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闻命人将别院布置了一番,大部分都种植了乌鸢花,这乌鸢花就是鸢尾花,还将这所别院命名为乌鸢别院,因为这乌鸢花意味着自由。
她站在女子的角度是真的希望步音楼可以重获自由,不被困在这深宫围墙中,像是一种象征着自己内心的解脱。
晌午,日头高高悬挂,街上热闹不已,肖铎已将步音楼接到了乌鸢别院门口,高闻听到冷月传报的声音,快步走到了门口迎接。
正好肖铎扶着步音楼从轿中下来,步音楼在看到高闻的那一霎那,笑意盈盈地走了过去,高闻下意识地退后恭敬道。
慕容高闻“娘娘。”
步音楼见她动作已然明白了什么意思,笑容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下人解释道。
步音楼“王爷别那么拘谨,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只有您这么一个贴心的朋友,是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肖铎面无表情地开口搭话。
肖铎“娘娘这话说的,好像奴才没真心为您一样。”
高闻奇怪的看向他,不免心中嘀咕,怎么这是跟步音楼邀功呢?还是说见到我们关系如此好,吃的醋?
#慕容高闻“肖掌印说那的话啊,要不是得您帮衬,本王也不能跟娘娘做贴心朋友。”
肖铎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步音楼察觉出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出手挡在二人面前道。
步音楼“哎,别争,别争,你们的好我都记下了。”
高闻莫名瞪了眼肖铎,这让肖铎有些不解,随后就见着高闻恭敬的将步音楼迎了进去。
#慕容高闻“娘娘请进吧。”
院中花坛布满了移植过来的紫色鸢尾花,发出淡淡地清香,看着也十分温馨。步音楼忍不住附身摘下了一朵花,享受了闻了闻花香。
步音楼“王爷这都是您为我准备的吗?”
#慕容高闻“本王听说乌鸢象征着自由,希望娘娘早些觅得自由。”
高闻背着手,身子挺得很直,一脸的真诚,却没发觉身旁的肖铎竟然黑了脸。步音楼眼眶忽然红润,微微点头。
步音楼“王爷为了我还真是煞费苦心。”
#慕容高闻“应该的,娘娘些许是累了,那本王就命人带您去厢房休息。”
高闻恭敬的探手,步音楼看了看那乌鸢花又略有深意地看了眼高闻向前走去,她刚想跟上去,却被后面的大手拎住了脖颈衣领。
#慕容高闻“您干嘛?”
高闻有些不耐烦的回头,步音楼听到声音也停下脚步回头,肖铎没理会她恭敬向步音楼作揖。
肖铎“娘娘先让冷月带您去厢房,奴才与王爷有事相商。”
冷月眸间闪过一丝惊讶,呆愣愣地听着命令跑到步音楼面前领路。步音楼看了二人一眼,跟着冷月消失在长廊拐角。
#慕容高闻“说吧,又有什么事?”
高闻抱着膀子没有好气地问道,肖铎的面色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踌躇片刻道。
肖铎“王爷为娘娘准备这,准备那,倒是忘了,奴才让您成了昭定司二当家送的戒指和赔不是送的寻亡了。”
高闻不解得挠挠头,他说的是正常话吗,自己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慕容高闻“这俩事有关系吗?”
肖铎冰冷的面孔多了些许无奈。
肖铎“是朋友不需要适当回礼吗?”
高闻听到这句话能从活阎王的嘴里说出来,不敢说震惊但大为震撼,主要是还有些委屈是怎么回事。
#慕容高闻“可是那是我该得的啊,你看啊,是皇兄让我辅助你的,给这个戒指是为了让我当二把手,还有那寻亡,你答应我的事没办到,就是赔不是啊。”
肖铎“王爷这样想,那奴才没什么可说的了。”
肖铎眸间闪过一丝失落,转身就要离开,高闻就更觉得不对劲了一个跃步挡在他面前。
#慕容高闻“我现在到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佩剑叫做寻亡了。”
肖铎耐着性子跟高闻解释。
肖铎“您不是要当昭定司的第二个活阎王吗,那寻死溺亡,正好和等活相对,所以就叫寻亡。”
高闻无奈的忍不住捂脸,非要跟地狱靠拢,还取了一个和等活非常有类似感觉的名字,真不愧是活阎王。
#慕容高闻“你送的那还不如叫夺命呢,肖铎的铎。”
她暗自嘀咕了一句,肖铎眉头轻皱隐约听到了一些奇怪询问。
肖铎“您说什么?”
#慕容高闻“没事。”
高闻放下手,转念一想,都是朋友赠礼的话,是要适当回馈一点,顺手从腰间拽下玉佩拎给肖铎。
#慕容高闻“肖掌印不是要回礼吗,给您吧。”
肖铎没有感情的神情下掩盖了掩盖了一丝窃喜,从高闻手中拿过玉佩,偏头感谢。
肖铎“那奴才就谢过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