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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棉花我要弄死你”,郝娴小声的放着狠话,这次根本就是无缝衔接了,连剧情和人物介绍都不来一个了,郝娴要被气死了。
不过幸好郝娴一进入这具身体就自动获得了原身记忆,不然迟早要完啊。
裴是大姓,这是众所周知的,长安身居要职的吏部侍郎裴坚更是被长安人民众所皆知。
传言,这裴侍郎早年丧妻,独自扶养两个女儿长大,从未有过另取的想法。听说这裴侍郎一是嫌麻烦,二是怕后来的苛待自己的两个女儿。这一事情被长安人民津津乐道。
另一件事就是裴侍郎的两位千金,据说是同卵双胞胎,可是长得一点也不像,就连性格也是大相径庭。
姐姐叫裴喜君,擅画。
妹妹叫裴欢意,喜文。
“女儿听说爹爹要为阿姐定亲了?”
裴欢意把手中的黑子放在棋盘上,随后抬头看着对面的裴侍郎问道。
“嗯”,裴侍郎点点头,也不知是在肯定裴欢意棋下得好,还是确认这门亲事。
裴欢意继续下棋的动作,不慌不忙的问道,“爹爹可问过阿姐的意见?”
“还没有”,裴侍郎回答得非常诚实,“我准备先安排他们见一面。”
“也好”,裴欢意点点头。
“那你呢?”
裴侍郎没有再去拿棋子,反而是双手插进袖子正视着裴欢意,这二女儿玲珑心窍,比大女儿心思深些。
“我?”裴欢意微微有点惊讶,随后笑意满满的说道,“我的婚姻大事当然要自己做主。”
裴侍郎笑了,满不在乎的挥挥袖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是小女儿家心态。”
裴欢意没把裴侍郎的话放在心里,纯粹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爹爹知道我性子的,我不是阿姐。”
裴侍郎收敛的笑容:“现在哪家儿女的婚姻不是父母做主,就你在这犟。”
裴欢意坐直了身体,双眼直视着裴侍郎的眼睛,“父亲。”
裴侍郎了解每次裴欢意表达自己决心的时候就会叫“父亲”。
“你的官位已经够高了,再升下去上面那位会忌惮的”,裴欢意此番话是实话,吏部侍郎这位置掌管各官职,裴侍郎吏已经引来太多的关注,太子、长公主、皇上通通都盯着他。
裴侍郎恼羞成怒的站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威严有被挑衅到,气呼呼的甩了甩袖子,临离开前还放了句狠话,“你休想。”
裴欢意丝毫没有生气,依旧淡淡的,甚至还悠哉的喝了口茶,反正她话已经说出来了,覆水难收。
气呼呼离去的裴侍郎告状去了,到了亡妻的铭牌前,先是上了柱香,然后吐槽着,这是他这些年发泄脾气的唯一去处了,不然他可能早被两个女儿气吐血了。
“喜君和欢意真是太不听话了,一个明着调皮,一个心眼比我都多,今天欢意还是婚姻大事要自己做主,真是...不知所谓。她一个闺阁贵女怎么看得透外面的男子,要是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裴欢意:我心眼子多,我不怕。)
裴侍郎待了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以及外面守门的下人知道,下人就听见老爷在里面嘀嘀咕咕了一大堆,跟自说自话似的。不对,就是自说自话。
裴侍郎出来时上的香已经快燃尽了,他终于舒坦了,整理着外袍,确认自己衣衫整洁后打开了门。
“老爷”,下人弯腰行礼。
“嗯”,裴侍郎沉默寡言的回应,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威严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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