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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另一条道路4

hp伏地魔的青梅竹马

如今食死徒势大,局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凤凰社明面对抗与暗地交锋同时进行,她也是两方面的任务行动都有所参与,时刻冲锋在打倒前老板的第一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伏地魔的恨意有多深,这让很多食死徒魔爪下的受害者对她有些同病相怜的好感。

加入白巫师联盟的家族越来越多,但是比起自愿出力,那些人明显只是为了寻求庇护。凤凰社人员也有少量增加。

值得一提的是,曾经她在加入凤凰社第一天就透露的魂器地址,由邓布利多亲自寻找,不出众人所料的,无果。虽然旧址改变,但众人已经得到了这一重要信息,因此寻找并摧毁伏地魔的魂器便成了他们的一个隐藏任务,始终不断有人被派出去探寻线索。

她明面上的职业,已经在邓布利多的操纵下变成霍格沃茨一位不起眼的助教。时不时缺席的助教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她也尽量避免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就连样貌都变形成普通的西方女性面孔。好在她必须出席的次数不多,不必太多频繁地使用变形咒。

即便如此,长年的变形咒对她仍毫不意外地留下了痕迹——她真实的脸开始有融化的迹象,就像伏地魔那样。

戴维伤好后就立即赶到了她身边,每次出任务都必陪同她,哪怕她并不需要。见她屡屡拒绝,戴维以为她觉得他无用累赘(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便又强化了那个伤害共享的魔法,直接可以把所有伤势瞬间转移给他。他默默跟随她的长期以来,始终在提升着自己的实力,她偶尔发现了觉得惊奇,也是无奈。

实际上戴维的实力放在普通巫师里也算不俗,只是她太强悍了。她追随伏地魔四处磨砺那么多年,也不是吃干饭的。戴维觉得沮丧失意,知耻而后勇,都是人之常情罢了。

助教的第五年,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无故离职,邓布利多请她继任,她果断拒绝了。其他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么,那职位早被某个爱而不得的王八蛋下诅咒了,梅林来了也只能干一年。

助教第十年,局势渐渐清晰,伏地魔的食死徒组织如乌云蔽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人人自危。白巫师联盟不过是强行组织起来的“鸵鸟”窝,一盘散沙不能指望,很快也就解散了,各自自保。联盟里的很多家族转头就向食死徒卖好。

凤凰社人员始终坚守阵地,有的人在斗争里牺牲,又有新人补充进来,只是人数始终不算多,组织不够壮大。可以说,霍格沃茨学生就是最好的凤凰社预备役,其中又以格兰芬多、拉文克劳人居多。

巫师世界大势归食死徒,这虽是她憎恶的,但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蝇营狗苟的巫师们,有家族的就报团取暖,没家族的就远走他乡,或者屈服于食死徒,或者加入凤凰社。但愿意抗争的人总是太少了,当伏地魔与他的食死徒组织越来越强大时,愿意站起来抗争的人也越来越少。

再加上伏地魔一直宣称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逃避有用,谁还会有勇气,费力气去对抗?

望风而降者,多矣。

凤凰社里很多人会对这种情形义愤填膺,恨铁不成钢,邓布利多和她、戴维却始终冷淡着表情。

近些年随着局势的渐渐固定,她待在霍格沃茨的日子也长了,外出任务依旧有,但是次数减少。邓布利多说要做好长久对抗伏地魔的准备。她怎么不懂呢,可正是因为她再明白不过,她才始终有一种深深的焦虑在折磨着内心,而那焦虑的最深处却又是漆黑无比的绝望。

戴维知道她的焦虑与绝望,始终默默陪伴在她身侧。在她脾气暴躁甚至没事找事时,对他态度极其恶劣残忍之际,戴维只是温柔地强行把她抱入怀里,低声向她道歉,一直念叨到她烦不胜烦,连气都生不起来为止。

她觉得他可笑,一次甚至直接尖锐地说他该和她离婚,没有人能忍受一个疯子时,戴维却认真地回答她:“绝不可能。”

她不会承认她对戴维有所亏欠的。她生来坦坦荡荡,从不怕人指摘使坏,可是面对着戴维这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态度,却每每心生怒气邪气,恨不得把他打醒——你看看清楚,我不是你值得追随的主人。

戴维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应该有一个普通的温柔的妻子,而不是,像她这样一个注定消亡在仇恨与复仇里的家伙。

