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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另一条道路2

hp伏地魔的青梅竹马

七年级毕业,她跟着伏地魔一起向校长发送了留校助教的申请。她对于教书育人不感兴趣,而且她会的都是歪门邪道的黑魔法,真要她教学生,说不定今天教书明天就阿兹卡班了。

主要还是要跟随汤姆行事么,他想留校,肯定有他的想法,她便打算留下来帮帮他。

结果两个人的算盘都落了个空。又是可恶的邓布利多从中作梗,背后指使校长婉拒了他们。

此处不留咱,自有留咱处。她倒也不急,伏地魔恼怒了一阵也就开始谋划其他事。

嗨,她就喜欢伏地魔这种不屈不挠,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劲。说他们是同类,还真不是谎话。

伏地魔去了翻倒巷的博金博克商店,她本来就想跟随他来着,但是一看那姓氏,还是讪讪去了别的商店打工。

“怕什么,你不是早把戴维那家伙玩弄于股掌之中了么?”伏地魔对此是一声讥笑。

“不行,戴维在我面前看似乖顺,可是……我总觉得他有点邪性。”她有些困惑地说,像是也没办法解释她的这种直觉。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别玩火自焚就行了。”伏地魔淡淡地警告她。

她讪讪一笑。

她在蛋糕店打工,看着没有家世没有高薪,但是实际上她并不缺钱。曾经的情人们都或多或少送她很多礼物和钱财,更何况她交往过的情人都是家世了得的家伙。

略有积蓄的她甚至资助伏地魔很多次,贩卖掉了那个克莱恩送给她的钻石项链,算是废物利用。伏地魔大人不知道要干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还跟吞金兽似的,钱投进去一点水花都没有。

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他带着她离开了翻倒巷,开始满世界乱转。不过在她看来是乱转,实际上伏地魔很有计划。

她问过他,他在博金博克商店里打了一年工到底想做什么。伏地魔一伸手,手掌上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表面甚至还有斯莱特林的纹饰。

他把斯莱特林的吊坠毫不隐瞒地展示给她看。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接下来我将把它变成我第二个魂器。”伏地魔说。

魂器,她是知道的。甚至伏地魔的第一个魂器制作时,她还在场。桃金娘的尸体还是她帮忙搬的。不过她对割裂灵魂的黑魔法不感兴趣,想想就很疼的好吧,她也没有就此向伏地魔学习过。

没想到伏地魔却对她说:“你也要制作一个魂器。”

“为什么?!”她惊愕地叫道。

伏地魔神色冷淡而不容拒绝,说:“你要是死了,我接下来的事会有点麻烦。”

“不要动不动就诅咒我死啊。我这么年轻貌美,是早死的相吗?!”她翻个白眼。

“你这么浪,很难不翻船。”伏地魔毫不留情地指出。她打了个哈哈。

谁能想到跟着青梅竹马一起搞事情,还要分解灵魂做魂器,她简直欲哭无泪。半被胁迫地杀了一个倒霉的家伙,她把戴维毕业前送给她的玫瑰手链制作成了魂器。

伏地魔没收了她的玫瑰手链。

“伏地魔大人,您何必拿我的手链呢……”她抹了一把脸,无奈道,“那是我情人送我的。”

伏地魔懒得问是哪个情人——她身边从来不缺人。他只冷淡地回答:“万一你死了,我好直接复活你。”

“那我真是提前谢谢您了。”她似笑非笑地道。

两个人云游世界,四处学习黑魔法近十年。按理说,一男一女天天独处,甚至可能次次一起被追杀,或逃离各种千奇百怪的危险,这种吊桥效应足够他们发展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了吧?可是伏地魔和梦,就是这么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从来没变过。

就是可惜世人不信。

在漫长又迅速的十年里,两个人遇到过无数件或奇怪或危险的事,伪装过情侣,时常变形伪装,跟黑白巫师打交道,在麻瓜世界与巫师世界来回穿梭。又或者远离人间,在深山老林或无边海岸,高山之巅或雪地极限,世界各地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两个人的关系纯洁到什么地步呢?伏地魔中了某个女人下的药剂——好在不是迷情剂——来找她想宣泄时,被吓到的她一个魔咒毫不留情地赶出房间。之后伏地魔就没有再找过她。

