轰的一声仿佛炸开般,越过桌子快步上前。
池鱼的脸瞬间涨红是从前脖子处开始延伸到我,她只觉得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不止,眼睛慢慢迷离起来并且有些恍惚,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肖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急的额头暴起如小拇指大的青筋怒吼着。
肖铎“郎中!!!快去找郎中!!!”
一轮混圆的烈日高挂在苍穹之上,强烈的阳光倾洒而下。几乎是西蜀全城的郎中都被叫到了梦云轩而又被肖铎轰了出来。
理由是诊治了几个时辰也没诊治出结果来,那个郎中更是郁闷。
“不就是催情散服用过量导致的昏迷吗?他们夫妻二人宣泄一番,或者沐浴后把热气散发出来不就好了,至于搞的要杀人吗?”
“可别说了,一会项上人头不保了。”
“等会,我药箱好像没拿。”
“难道你还想回去啊?”
“不拿了,不拿了,快走!”
随后郎中们逃也似的离开了梦云轩。
肖铎抱着昏迷且正在浑身发热的池鱼满眼泪痕的躺在床榻上,他嘴里还嘀咕着。
肖铎“鱼儿,你不能有事啊,你有事我该如何活?”
曹春盎和梨花带雨的冷月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曹春盎看冷月伤心忍不住替她擦去泪水,这时,佘七郎赶了回来说将连城公子抓回来了。
佘七郎看这梦云轩十分沉重有些不解:“怎么了?”
冷月“姐姐她中毒了,怎么也不醒。”
冷月哭泣着,站在佘七郎身边的连城公子疑惑道:“毒?什么毒?不就是催情散吗?”
曹春盎“你知道?”
曹春盎眉头一皱询问,连城公子点头解释道:“就是昨天晚上我和池鱼姑娘给秋月白换的药,现在的药就是催情散,按理说池鱼姑娘不会有事的,有事的应该是肖掌印。”
曹春盎闻言大喜立马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