可戴维永远打不走,骂不走。像条癞皮狗。

兔子已经不太适合形容丈夫了。戴维现在更像是一条狗,传说里的藏獒,脑容量不大,凶悍至极,只记得一个主人。

76年时,她在霍格沃茨当助教的某一天,从狼人嘴边救下了一个男学生。嗯,那只狼人居然也是一个学生。

两个小家伙算是结了仇,她看得乐呵,随意调节发现没用,就懒得管了。

就这么一次眼熟的契机,让她开始偶尔会关注到那些学生,却发现那个差点被狼人啃的学生——西弗勒斯,跟那什么“掠夺者”三个男孩仇怨久矣。

她觉得有趣,有时会默默围观,甚至还在回家时和戴维谈起,全当解闷。

“你看他们像不像我们当年?”她笑问。

“谁?”

她哼了一声:“我感觉他们都像,针锋相对,意气昂扬的……哎,年轻真好。”

听她忽然感慨,戴维神色不变,只回答:“意气与年轻并没有直接的挂钩关系。”

“我是说我们老了!”她的脸色说变就变,但戴维习以为常。

“五十岁而已。以巫师的寿命来说,我们还有很多年华可以挥霍。”戴维平静地劝慰她。

她盯了丈夫好久,忽然扬了扬下巴问:“我可怕吗?”

那张脸对普通人来说,是挺可怕的。曾经的黑魔法,多年的变形咒,让她容貌损坏很重,苍白如纸,融化如蜡,细细黑纹如蜘蛛网攀爬其上。一双阴沉沉的黑眼让人无端联想到死鱼。冰冷而沉郁,漆黑到令人恐惧,似乎光都会泯灭其中。

尽管她在外人面前一直用变形术伪装自己,然而几乎没有人愿意和她对视太长时间,往往只是几秒,他们就不自觉移开了视线。

戴维久久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撒谎。”她的脸沉了下去。

戴维只是笑了笑,她依旧能从这笑容里找到俊秀的痕迹,甚至比他少年时更有魅力。她冷冷地别过了脸,正想再重复陈词滥调——他要是有脑子就该远离她什么的……

却听得戴维温声两句:“我对你从不撒谎。难道摄魂取念的大师,也看不穿我的心思吗?”

她抿起唇。他说的没错,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对人摄魂取念,这么多年来甚至都成了习惯,被动触发。他在她面前,从头至尾都是坦然无畏的。

可这并没有让她内心温暖,反而激发了更多的不耐烦和莫名的阴暗暴虐情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去。

在校园里,她又一次救下了西弗勒斯。天知道她这么坏的人怎么两次救了同一个孩子。

她原以为学生们都是小打小闹,结果都发展到那么侮辱人了。她学生时代纵横霍格沃茨时,再猖狂阴毒,也不会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给你个机会,跟我学魔法,摆脱那些家伙。学不学?”她用极其冷酷的语气问西弗勒斯。

男孩被过长的刘海遮掩着的眼和她对视,缓缓点头。

莫名其妙收了个亲学生,她也算尽心尽力了。然而在教导的过程中,她才发现这大男孩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也一直自学黑魔法,甚至能自创恶咒。

当她施展了神锋无影之后,她对那种破坏力吃了一惊。

“有这么凶巴巴的恶咒,你还找我当老师干嘛?”她恼怒地质问。

“……技多不压身,您是一个厉害的巫师,我总能从您这里学到什么。”他说。

“……”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西弗勒斯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但这并没有让她对他多待见几分,甚至添了一层淡淡的厌恶。

戴维对西弗勒斯倒是态度很温和,也因此,西弗勒斯和他更为亲近。西弗勒斯那个破破烂烂的家没什么好待的,在她随意一问的情况下,果断接受邀请住进了她家。

她:……

有一次,西弗勒斯私下随意问戴维,为什么会喜欢又凶又冷的老师时,戴维一直保持的微笑却瞬间冷淡收敛。他冷眼盯了西弗勒斯一会儿,直把男孩盯得背后发凉,才淡淡吐出话来:“你不该背后议论你的老师。她很好。”

从此西弗勒斯对老师的丈夫,也像对老师那样,心怀极大的敬畏。既敬,且畏。

转眼西弗勒斯也要毕业了,她问过他的志向,西弗勒斯居然想进食死徒组织。

她顿时表情复杂。

西弗勒斯对她的怪异表情疑惑不解:“老师,现在那个组织势力很大,黑巫师们实力很强。我既然对黑魔法感兴趣,自然也会想进去。”

“你当了食死徒,就别说是我的学生了。”她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极端的仇恨与愤怒让她反而平静下来。只是海面之下,波涛汹涌,骇然惊人。

戴维在她背后,悄悄对西弗勒斯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西弗勒斯垂下眼眸,声音沉闷:“我不去了。”

“我只是不明白……”他抬起头,一指老师被黑袍遮盖的左胳膊,困惑地问,“既然老师也是一名食死徒,为什么却不允许我加入呢?”

