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
云枳压低着声音看着带着帽帷在街上不停的买买买的某人。
某人接过买糖葫芦的老爷爷递来的糖葫芦,给了老爷爷三文钱后,就随手将糖葫芦给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
“云枳,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给我们的小云枳给弄的这么的羞恼~”某人回了云枳一句。
云枳翻了一个白眼。
看着围得严严实实的某人,露出来的美手有些被气道的说:“这里是歧越阿,歧越女为尊,我的阁主大人,您一大美男,难不成想被着里的丹花楼的老鸨抓去当花魁。”
某人看着穿着丫头装扮的云枳轻笑了一下,又悄悄的摸了一下云枳的头发。
“我们的小云枳穿这身可是比本阁主还美上几分呢。”
某人带着重重的嘲笑得意味,旁人都听的出来,更不要说和某人相处了数年的云枳了。
云枳听完直接就炸了毛。
“墨觞!你……你……”
某人轻笑了一下,问:“我什么?乖~被抓去当花魁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云枳听着某人的话,不是作假般,也不由的严肃了起来。
“墨觞,颜枢是不会希望你去当花魁的,你也不可以去。”
某人吃笑了一下,撩开帽帷的一角,露出了一半绝美的相貌,狐狸眼盯着云枳,像是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一样。
“没有良心的女人在乎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最爱的人,不也曾是着歧越的花魁嘛~本阁主还不曾稀罕过半分。”墨觞背过身朝其他地方去了。
云枳看着渐行渐远的某人说:“阁主,这……这不一样的,颜枢阁主有她的……她的……她的意思,绝不会怎么样的……哎,阁主你等等我啊,我不提颜枢阁主就是了。”
云枳看着越走越远的墨觞,不由的着急的喊了起来。
(注意:这里的颜枢阁主不等同于和墨觞一个阶级的。确切的说,墨觞的阁主位是由颜枢阁主传给他的。)
隔歧越两个地方的沪都。
一处看上去很破旧的居所。(其实也就是一简单的小院,和沪都格格不入的简洁。)
一位身着现代衣裳的长发高束的中年美男子,拿着一把扫帚,在一块刻着歪七扭八的字迹的青石碑旁,扫着院里那颗柿子树的落叶。
一位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一席月白衣裳抱着一个食盒,静静的待在柿子树下,看着那中年美男子将青石碑旁打扫干净。
“枢儿,来。”那中年美男子放下扫帚,招呼着那七八岁的小男孩到青石碑前。
小男孩乖乖巧巧的抱着食盒,走到了那中年美男子的身侧,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那奇丑的字迹。
“佰佰,这是谁刻的阿,这么那个的丑哦。”小男孩十分不解的看着那青石碑上歪七扭八的字,有些不好的皱起了他那小眉毛。
那中年美男子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到青石碑前,满脸都是回忆。
“这……是佰佰的一位……一位心悦过的人留下的。”那中年美男子摸了墨青石碑上的字迹,嘴角带着笑。
“阿?”小男孩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中年美男子。
“你……还会回来的,对吗?”美男子看着青石碑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