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许久才把金杯都塞进口袋里,还有几次不小心又触发了复制咒。
西里斯·布莱克我讨厌金色!
阿不思·邓布利多确实有些晃眼,好了,感谢你的帮助,西里斯。我该回学校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哦,对了,你的聘书我会在后天之前寄给你,记得查收。
西里斯·布莱克知道了,快走吧!
邓布利多离开布莱克庄园,去了一个,他以为再也不会去的地方。
经过多次幻影移形,邓布利多站在了一座漆黑的塔楼前。
塔楼是用石块堆起来的,四周荒无人烟。这座塔楼不高,但是立在山头。入口上方雕刻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字迹已经被白雪覆盖。
邓布利多拿出保存了47年的钥匙,打开了那扇小铁门。
他拾级而上,没有隐藏自己的脚步声。
纽蒙迦德顶楼的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便能推开。
寒风裹夹着碎雪,呼啸着挤入石缝的空隙中——这是这个小房间里唯一能看到外面的地方。
走进门,这个房间一览无余。破旧,狭小,里面唯一的家具是一张硬板床,上面有一床破烂的被子。而屋子里唯一的人,正背手看着石缝。
阿不思·邓布利多盖勒特。
那个头发凌乱的老人转过身。他好像比邓布利多记忆中矮了不少,但监狱生活并没有折损他的魅力。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黑白掺杂的头发仿佛是对他过去的评判。
盖勒特·格林德沃阿不思。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以为47年前,会是我最后一次踏入德国土地。
盖勒特·格林德沃47年。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有问题需要请教你,所以来这里。
盖勒特·格林德沃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阿不思·邓布利多当然,世界上只有你能解我的疑惑了。
邓布利多拿出老魔杖,换成接骨木花的形态。
屋内沉默了,直到很久后,才隐约能听到交谈的声音。
几天后,邓布利多从塔楼里出来。他慈祥和蔼的面孔,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开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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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斯内普well,我们可敬的校长先生终于到了霍格沃兹。我差点就写信给预言家日报,准备登记寻人了呢。
阿不思·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几天不见,很高兴见到你神采依旧。
西弗勒斯·斯内普如果两周是几天的话,当然。
阿不思·邓布利多再过三天就是学生们的返校日了吧?
西弗勒斯·斯内普难得校长先生还记得。
阿不思·邓布利多来吧,看看我的收获。
邓布利多拿出金杯,放到办公桌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赫夫帕夫金杯?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的,找到它,可真不容易。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来你还没对它下手。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原本想把这些,找齐再处理。但我改变主意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找过斯拉格霍恩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的,从他嘴里套句实话可真不容易。幸好,我的金库够满。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要对着你可怜的魔药课教授炫耀你的财富了——他到底做了几个魂器!
阿不思·邓布利多Seven.
邓布利多轻轻吐出一个词。
斯内普眼神颤了颤,没有说话。
阿不思·邓布利多日记本,金杯,冠冕,也许还有吊坠盒,已经四个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奇洛的后脑勺。
斯内普干巴巴地说,他看起来并不想说这几个字。
阿不思·邓布利多对,五个。
阿不思·邓布利多也许,我们的福灵剂小姐,愿意提供我们一些线索。
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普斯特。
斯内普大鼻孔不屑的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