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我们不在乎

一栋高楼之上，铭宇看着整个东京，视野可以大面积的概括，除了一些偏远的地方形成一条视觉上的黑线。

“你怎么认为的？”他回过眼眸，问向一边的织原。

织原吸了口手中的烟，指尖轻轻地点动，落下烟尘、另带着零落的火点。

“我怎么认为的……”他叹了口气，“你们这样做没有意义。”

铭宇抽走织原的香烟，放到了他的嘴边，吸了一口，“牌子不对。”

织原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辩解的感觉几乎没有：“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

“我谈论的东西不是表面，你明白的。”

织原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威胁，没有以往那群人荒诞的行为。

以至于做了些毫无意义的行动之外，他不会在这里，更不会说一些关于香烟的问题。

“还记得五年前吗？”织原说：

“那次，对‘明奕’的封锁……”

“哦？”铭宇笑了，他扶着额头，总算是想起了一些东西，“你们做的事情，可真是让人无法去认同啊……”

铭宇转过头，看着织原，就这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铭宇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他看着太阳的方向，开口道：“织原，还记得你们当初对他们说了什么吗？”

听到铭宇的声音，织原微微一愣，随后他笑了，“当然记得了，如果让我再重复一遍的话，那就是……”

“我们不在乎你们所做的任何行为。”

“你们没有威胁。”

“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对于那时的【明奕】来说，这如同是对他们的哀歌鸣响，也是对死去之人的缅怀，对自身的缅怀。

“铭宇……”织原抬起头，他的眼眸像是无处安放，“【封锁】的真正意图便是抹除掉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么现在。”铭宇质问道：“你们对我们的【封锁】也是如此吗？”

“调动外界的舆论，侵蚀掉与【雾守】有关的网络权限，让我们难以去自由行动，就这样……否定我们的价值，对吗。”

铭宇想听到织原的回答，哪怕只是一个字，可织原却沉默了。

“你说话啊，织原……”铭宇皱起眉，说道。

“铭宇，不只是否定你们的价值。”织原掐灭手中的烟，他的眼眸看向铭宇，“还会湮灭你们的存在。”

话语间，织原伸出两根手指，他说道：“两种结果。”

“一，我们对你们实行最后的消灭。”

“二，你们自行了结自己的生命。”

结果只有两个……铭宇不太认同，他说道：“如果有第三种结果呢。”

“什么？”

“加入你们……”

织原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对其他的组织都会有这个选择，唯独【雾守】，知道你们有多不守信的吗。”

“况且……你们之前还在【渚羽】里待过一段时间。”

实际上，这种结果铭宇是能预料到的，他只是想要看看织原会是怎样的反应，他的拒绝自然也在铭宇的设想之内。

毕竟，他甚至不太清楚，若是真的进去【统者】，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成为一个新的【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