她脸色大变。一瞬间戴维抓住了她的手臂,扭头怒斥西弗勒斯:“闭上你的嘴!蠢货!”

她狠狠咬着牙,表情扭曲得近乎非人,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这比戴维的怒斥还令男孩心惊。西弗勒斯茫然又害怕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两个人。

“对,对不起……”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果断低头认错,虽然他也满脑子茫然。

她的手始终无意识地紧紧抓着丈夫,戴维也担忧地看着她,拽住她的胳膊。强压下滔天怒火,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她才沙哑着声音说:“你走吧。”

西弗勒斯一动不动。

她怒视过去,男孩苍白的脸也不能得到半分怜悯。

“去那个什么狗屁的食死徒去吧!去奔向死亡吧!去迎接你即将凄惨的,罪恶的,暗沉沉永不见天日的未来吧!”她咬牙切齿地说完,像燃烧尽最后火焰的柴火,一下子枯朽散落在丈夫怀里。

她的右手,始终狠狠按着自己的左胳膊。黑袍之下,那是刺眼而丑陋的黑魔标记,被她藏袖多年。

她曾经剜肉放血,用尽魔咒,都不能让那可恶的标记消除,甚至还产生了几次魔力波动,差点和追杀而来的食死徒们撞到一起。

戴维将她抱起,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西弗勒斯愣神地站着,目送老师的背影。他的头脑短短时间内掀起无数风暴,最后得出结论:绝对不能加入食死徒,否则他的老师只会视他为仇敌。

他不能想象那种场景,于是只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老师的家。

大街萧条,黑袍影动,走过一家被打破门户的商店,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迎面而来一个食死徒,手臂虽没有标记,但带着面具,嚣张肆意地穿行而过,大步流星。

西弗勒斯的目光随之而去,又慢吞吞收了回来。如果没有老师的干涉,他恐怕此时已经身处食死徒行列了。

戴维给西弗勒斯提供了几条就业的道路,她也找邓布利多询问过是否还需要助教。西弗勒斯最终选择留在了霍格沃茨,成为黑魔法防御课的助教。很显然,他的目标就是黑魔法防御教授。

她提示过男孩,那个职务不可取,其他教授你想当什么都行。但是西弗勒斯不听。

其实也不怪他听不进建议,主要是其他课程的教授都始终老老实实任教,只有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一年一换。总有人想当“例外”,但例外哪儿有那么好当的?她仁至义尽,也懒得再提点了,只冷眼旁观起来。

第二年,邓布利多对这个颇有天赋的年轻人很感兴趣,直接邀请西弗勒斯进入凤凰社。学生来问她意见,她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不怕死,加入也无所谓。”

戴维在一旁微笑道:“你老师和我都是凤凰社人,欢迎你的加入。”

嗯……至于西弗勒斯加入后发现掠夺者和他的青梅莉莉也在其中,那表情复杂到让她当场哈哈大笑出来,直拍着丈夫的肩膀笑得身体发颤。戴维只能无奈地扶住她。

她这个老师是挺不称职的,完全不在乎学生的心情。西弗勒斯此时的脸像打翻调色盘了一样,脸色极其灰暗阴沉。

和他决裂许久的莉莉,一毕业就和詹姆波特结了婚。见了决裂的旧友,也只是移开了目光,脸色不是很好看。倒是詹姆,笑嘻嘻地和西弗勒斯打了招呼,甚至拍着自家老婆介绍道:“认识一下,这是我的波特夫人。”

在邓布利多的调节下,才到底没有发生凤凰社新成员的内讧惨剧,真是可喜可贺。

盯着老校长,她对眼神奇怪的戴维悄声说:“邓布利多那张嘴,真能说啊。我还挺想要。”

戴维没绷住,轻笑了一声。

“你一直都挺能说的。”他笑道,那温和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是夸赞还是调笑。反正她是毫不客气地冲丈夫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