她呢,感觉寂寞孤枕难眠时,想去找伏地魔大人,拍门都拍不应。

有时候伪装情侣被迫躺一张床时,一个朝左一个朝右,并不看彼此。搞得好像失去激情的中年夫妻,看一眼能吓半宿。要是被迫要在外人面前表示亲密,两个人相拥而行,心跳却是一样的平静,丝毫没有加速。

还是那句话,同一个根系生长出来的两棵树,怎么可能对彼此有什么害羞的感觉呢。他们简直就像彼此的左右手,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要做什么,丝毫没有神秘,也就谈何动心呢。非要说的话,他们更像家人。

虽然谁也不承认这一点就是了。

他们之间倒也有温情亲密的时刻,只是从不暧昧。当伏地魔因为黑魔法或者分裂灵魂的后遗症而痛苦时,他就会俯倒在她的膝头,像孩子一样脆弱地蜷缩在她的腿边。而她就会在这时为他施展治愈魔法,虽然用处不大。之后便轻轻地按摩他的头颅,一遍遍地抚摸他弓起的瘦骨嶙峋的后背,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她没有被照顾的经历,因为伏地魔从来没有给她生病的机会。往往一个魔咒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看着伏地魔偶尔的痛苦状态,她不禁心惊肉跳,对黑魔法也忌惮起来。她虽然和伏地魔一样觊觎强大的力量,可若这力量会这样使人痛苦,她还是不要了。

所幸除了必要的时候,伏地魔并不会强制她使用黑魔法。

他们回到了伦敦。

伏地魔联系了很多人,大多都是以前在学校的瓦尔普吉斯骑士团的成员。实力已经不容小觑的他重新收获了很多追随者,连她这个老伙计都得往后排排,她也毫不在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么。

带着拉文克劳冠冕,她跟着伏地魔回到了母校,伏地魔将要再次提出任职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申请。

进了校长室,她才知道邓布利多当上了校长。哦,看来伏地魔大人这次要失败了哈哈。她在心里讥讽地想。

两个人开始讨论,伏地魔被邓布利多气了一回,面色越来越沉重——邓布利多居然知道他们回到伦敦之后联系人的底细。哦,神秘莫测的邓布利多,她想,心里越发厌恶这位新校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讨厌甚至憎恨这位校长。或许就起源于她被邓布利多两次阻止吧。

而她早已忘了,曾经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邓布利多的憧憬与欢喜,以及邓布利多为她提供转院选择时的感激。

形同陌路,渐行渐远。人生之路往往就是这样,只一步,便是天差地别,风景迥异。

当她与邓布利多站到对立面时,他越聪慧冷静,她便越警惕这位强大的敌人。

伏地魔面沉如水地带着她离开了霍格沃茨。她知道,那个冠冕已经被顺手丢在有求必应屋。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有求必应屋不靠谱。您确定把那么珍贵的魂器丢在那儿,不会被人无意发现么?”她吐槽道。

“自从我们入学,发现有求必应屋的只有我们两个——你还是我带进去的。”伏地魔冷冷地说。

“机缘这种东西,可不靠谱啊。”她再次好心提醒他。

伏地魔反而露出一抹阴冷的笑,说道:“若真有人发现,倒是好事。那个倒霉家伙很快就会加入食死徒。”

她对他的自信与大胆简直叹服。反正她是绝不敢把自己的灵魂随便丢到别人的地盘上的——哎,那个玫瑰手链的魂器落在伏地魔手里,其实她也挺不情愿的,但是没办法,毕竟是老大嘛。

说是会复活她,其实还不是威胁与把柄?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表面不提罢了。

伏地魔开始在伦敦暗暗搞事,她也陪着东奔西跑。各种拉关系,拉资金,拉人才,甚至还得美人计……不过她倒也完全不想为伏地魔的伟大事业献身,把人勾引到了食死徒的地盘,那接下来就是伏地魔与食死徒的事了。

