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这是我在县伯府时从王家老太太那得知的。你们知道的王家老太太是荣国公夫人的堂姑母。我偶然听王家老太太跟贾王氏说过,贾赦并非是荣国公夫人贾史氏所出,乃是贾史氏的嫡长姐大史氏所。”
“贾史氏乃是荣国公的继室,贾史氏只生了贾政和贾敏。老太太让贾王氏孝顺听从贾史氏。”
“这事若是真的,那贾史氏和荣国公必定会支持贾政继承荣国府的。荣国公亦是极偏心贾政的。我在闺阁中时就曾听贾王氏炫耀,贾政精通诗书,学识渊博,有状元之才治世之能。”
这是王玉枝第一次将贾赦不是贾史氏生的这事搬到明面上来说。
这事她其实不是从王老太太那得知的,是她从薛林氏那套话套出蛛丝马迹,然后自己去查证得知的。
只怕至今薛林氏都不知道她已经知道这事。
正在喝茶的薛父听到王玉枝说贾政有状元之才,一口茶喷了出来,他被还呛到了。
“咳咳……”
“老爷,你没事吧?”薛林氏担心问。
“父亲,您没事吧?”薛谚兄弟俩也关心问。
薛父忙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薛林氏瞪了薛父一眼说道:“多大人了,喝茶还呛着。”
薛父不好的意思地说:“我是不小心。”
薛父看向王玉枝,王玉枝也是一脸担心的神情。
“谚儿媳妇,这些是都是你听说的?”
“父亲您问的是哪一件事?是贾赦还是贾政的?”王玉枝疑惑问。
薛父说道:“都是。”
王玉枝认真说道:“贾赦之事我是听老太太说的,贾政之事我是听贾王氏说的。贾赦之事我不知是真是假,贾政之事我更不曾了解的。不过我那姐姐向来高傲,若是贾政无才无德她未必能看得上贾政,更别说是向我炫耀了。”
听王玉枝说完,薛父和薛谚一脸一言难尽的神情。
“父亲,夫君,你们这是?”
薛父对薛谚说道:“谚儿你来说。”
所有人都看向薛谚,薛谚神情有些嘲讽的说道:“什么状元之才,治世之能,都是荣国府自己吹的。那贾政已过弱冠之年,连个童生的功名都不曾考中,更别说是秀才了。”
王玉枝立即做出惊讶的神情说道:“怎么会?”
“我虽只见过那贾政一面,但观其气质文质彬彬,书生意气,看着像个才华风流的才子;怎会连童生都没考得?”
薛谚见她震惊为她解释说道:“那贾政每次考试前都会身体不适,他连考场都没进过,如何能考得童生。这下你明白了吧。”
“夫君你是说贾政他故意避考?”为什么要故意避考?除了特殊之原因之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本人没有真才实学不敢考。
贾政是荣国府的公子,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能参考的特殊原因。贾政避考的唯一可能就是贾政本人没有真才实学。
这下王玉枝总算明白薛父和薛谚为什么一脸一言难尽了。
连王玉枝都觉得贾政此人是一言难尽,虽然她早就知道贾政此人是迂腐的窝囊废。
“那贾赦的事?父亲母亲你们可知道?若是事情是真的,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做些准备以应对荣国府权柄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