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医馆里。
含娇与宫远徵一起去查看医案,两人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昏暗,含娇帮他拿着蜡烛,宫远徵细细查看。
姑苏杨氏的医案记录,上面记载着。
宫远徵“有晕症,所以早产。”
医案落款,为荆芥。
正在此时,两人突然听到动静,对视一眼,宫远徵吹熄蜡烛,伸手牵住含娇的手。
云为衫正在煎药,她在做一种极寒之毒,是为宫子羽做的。
含娇站在宫远徵身边,看着宫远徵拿刀刃对着云为衫。
含娇“云姑娘?”
云为衫“凤儿姑娘。”
对在医馆里看到凤儿,云为衫一点也没奇怪,毕竟凤儿是宫远徵的未婚妻,医馆又是徴宫所属。
虽然现在是半夜三更,但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很合理,自己出现在这里,才不合理。
含娇“云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这里?”
云为衫“我奉执刃之命前来医馆,为执刃大人配一些安神的汤药。”
宫远徵“未经允许擅入医馆者,徴宫可斩于刀下,你可知道?”
云为衫“执刃大人的允许,也不算吗?”
哈哈哈,云为衫这句句不离执刃大人,这是在宫远徵的雷区上反复横跳啊!
宫远徵收了刀刃走过去,淡淡指出她的谎言 。
宫远徵“衣服上有朱砂的痕迹,汤药里有硝石的气味,还有山栀,云姑娘,这几味药可不是什么安神之物啊,你是在配毒。”
云为衫“宫门族人,皆服用徴公子亲自调配的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除非你的百草萃,有问题。”
含娇佩服,云为衫这是一句一个刀,刀刀上他雷点。
看到她竟然在笑,宫远徵一个表情扭曲,随后忍住冲动,对云为衫冷冷道。
宫远徵“伸出手来。”
云为衫伸出了手,含娇无语,这小子这是打量着谁都和上官浅一样,会给他戏弄到吗?
果然,云为衫直接拆穿了宫远徵的测试真假的小虫。
云为衫“都说徴公子是百年难遇的药理天才,没想到心智却如此幼稚。这世间若真有蛊虫,在贾管事与你对峙那天,你早就拿出来自证清白,又怎么会沦落到,被长老们关进地牢。”
聪明是真聪明,天才也是真天才,只不过天才不等于成熟,聪明不能代表情商。
宫远徵“你虽没上官浅漂亮,但好像比她聪明一点。但对我来说,漂亮和聪明,都没用。”
含娇抬眼瞟他,这小子,竟然还在偷偷比较别的女孩漂不漂亮,这是思春了吧。
宫远徵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去一眼,瞬间一滞,无语扭开脸去。
好吧,漂亮和聪明,得看是在谁身上。
云为衫最后喝了半瓶药,随后便想离开,却被宫远徵制止。
云为衫“徴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执刃夫人。”
宫远徵“执刃夫人?我连执刃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
含娇站在一旁未曾动作,只是表现的略显紧张,因此云为衫一直未曾对她投去什么异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