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娇“我夸你,怎么就不知羞了?说你丑才知羞吗?”
宫远徵“你!强词夺理……”
含娇也没再继续逗他,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捂着鼻子止血,宫远徵只觉鼻尖一股熟悉到他至今记忆犹新的香气袭来,下一刻,扑通一声倒地。
含娇“呵哈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宫远徵那些淡去的灰色回忆逐渐被染上了色彩,清晰明朗起来。
好家伙,他怎么就给忘了,当初他可是捉弄过她好几次呢!她这是要报仇吗?
宫远徵“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全身都没力气了!”
可恶!竟然没防备她!
宫远徵还不明白这就是美色误人的道理,此时只觉自己大意,竟栽到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可不等他想她要怎么折磨他,就见她附身把自己扶起,过程中难免有身体接触,少年人即使浑身无力,也不妨碍他羞的脸红脖子粗的。
含娇一把将人扔到床上,就是在这里,她曾经被他折磨的浑身痒痒个不停,他就站在一旁邪笑,今日就是她大仇得报之日。
她不折磨他的身体,她要折磨他的心灵。
半晌后,宫远徵满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却因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之声。
看着她在旁边自以为的他的视觉盲区堂而皇之的脱衣换衣,等她换好衣服再过来时,宫远徵已经全身都熟了似的,在从头顶往外冒热气。
含娇“有那么热吗?啧啧,都冒气儿了!”
宫远徵眼里的神色叫含娇略显不自在地拢了拢一副,纳闷道。
含娇“什么眼神儿~行了,你就在这吊着吧,等我回来再给你解开,你也别不服气,你想想我被你折磨的样子,我这样做一点也不过分。”
说完就拍拍手,在他瞪圆的眼睛注视下潇洒离去。
徒留屋子里床榻上,被布帛以羞耻姿势吊着的浑身无力挣脱的小可怜一只。
含娇本来是想换身衣服去见宫尚角的,只是没想到刚打开房门,脖颈间便被横了一把刀。
扭头。
宫尚角“……你”
宫尚角看着那双看过来的眼睛微愣,似是在哪里见过,下一刻,眼睛猛地睁大。
刀尖缓缓挪开,下一刻一具温软裹挟着那熟悉的叫他惦念了六年的香气扑进自己怀里。
含娇“哥哥~”
宫尚角回过神来,缓缓伸手,将怀中温软搂紧。
另一边,去了医馆的上官浅却是败兴而归。
宫远徵因为含娇被绊住了去医馆的行程,而回来就来找远徵弟弟的宫尚角,也在得知他在角宫后直接回来了。
所以不好意思了,上官浅想算计宫二之心的这条路,还有很长要走了。
倒不是她有多讨厌上官浅,只是单纯的觉得宫二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未曾对不起谁,连感情都要被迫掺杂着一堆算计与权衡的话,未免过于可悲了。
上官浅有着她自己的无奈和迫不得已,可说到底,她是个能为了自己的自由,不顾一切干掉路上所有挡她路的绊脚石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