时间就在或紧或松中悄然滑过。

凤凰社始终没有抓住那个能彻底斗倒伏地魔的契机。

直到他们从应聘占卜课教授的女巫那里,得到了一个预言。

“有能力战胜黑魔王的人走近了……生在曾三次抵抗过他的人家,生于七月结束的时候……黑魔王会把他标为自己的劲敌,但他将拥有黑魔王不知道的力量……他们中间必有一个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有能力战胜黑魔王的那个人将在七月结束时诞生……”

她在凤凰社会议上听到这个消息时,愣了一会儿,迅速抓着魔杖站起,眼睛发红。

“他是谁?!”她激动地问。

会议桌旁的人们面面相觑,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向她颔首道:“先坐,我们还需要去寻找那个符合条件的孩子。”

“那个——”詹姆波特开口了,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我们的哈利,就是七月末出生的。”

可他的妻子,莉莉又低声说:“我们没有抵抗黑魔王三次。他也从没有什么标记。”

邓布利多的微笑收敛了,他沉声说道:“如果那个家伙盯上你们,你们的抵抗又将何止三次。”

小夫妻对视一眼,背后发凉。詹姆镇定道:“或许,七月末出生的孩子还有很多,我们要尽早寻找那个真正符合条件的孩子——天知道神秘人会不会得到风声。不论如何,凤凰社都要出动了。”

西弗勒斯坐在她对面,她发现青年的脸更苍白了,正默默望着说话的几人。

“凤凰社是要去寻找其他可能的孩子,但詹姆和莉莉不必参与了。你们尽量藏好行踪,隐藏好哈利的信息。”邓布利多一锤定音。

詹姆还想开口说什么,但莉莉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看了眼妻子,詹姆点了点头。

鬼知道伏地魔是怎么知道这个预言的——反正当詹姆莉莉急急搬家时,还差点遇袭。

她、戴维和西弗勒斯,负责保护波特夫妻带娃逃离。第一次追来的只是食死徒,被三人击退逃离了。

但是后来源源不断涌来的食死徒简直如影随形,像咬着骨头的恶犬一样死不松口,气得她天天破口大骂,对敌人毫不客气地下了死手。

“为什么预言里那狗东西的天敌不是我???”她咬牙切齿地对戴维抱怨。

现在伏地魔这名字都被施展了魔法,寻常人不能提起,一提起就会引起伏地魔的注意。她本人是不怕什么的,但是凤凰社人都严禁她直接对伏地魔提名道姓,也只能听命了。于是在她嘴里,伏地魔变成了狗东西,鬼东西,该死不死的家伙……

戴维也不能去找那个神神叨叨的占卜女巫让人改预言,只能无奈抱抱她,试图让她少点恼火。然后就被人无情推开了。

“算了!”她一抹脸,冷声铿锵,“我不是他的天敌,我就看着他的天敌长大,然后把那个狗东西干了!”

现在凤凰社人已经很确定哈利波特就是那个黑魔王的天敌。虽然听说还有一个男孩也符合条件,但不知道为什么,黑魔王就盯着哈利波特不放弃,常常派人追踪,凤凰社人也只能把哈利波特当真正的救世主保护了。

到了如此紧急时刻,即便是身为凤凰社老员工的她,也再得不到哈利波特的消息了。邓布利多对其他人说,波特一家已经逃离到绝对安全的地方,只有波特夫妇最信任的朋友才知道。听说他们跟小天狼星还下了赤胆忠心咒,也是够谨慎了。

结果,伏地魔出动的消息还是传入凤凰社中,她握着魔杖匆匆赶去山谷。

却见一片废墟里,一个胡子邋遢的巨人抱着毛毯,站在巨型摩托旁正要离开。

“伏地魔呢?”她沉着脸,沉声问道。

海格摇了摇头,抱着毛毯有些着急地说:“邓布利多让我尽快去找他,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自己去看吧。”

婴儿的啼哭声从毛毯里闷闷传来。海格带着哈利波特离开了。

她不觉抓紧魔杖,缓缓踏入废墟之中。此时早已天光大亮,附近不断有麻瓜走近,或好奇或警惕的目光投来。还有人在打电话报警。

戴维对两个人施加了临时隐身术,默默跟随在她身后。

她忽然弯腰,在砖瓦尘埃间捡起一条玫瑰手链。

戴维目光一凝。

那是他毕业前送给她的离别礼物,可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伏地魔死在这里。”她轻轻拍了拍手链上的灰尘,平淡地说。

身后人没有问为什么,她也压根没打算解释。

戴维只说:“他还有魂器,随时会回来。”

她看他一眼,默默点头,叹道:“真可惜啊。”

戴维也默默点头。

“真可惜啊……”她念叨着,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把手链丢给丈夫,戴维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小心翼翼收到袖间,“真可惜啊!”