暗夜玫瑰,她是来自地狱的魅影。

这个观念逐渐深入人心,在伏地魔的食死徒组织声势越来越大时,她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大到旧友都找上了门。

一开门看见海伦时,她还下意识猛地关上了门。海伦无奈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她这才确定门外是海伦。

她不知为何心慌意乱起来,后背气死地抵着门,像是在做无谓的对抗,默不作声。

“梦,你不愿意见我吗?”有些低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好像贴着她耳边一样擦过,让她不自在地偏了偏头。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反问。

“我听说很多你的事,又查了很久,才推断出你在这儿的。”海伦说。

“……”

她开了门,赌气一般地头也不回地坐到木椅上,并不看海伦。她闷闷地说:“你既然知道我做的事,就该知道我是个危险人物。你竟然还敢来找我?”

“你是我的朋友。”海伦平静地走到她面前,俯身望着她低垂的眼,语气低沉,“难道,你已经把我忘了?”

“没有。”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哪又有什么可以阻止我见你呢?”海伦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像一位姐姐看着妹妹一样,目光怜惜。

她抬起头,眉毛狠狠打结:“可是我身边很危险!”

她有些焦躁不安,这迫使她自从回伦敦却从没主动寻找海伦。

“我,我做了很多得罪人的事……”她含糊不清地说,“随时可能会有人报复我,或者把我关进阿兹卡班,你不该和我扯上关系。”

她忽然站起来,拽住海伦的手腕往外走。“你走吧,我就当从没见过你,我们从来不认识。”

年轻女人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像扎根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容她撼动。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海伦平静地坚定地说。

“如果我连累了你,我万死难赎。”她定定地看着海伦,说。

“你要相信我家族的实力。”海伦说,语气无波,却底气十足。

……话说到这份上,她实在没办法把人再往外赶了。

于是她隐秘的住处,开始时常有朋友来敲门。

食死徒组织一直在蛰伏发展,渐渐有了名望,却始终压制着并不暴露其可怕的本质。他们的灰色事件都做的极其隐晦,连最优秀的傲罗也无法抓捕。

魔法部开始盯上他们,可是并没什么用处。

纯血家族对于这个支持纯血主义的日渐强大的组织很有兴趣,也开始纷纷投资。伏地魔来者不拒。

值得一提的是,博克家族的投资占了大头,听说是那家的继承人极力支持的结果。

“戴维……”想到他,她不禁苦笑。

戴维或许猜到她在食死徒组织里了,但是一时找不到她。不是所有人都像海伦那样聪明而敏锐的。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伏地魔找过她一次:“戴维.博克最近一直在找你,见到我时总是想方设法地打听。我都挡下来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见他。他太麻烦,出了霍格沃茨,我根本招惹不起。”她诚实地说。

“我可以保你。”伏地魔说。

“不劳您费心了。”她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私生活和奋斗事业怎么能混淆一起。尤其是让老板掺和进她的情债里,那简直惨不忍睹。

知道伏地魔原本的名字的人并不多,只有骑士团的成员才知道他的旧名。如今他们也都尽皆进入了食死徒的组织。再加上伏地魔因为变形术使用过多而变形扭曲的脸,能认出他是当年的汤姆里德尔的人极其少有。

她有幸并没有发生面容扭曲,黑魔法使用得少,副作用倒也少。只是能认出她这张脸的人太多,所以她在外行事都是靠变形术易容的。名字嘛,也早就换了,随随便便起了一个玛丽.史密斯。

好几次和戴维、克莱恩等旧人偶遇,都成功和他们擦肩而过。

某天,她半夜闯入了克莱恩家中,对他使用了索命咒。他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倒在自己妻子的怀抱中。

他的妻子泪眼怒瞪着她,摸索着伸手要拿床头的魔杖,被她威胁地一指,就缓缓放下了手。

又是十年。

伏地魔的势力已经扩展到她不知道的广阔境遇了,食死徒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怪,她甚至看到了狼人和巨人。嗯,如果摄魂怪也算成员的话,那食死徒队伍简直算是日益壮大且无人能敌。

