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繁星点点,云层却遮住了弯月,仿佛失去了最耀眼的光。肖铎寝卧内,池鱼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手中那两个糖人面色十分不爽。
肖铎坐在池鱼旁边一手拄着脸,还遮挡住自己眉头紧锁,慌乱无措的神情示意曹春盎赶紧想办法,曹春盎跪在二人面前,紧张的想着措辞。
曹春盎“那个.....”
池鱼知道他要说话,率先打断了他的话,阴阳怪气道。
池鱼“月白姑娘是吧?你们家肖掌印他乡遇故人,可喜可贺啊!!!”
她这话力度重量很大,曹春盎背后一凉,害怕的咽了口水,仿佛下一刻池鱼就会杀了他般机械点头赔笑。
肖铎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知道曹春盎靠不住,战战兢兢的伸出手主动去牵池鱼的手。
肖铎“你先回去休息,我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池鱼眼眸冰冷的瞥了他一眼,将两个糖人交到他手上而后站起,语气阴冷而又讽刺。
池鱼“正好这俩糖人就权当是我给你们二人团聚的礼物了,不用来谢我,我洗洗就睡,不会打扰你们的美事!!!”
她说罢,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肖铎房间将自己门打开,“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上来发泄自己的怒气,殊不知旁边屋里那俩人浑身一阵颤抖了一下。
曹春盎“这池鱼姑娘也没怎么着,我怎么觉得比那诏狱的大刑还可怕啊!”
他忍不住又抖了一抖,叹息道。
曹春盎“干爹这月白姑娘的事怎么办啊?”
肖铎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手中的两个糖人,满脸愁容也深深叹了口气。
#肖铎“先问问看吧。”
池鱼回想起与肖铎的种种气愤不已,抱着小狗多多坐在凳子上跟冷月一顿宣泄。
池鱼“这个肖铎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太祖皇帝,我那亲生父亲一个算一个!”
冷月迅速捂住池鱼的嘴还是晚了一步,池鱼不耐烦的晃开她的手。
池鱼“你干嘛!”
冷月紧张兮兮地望了望门外小声提醒道。
冷月“姐,亲生父亲和肖掌印你可以骂,太祖皇帝可骂不得听到是要杀头的。”
池鱼愣了一下意识到,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又理立刻被愤怒充斥了头脑。
池鱼“哼,反正他们谁都不是好男人!我姜池鱼也是瞎了眼看上肖铎了!”
冷月看到池鱼这般怒气冲冲忽然提议。
冷月“姐,咱们现在无牵无挂,要不咱们就走吧?去找步音楼也好。
池鱼想都没想立刻同意。
池鱼“也好,多多你以后就没爹了,娘以后就再给你取一个名,谁说离了肖铎玩不转的。”
说罢就要起身收拾东西,可来到床榻面前她停住了动作,坐在床榻上,脑中想过一个想法。
池鱼“要走我也得跟那个秋月白说道一番!”
冷月“啊?”
冷月露出奇怪的神情,只见池鱼放下小狗拉着冷月出了房门,来到紧闭地偏房,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肖铎和秋月白的对话。
可这话里话外让池鱼很是奇怪,一般有感情基础或者是认识的人,语气怎么也会友好些,可肖铎分明是质问,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正疑惑时,冷月突然拉着池鱼就往寝卧方向跑,开了门的肖铎看到二人的方向赶紧跟了上去。
肖铎“鱼儿!”
池鱼这才明白冷月为何拽着自己的跑,可自己本身又没错怎么会慌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池鱼“有事说,没事我要睡了。”
肖铎面色凝重地提醒。
肖铎“你以后别跟秋月白接触了。”
池鱼忽然笑了,她是被肖铎给气笑的,气愤地掐着腰道。
池鱼“拜托,我还没对她做什么,你就这么担心,我要对她做了什么你不得要了我的命啊!”
肖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肖铎“我.....”
池鱼伸手打断他的话,不屑道。
池鱼“别说了,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随后还置气地踩了肖铎一脚转身回了房间,肖铎忍着疼痛愁容满面,令他疼的不是脚是心。
他也无可奈何耍了脾气回房间,冷月和曹春盎同时叹了口气。冷月立马瞪了眼曹春盎,没好气地骂道。
冷月“你叹什么气,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
#曹春盎“我……”
曹春盎一脸无辜,冷月又瞪了他一眼回了房间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