她发笑着,笑声越来越大,愉悦,深沉,响亮,引得麻瓜们只闻声不见人,吓得四散逃离。戴维静静地看着她。

她笑着笑着,身体颤抖,肩膀耸动,眼角夸张得笑出泪花,干脆伏在丈夫胸前继续哈哈大笑。只是笑声越来越闷,低,沉。

笑渐不闻声渐悄。

“汤姆……”她号啕大哭起来。

丈夫的手轻轻抚拍着她。

两个人走出满地狼藉的波特家,却见不知何时出现的西弗勒斯静静地停在远处,遥望着这里。

当她走过西弗勒斯身旁时,她轻笑道:“这就是你之前向往的,这就是我当年向往的!”

当博克夫妇消失半晌,西弗勒斯还愣愣地站在原地,老师的声音如同重锤狠狠敲打着他的脑海。

伏地魔——

夜半,她手攥小瓷瓶坐在窗台,在冷冷的月光下喃喃自语,好像疯了一样。

可戴维知道,这才是她这么多年来最正常的时刻。

“海伦,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她目光温柔地看着瓷瓶。

“虽然不是我给你报的仇,但是伏地魔死了——虽然他可能会复活,但他活一次,我就会竭尽全力再把他送往死亡的终端一次。”

“你可以安息了吧……”

“哦,你不想安息?”她把耳朵贴在冰凉的小瓶,细声细语,“好,那你再一直看着我,我会用我全部生命和时间来对付伏地魔,你放心。”

戴维轻轻出声,声音轻微到好像不想打扰她:“如果你担心他复活,那我们明天开始就去寻找魂器。”

她微微侧过脸,瞥他一眼,目光还带着温柔的余温。这让戴维心旌摇动,贪婪地望着妻子,可他不敢上前。

她第一次对他露出这样的微笑,说:“好。”

世间的纷纷乱乱都全然没被博克夫妇关注,各种新闻也都如过耳清风,听过就算了。

什么巫师欢欣鼓舞各种庆功宴,什么背叛波特夫妇、杀死彼得、攻击麻瓜的小天狼星被捕,什么哈利波特被送到了他的麻瓜亲戚那儿,还有什么食死徒群龙无首,纷纷被逮捕……

她和丈夫始终在全心全意地追查伏地魔的魂器所在,却没想到被魔法部传唤——她被人举报了。

要说食死徒,她确实曾经是,可她后来弃暗投明,在对抗伏地魔、守护巫师界的方面出力甚大,邓布利多都知情,想保她不难。可是那个女人举报的是她当年身为食死徒重要成员,杀了克莱恩。

克莱恩的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全身黑衣,悲戚地站在魔法部里,指控她的罪行。

这时间魔法部其实还挺忙的,到处是巫师举报食死徒的行踪和指控某某人是食死徒,都做了什么坏事。魔法部问也不问,就直接让傲罗把她强行关押起来,等候审问。

而在外面,邓布利多为她奔波周转。她的丈夫几近发疯。

“别急,戴维,这会子正混乱,她被直接抓捕也是人之常情。放宽心,她不会有事的。”邓布利多拍着戴维的肩,说道。

“她怎么可能没有事,魔法部的关押室漆黑禁声,她怎么能在那里待下几天?!”戴维眼睛通红得吓人,拳头握得紧紧的,看起来恨不得冲进魔法部。

“我托了关系,让她尽快接受审讯,如果她只做过那一件坏事,想被释放也是可以周转的。”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戴维盯着他,一言不发。

“放心。”邓布利多宽慰道。

半晌,戴维说:“如果您能救她,博克家族将对您感激不尽,有求必应。”

——

今天回顾了我写的养母篇,好羞耻,有种看黑历史的感觉,居然还有那么多的读者朋友支持,我真是惭愧至极。

希望这篇文不会让我产生这种想法吧,目前来说我还都挺满意的,就是汤姆面对她老是傲娇又别扭让我写的不太顺手(指指点点)

不过想想未来真的产生觉得这篇文也是我黑历史,是不是就说明了我未来写的比现在好?(至少是审美好点,对自己的滤镜减轻了)进步总是好的,人就是要一直进步嘛。这么一想黑历史的想法倒也不算坏哈哈。

六一节快乐,小朋友们快乐呀♡

祝即将中考和高考的朋友一切顺利,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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