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算计了,他们能全身而退,确实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了。
宫远徵“难道就这么算了?”
宫远徵非常的不甘心。
宫尚角“你还想怎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十足把握,就别鲁莽行事,更别轻信他人。”
从这次事件里,宫尚角再一次领悟了这个道理。
宫远徵“我咽不下这口气!”
宫尚角“今天就是把涂了毒的刀子,你也得给我咽下去!”
宫尚角的怒吼声吓了宫远徵一跳,此时他才发现,哥哥似乎有哪里不对。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宫远徵“是不是,那本医案,让你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
宫尚角“你先下去!!!”
含娇一听见里面宫尚角失控的怒吼声,就推门进去了。
看到宫远徵竟然在流泪,委屈的样子,惹人心疼。
拍了拍他的胳膊,含娇走向宫尚角。
门被带上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
他周身带着极度悲伤的难过,浸染的整个屋子里都好似浓稠的墨。
化不开的难过,引得含娇心头也不舒服。
轻轻靠近过去,无视他浑身试图想要对她竖起来的防备的刺,直接靠近过去。
挽起他的胳膊,小手一点一点地,扣紧他的手。
十指相扣的那一刻,她手心里的温度,通过他的手心,直直窜进了心底。
心底坚硬刺骨的寒冰,好似被热度融化了一角。
宫尚角低头侧脸垂眸,对上她满是心疼的眼神。
那一刻,在外无所不能,被人惧怕的宫尚角,只觉无尽委屈难过一起上涌。
难受的竟在她眼前落了泪。
含娇半起身站于他身前,轻且坚定地揽他入怀。
扑鼻的馥郁,和暖意包围了他。
这一刻这温暖和软香,为他织就了一个密不透风分外安全的爱巢,置身其中的他,分外安心。
他可以肆意在这里软弱,他可以展露自己内心的脆弱与难过。
在这里,他只是他,不是角宫之主,他只是他,是那个一无所有,失去一切,可怜又无助的他。
手里绣着小老虎的刺绣被珍重地握在手里,他能抓住的,仅仅只剩这一点留恋。
含娇抱紧他,宫尚角的脸埋进她的怀里,上半身依靠在她身上。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直陪着他,陪到了深夜,不知不觉,他在她怀里呼吸均匀,睡着了。
他手里还攥着那老虎刺绣,含娇亦觉可惜,如若朗弟弟还活着,如今,也该有远徵那般大了。
揽着他轻轻躺下,等他睡熟了,含娇才起身离开。
她毕竟是女子,男女有别,她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够了,再待一晚,难免惹人心生异样。
刚出来,就看见宫远徵坐在外面,身边还坐了个人。
宫远徵一看见她就站了起来,下意识与身旁的上官浅拉开了一些距离,一副生怕被误会的样子。
宫远徵“哥哥怎么样了?”
含娇“他睡着了,不要去打扰他了,你回去吧。上官浅姑娘,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分割线——
含娇这本看的人太少了,我写着写着就又想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