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想伸手将人推开,最终都忍住了。
宫子羽寻摸着过来怜香惜玉之际,看着含娇趴在云为衫身上,直接就想上手将她推开,可当手放在她身上后,又烫到似的迅速收回。
最后,他将那截精致的狐狸尾放在云为衫脑袋下面垫着。
含娇……
但凡他脱下外袍给云为衫垫着,她都不至于险些破功直接笑场。
宫尚角一掌逼退毒烟,众人出去,唯余她与云为衫还在殿中。
殿门口的争执声一句句传进来,含娇趴在云为衫的身上,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听着外边几人的交锋。
而后宫远徵进了地牢,宫尚角去了贾管事房间查看,发现了一块魅阶令牌。
其实在这个时候,这枚令牌的主人身份已经被表现出来了。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寒鸦都为她们讲过,这名唯一一个进入宫门,还成功从宫门内部传回无锋消息的刺客,只是彼时的大家都还不曾知晓罢了。
云为衫醒来后,上官浅去见了她,两人说起无名,商议其他事情。
含娇则换了一身装束,去了地牢。
地牢里。
宫远徵乃是徴宫之主,再如何也不可能被折辱,更何况他只是被陷害的有了一丝嫌疑。
所以他不仅不用受刑,所在牢房也是环境最好的。
因此含娇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小子坐在桌子旁研究手中一把暗器的场景。
那悠闲劲,没十年沉迷暗器研究不能有这个气质。
含娇“呦~看来你在这里待的很舒坦嘛~”
少年人猛地扭头看来,一看是她,眼中先是懊恼闪过,随后想起了自己受辱之事。
宫远徵“你还敢来见我!”
他猛地起身过来,看着她的眼神里带了火苗似的噌噌的。
含娇“为什么不敢?”
含娇理直气壮,她谁都敢,宫远徵被她这般理直气壮一丝悔改愧疚也无的样子给气的伸手指着她。
宫远徵“你!你那日!你……你怎生变得如此…如此无耻!”
她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这几年到底在哪里长大的!谁教她这样的!
含娇“我无耻?我……咳咳,好吧,我承认我那日不该忘了去给你解绑,但我真不是故意忘记”
说起那日之事,两个人都十分尴尬,宫远徵恼羞成怒。
宫远徵“你还说!”
含娇“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她耸了耸肩无奈道,宫远徵抱臂扭头轻哼。
宫远徵“哼!我不会原谅你的!”
含娇一个白眼翻上天,立刻跟他翻旧账。
含娇“谁要你原谅了!我还没原谅你给我下的药呢!你别以为我那时还小,我记得很清楚!坏蛋!”
被她翻旧账,宫远徵立刻想起来自己以前干过的事情,也略有心虚。
宫远徵“我!我坏蛋?分明是!我…我那时还小,再说了~谁让你要来与我抢哥哥的。”
含娇“什么抢!那也是我哥哥!”
宫远徵“哥哥是我的!”
含娇“哥哥也是我的!”
他靠近一步挺胸抬头不服气,她也靠近一步挺胸抬头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