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黑眼镜好酒好肉伺候着,反而对方还不领情,心有怨而气不足,最终决定将这笔账记在某个抛弃他的白眼狼身上。
就在这时,吴邪和白眼狼一前一后出现在视野中。
见着两人,黑眼镜宛若看到救星般起身走近吴邪,顺便白了李连亓一眼,可惜戴着墨镜没人知道他的小表情。
“吴邪,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搞古董生意的——九门解……”
正说着,黑眼镜眉头一皱发现不对,“你不是吴家的吗?你俩应该认识啊。”
解雨臣在吴邪刚进来就表现出惊喜,转而又瞥见他身后的“女生”,秀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回神看向吴邪。
望着对方迷茫的神情,解雨臣耐心提醒道:“小时候拜年的时候,我们一起玩儿过。”
“你是…小花?”
吴邪上下看了看面前俊秀的男子,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小花…不是个女的吗?”
笑容消失术,“你没记错。”
“你…变性啦?”
话音刚落,霍秀秀、黑眼镜笑容僵在脸上,李连亓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本身脸色就不好的解雨臣此刻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
“我只是小时候长的太秀气罢了!”
“呃……”
吴邪尴尬的内心七上八下,看了看他身旁的女生,扯出笑容,“那你就是霍秀秀了?”
“是我呀,吴邪哥哥。”
……
凑巧的看了场荒诞情景剧,李连亓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回窝睡觉,后面的事他可不感兴趣,本来就只是帮某个小孩带下路。
顺带留下年纪大了熬不住的回答,听得吴邪莫名其妙。
吴邪:这才多大啊就开始养老……
回到帐篷,李连亓散下头发钻进睡袋,仰望头顶放空神精。
恍惚中,想起了几十年前的往事――
那日清明,细雨纷纷。
李连亓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房席位上,左翻翻古籍,右看看绢画,时不时跟桌案旁的小厮搭话,尽管对方的回复总是只言片语。
“你们家二爷还真是忙,光明正大的放人鸽子。”
李连亓歪歪脑袋,弯着好看的桃花眼笑了笑,“你说等他来了我要不要耍耍脾气?”
“这……”小厮欲哭无泪。
亓爷啊,您那哪是耍耍脾气?根本就是拆家呀!
“是谁又惹我们家阿亓生气了?”
听到门口的声音,李连亓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浅淡笑容,示意对方入座。
旁边的小厮立即为两位添上清茶,躬身作辑转身退开关上房门,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儿。
“事发突然,没转告你是我的过错。”二月红披着红色外衫,眉眼含笑却夹杂着失愧。
“没必要解释。”
说完,李连亓觉得有些欠妥,连忙补充道:“你都说事发突然,怎么可能立马想到告诉我,没事,我这人挺随便的,你也不用讲究那么多礼仪教术。”
二月红闻言,唇角微扬,低头抿了口茶,“今日找你其实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哦?”李连亓眉尾轻挑,“二爷还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啊,说来听听?”
“对于你来说不算难事,明日我需和佛爷同去扬州,无暇顾他,烦请你照顾几日。”
“‘他’是谁?”
望着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李连亓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接下来的几日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
二月红答非所问,意味深长的微笑着,“明日我会差人送到你家,他比较内敛,你可别吓着了他。”
“你这拐弯抹角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李连亓无奈调笑,但也点头应下。
“得,小爷我就帮你一回。”
翌日清晨,他就后悔了。
望着眼前连自己大腿根都不到的小豆丁,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帮他带孩子李连亓当场就拒绝,也不至于发生现在这般无尽沉默。
时间长了,小豆丁被盯得有些发毛,紧紧地攥着衣角,心理建设上百次,最终还是扬起头对上那双平静清澈的眼眸,粉嫩的唇瓣微启,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儿还是说了出来。
“姐姐……”
话音刚落,李连亓回过神,映入眼帘的便是充满灵气的双眸,精致小巧的五官衬着晶莹如玉的皮肤显得格外迷人,宛若神话中通灵的小鹿。
忽而想起刚才听到的称呼,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身捏了捏小豆丁白里透红的嫩脸,笑得温柔清和。
“是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哥哥?……”
小豆丁看着面前美若天仙的青年,墨色青丝随意的披散在两肩,素色唐装衬着一把细腰,干净而挺拔,怎么也联想不到是名男子。
怀疑归怀疑,小豆丁还是识时务的回以微笑,“我叫解语花,语言的语,花朵的花。”
“解语花……”李连亓跟着重复了一遍,猛地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儿。
解家的孩子为什么不找本家照顾,偏偏交给他这个外人?
想了一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放弃。
李连亓伸手将小豆丁抱起,拍了拍他的背,“月红回来之前你就先跟着我吧,走,小爷带你出去逛逛。”
突然的举动有些令解语花意外,但又莫名的感到安心。
……
回归现实,李连亓坐起来抹了把脸。
现在想想,带了半个月的孩子好像都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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