天知道伏地魔大人是怎么把摄魂怪拉来的,那玩意别人避之不及的好吧。她看一眼能做一宿的噩梦。伏地魔大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和摄魂怪交流,着实厉害。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伏地魔大人忽然出现在她床头,非要和她同榻而眠,她就真信了他一点也不受摄魂怪影响了。

“哎,您以后少让摄魂怪来组织吧,那家伙天天逮着人吸受情绪,搞得谁都不敢从那儿路过。”她静静趴在伏地魔大人的胸膛前,毫不客气地埋怨道,只是语气娇软,并没有威胁力。

伏地魔便也毫不在意地摸摸她的头发,平淡地说:“之后它们不会再露面了。”

“您有安排就好。”她说。

想到什么,她好奇地抬头看他,男人冷淡的脸此时更加苍白而瘆人,几乎扭曲融化。吓得她又低头埋首在大人的怀里。

“怎么?”

“我见摄魂怪了一面之后,就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第二天还心有余悸。您没有做噩梦吗?”她说。

“……”

好吧她知道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忽然被人死死按倒在胸膛前,憋得喘不过气。

“我错了!!!”

这天两个人相拥而眠,香梦沉酣。不过需要提一句的是,他们什么也没做。

哎,真奇怪。她都觉得奇怪。

哪有女人都抱怀里,还不动手的家伙。

她算是再次刷新了对伏地魔大人的认知。可能大人就是一个无情无欲的神人吧。

他不喜欢她,她虽浪荡,却也无意招惹老板。如此两相安好,他们之间还是偶尔同床共枕的纯洁关系。

她待在伦敦十年,眼睁睁看着食死徒组织越发壮大,直到超出了她的视野范围。伏地魔虽然私下与她交好,却也对她和其他心腹无异,她也就对如今的组织知之甚少了——这点导致在食死徒组织内,很少人知道她与伏地魔的亲密关系,都不过以为她与其他心腹都是一样的。

嗯,或许在伏地魔心里也确实如此呢。她倒也毫不芥蒂。

十年又十年,此时她已经三十七岁。本以为生活不过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她以食死徒的眼线身份进入魔法部任职,一边领魔法部工资,一边领食死徒工资,偶尔接个任务,和某个人搭线,偷取情报,关注魔法部动态,背地里做点灰色的事。也就没有什么波折了。

曾经的壮志凌云,只有伏地魔大人一个人踽踽独行了,而她只懒洋洋地如此生活着。偶尔会在家里碰见闪现而来的大人,两个人便吃一顿饭,同床而眠。

嗯?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情妇?

不过他们之间确实没发生什么,外人也看不出什么。

比起伏地魔对她有心思,她还是更愿意相信是家里的床太软了,太吸引人了。

可是这平静的一切冻结在痛苦之中,而这痛如同棉花之中的利刃,把她刺得猝不及防,鲜血淋漓。

当她赶到海伦家族时,海伦罕见地一席黑衣,从外袍到里装,都是黑的,从脖子裹到脚踝。只有女人的脸,是惨白的,触目惊心的。

她扑倒在海伦脚边。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急急地仰面对海伦说。当她望见女人饱含泪水的,有如蓝海落雨的凄朦眼眸,她心如刀绞。

她扭头望着这空荡的宅子,除了海伦,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去给维托德送葬了。而我,在等你。”海伦平淡地说,语气如梦似幻的虚渺。

她的眼泪忽然落了下来,这使她自己都不禁吃惊。“我不知道他们会对维托德动手……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去阻止……”

她哽咽着,声音发颤。像暴风雨里被摧残将死的小花,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海伦,乞求海伦一丝可能的原谅。

海伦如她所愿,对她含着泪光地微笑,把她轻轻扶了起来。

“我知道这与你无关。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海伦说,语气平静得像暴风雨将近前的最后时刻。她不禁心头发颤。

“你说。”她擦了擦眼泪,低落地说。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查,是谁杀害了我的弟弟。除此之外,你都不要管。”海伦说。

“我知道了。”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海伦在她背后叹息。

当她闯入正在开会的室内时,那森严冷淡的氛围瞬间被她这个不速之客打断。

“主人——”她像归巢的倦鸟,依赖又无助地走到上位的伏地魔面前,泪如雨下。

伏地魔的神情一瞬间竟有些慌乱,可他很快恢复了面无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整个严肃的食死徒会议成员,也都惊诧又沉默地等着她的话。

