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也不迟疑,办事利落,很快就拿了过来,我两一个占据床头,一个占据床尾,就这么靠着墙睡了过去。
虽说是天一亮就走,但两人最后都是在天没亮之前出来喇嘛庙,深深浅浅的脚印,印在雪地里。
我叹了口气,只希望下些雪,遮住这些脚印才好。
走了很长的路程,最终到了我们要去的目的地。
“就在里面了。”我带着黑眼镜顺着小道悄悄地摸进去,知道这条道的人不多,我带着黑瞎子走了一会,那扇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黑瞎子打量这扇门,说:“我开始相信你说的话了。”
我张开嘴哈出一口雾气,摇摇头到:“信不信不重要了,我们得让他们发现这条路。”
“我还以为你不想让他们知道。”
“进来只是一个假象罢了,我可不会蠢到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我从包里掏出定时的的炸弹,调制15分钟后,从冲锋衣兜里拿出血包扎了个口子,和黑瞎子走了出去。
“我要做的是让他们发现这个门,我得去雪山深处,找一个到康巴洛人。”我说着,丢给瞎子一个东西。
他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这是个好东西,哪里搞来的。”
我带着他避开剩下的人耳目,铤而走险的往最坏那条路走笑了笑说:“这可是要还的,可不是送你的哦。”
“接下来的路会很难走,只要我们走出来了,剩下的一段路就好走多了。”
“关爷真会带路。”
“我一直都很会带路,毕竟我这人就邪,没办法。”
天上开始飘雪,护目镜能见的范围不大,我两走的谨慎,越往前走,积雪越是深、厚,步子也是难迈开只能抬脚一跨步,再抬脚一跨步,走的背后冒出细细的汗。
雪越下越大,在继续往前走,可就不是好不好走的问题了,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在这里停下休息。
我们两人找了一个没什么太多积雪可以避风的背坡,冷焰炉在我两中间燃烧了起来。
谁都没有想说话的欲望,我突然想起了黑眼镜曾在沙漠里给梁湾唱的青椒炒饭之歌,来了兴致说:“我以前有个和你很像的朋友,他也很爱吃青椒炒饭,还特地给青椒炒饭编曲。”
“关爷还有这么有趣的朋友,可以的话有空介绍给黑某认识一下。”
“有机会的话,一定。”
我掏出烟,递给黑眼镜一根,吐出的烟雾散在了风雪里,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谁都不讲话,都在争分夺秒的恢复体力,直到雪小了,我们才继续启程。
接下来的路开始和记忆中吻合,我到:“快到了。”
那是几个小村落,其中有座建筑最为不同。
黑眼镜问:“这就是他们的居住地。”
我点点头,赶了一路,终于有机会抽烟了,从烟盒中抽出一根抽了起来,说:“别看简陋,结实得很。”
黑眼镜点点头:“智慧的结晶。”
有人注意到了我们,厉声质问我们从什么地方来,要干什么。
我和善的笑了一下说:“我们是来找一个人,叫丹,我有件事要和他谈谈。”
整整一天,我和丹谈了整整一天,直到太阳落山后我才从屋里走出来,黑眼镜就靠在门边,外面又下起了雪,银装素裹一片。
“我伟大的计划正在进行,我得给它取个名字。”
“拯救小吴的爱。”
我大受震撼,“这个名字不亚于,拯救青椒。”
黑眼镜看我眼里带着点不屑,“青椒可以培养的,我这顶多算童养媳计划,和拯救不搭边。”前面话刚落有接着一句“文盲。”
我没想到,我堂堂浙江大学毕业生,被人说文盲,简直会心一击。
我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图来,“咱们讨论讨论吧,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