“维托德.艾博被人杀害了。”她抽噎着说。

现在这泪水里,半是伪装,半是真心。

她定定地看着伏地魔,仿佛他不给个答案她誓不罢休。可是泪眼朦胧,只能让人心软。

在这样的目光下,伏地魔冷漠地回答她:“那是计划的一部分。”

她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原本听到那个消息时,她以为是哪个食死徒出于一时泄愤把人杀了,原来,竟然是伏地魔的计划?!

她呆呆地看着主人,眼泪渐渐干了,她的神情也渐渐冷漠下来。

“主人,我请求您,”她低声婉约哀怨,几近妩媚,“我请求您把那个动手的人告诉我,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伏地魔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会议室里冰冷的威压让人窒息。食死徒们纷纷垂下了头。

“我要为我的属下负责。”他平淡地说。

她不禁睁大了眼睛:“我也是您的属下!”

她跪倒在他腿边,仰面望他,语气哀求:“我也是您忠实的属下,您的仆人,我恳求您把那个人告诉我。”

伏地魔没有说话。

可是那天晚上,她得到了答案。

伏地魔要求她,最近不能动手。

“我不能让为我做事的人寒心,不然下次就没有人敢忠诚于我了。”他看着她伤心的眼眸,如此解释。

她对于伏地魔能解释这件事,有些吃惊,但是并不在意。她询问维托德的事,可伏地魔并没有对她具体说。

过了一段时间,她带着那个杀害维托德的人的死亡消息,找到了海伦。

海伦只是神情极度冰冷地质问她:“你为什么擅作主张?”

她惊呆了。

“我只需要你带来那个人的姓名,不需要你杀了他!维托德的死和你无关!”海伦第一次这样暴躁地,失望地对她高声怒斥。

她缓缓地眨了眨眼,喉头干涩,说不出话来。“我……”

“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了。”海伦冷冷地留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

她捂着心口,缓缓蹲了下去。像被抛弃的小狗,她痴痴地望着那个方向,那里早已没有人影。

而后的第三个月,海伦失踪。

直到艾博家族大张旗鼓地寻人,她才知道这件事。本来她害怕海伦生气,再没有找过女人,结果三个月之后,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跑到艾博家族问了很多,他们对于她这个海伦曾经的朋友知无不言——当然这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她的食死徒身份。从艾博家族,她得到了有关食死徒的线索。

她毫不犹豫地找到伏地魔询问,可是他表示一无所知。

她不认为伏地魔会在这件事上骗她,所以她信了。

她默默潜伏在食死徒的每一次集会,目光毫不留痕地滑过每一个可疑的人。

伏地魔禁止她再追查这件事:“你必须停下来。”

“为什么?!”她第一次这么大胆而愤怒地质问伏地魔。

他愣了一下,脸色更阴沉下来。看起来更加瘆人,可她始终满怀怒火地瞪着她无情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定定地说。

“主人也不能阻止我探寻朋友的死因!”她说。

直直地和那双骇人的血色眼眸对视,她甚至更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袖袍角:“主人,如果您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她几乎声泪俱下,可是到底没有哭。

那双粼粼的眸子,承载太多即将崩溃的情绪。

“海伦.艾博不是你的朋友!”伏地魔恼火地说,声音锐利如刀。

她并不接话,可她的眼里是满满的意思:海伦是她永远的朋友。

而她永远的朋友,此时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打听、摸索、求证了无数次,三个月后,距离海伦失踪的第六个月,她终于知道了一星半点的真相。

这点真相,和她的猜想,让她崩溃了。

“我,我对不起你……”在她去找伏地魔的路上,她嘴里翻来覆去地重复这一句话,好像疯魔了一般。

她再次闯入了食死徒的会议。为第二个死者。

“我要退出食死徒。”

她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定定地望着伏地魔,吐出这一句。

像一颗小石子落入海面,会议室里死寂沉沉,毫无波澜。

回答她的,是迎面而来的钻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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