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归我，人物归肉包
下章八苦宁和踏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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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燃深吸一口气：“楚晚宁，你如果想再一次羞辱我，可以不用用这种借口的。”
“您恐怕，不知道师昧曾经给您下过蛊吧……”
楚晚宁：“！！！”
师明净一向是三个徒弟中最守本分的，楚晚宁从未记着他给自己下过什么蛊。
墨燃目光空洞，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师尊，您还记得那年您因为我折了伯母的海棠花而用天问抽我吗？”
这个楚晚宁倒记得，事后还给墨燃包了次抄手。
“您知道，我折那朵海棠花为了谁吗？”
“师昧么。”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可能不同，但楚晚宁还是下意识的。
“师昧？呵……”墨燃苦笑着闭上眼，泪水从蜜色的皮肤上滑落……“师尊，您何苦装忘了？”
“……”
“且不说这个，你知道，我到了红莲水榭时，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楚晚宁不由得想，这或许与踏仙君后来的黑化有紧密联系……
墨燃闭上眼，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
“师昧，师明净，拿着一朵黑色重瓣花……”他顿了顿，“要种到您的心里……”
“！！！”楚晚宁根本不记得这段记忆。
“师尊，您知道那朵花是什么花吗？”
换作平时，楚皇肯定直接来一句“别废话，本尊听你瞎扯浪费时间”。
可，楚晚宁却一脸认真的问：“什么花？”那朵花，可能是墨燃变成踏仙君的原因……
楚晚宁的回复让墨燃略微有些惊讶，他在疑惑楚晚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八苦长恨花。”
“！！！”
楚晚宁曾在书上看到过有关这种花的记载……
他刚想回忆，可墨燃就直接背书似的说了一大串。
“ 八苦长恨花，魔种，相传千万年前，由勾陈上宫自魔域带入人间。此种栽培甚难，需以魔血滴灌十年，再融以一缕饲主魂魄，方能萌芽开花。此魔花，土育不活，水培不活，见天不活，见地不活，唯有人心可以养载之。一旦某个人心中被种下了八苦长恨花，就会经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宿主还与往日没有太大不同，只是会渐渐开始情绪躁郁，容易以恶意揣测他人，并且开始逐渐淡忘一些美好的回忆。在这个阶段，八苦长恨花虽然难以拔除，但只要及时发现，效力还是能慢慢被抑制住的，如果情况好的话，最后长恨花就会陷入休眠，很难再奏效。但如果这个时候没有被发现，那么根据宿主自身，慢则十年八年，快则只需要某件大事的情绪激化，八苦长恨花就会生长到第二个阶段。这个阶段，宿主会开始迅速遗忘所有与“纯澈”“温柔”“希望”有关的纯澈记忆，而会反复回忆起生命中经过的坎坷与挫折，恶意与欺凌。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都会被宿主所铭记，深入骨髓。到了第三个阶段，宿主就会变得嗜血凶暴，寡有理性。
”
“师尊，您恐怕没听说过吧？”
“当时，我本想替您被种下此花的……可师哥他就是不肯啊……”
楚晚宁一听这话，不由得联想了起来……
还没天裂那会，情绪燥郁，容易以恶意揣测他人……墨燃不就是那样吗？
自己说的话，上一秒还答应着，下一秒便当耳旁风似的……
第二阶段，天裂……
对啊！那不就是墨燃心中的一件大事吗？
正是因为自己在那场天裂中没有救师昧啊……
也就是那时，墨燃开始修炼珍珑棋局的吧……
自己竟从未注意……
第三阶段，嗜血凶暴，寡有理性……
这不就是踏仙君吗？
那……自己那个世界，墨燃难道是替自己被种下那花……
是自己的疏忽，造就了人间恶魔……
是自己无法严慈兼并……
是自己拉不下面子……
他越想越自责，当然，墨燃对他这副样子因为他是装的。
“师尊，您的八苦长恨花，已经到了第三阶段……”
“屠遍天下、修炼禁术、娶徒为妻妾……”
这个世界的自己，原来和踏仙君一样……
“晚夜玉衡，北斗仙尊。”墨燃叹了口气，“您，回的来吗？”
“对不起……”
“？”墨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
“对不起……”楚晚宁不知道是在向踏仙君道歉，还是替这个世界的自己道歉，“是师父不好……”
“墨燃……你知道吗？”
“为师那个世界……也是为师一手造成的……”
“！？师尊……”墨燃有些不可置信，“您……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楚晚宁点点头：“嗯，我那个世界的你，成了那人间帝君，踏仙君……”
“在那里，天裂时，我没有救师昧…”
“师昧死了……”
“他恨透我了……”
“他说，我为了天下人，连自己的徒弟都能置之不理……”
“我是个薄凉的人。”
楚晚宁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些也是他的泪根。
“可，墨燃，他不知道……”
“照关结界是双生的……”墨燃打断他，“师尊，我知道，我知道师昧伤的很严重，可您受了和他一样的伤。”
“我知道，您那个世界的师昧的死，完完全全与您无关。”
楚晚宁摆了摆手：“算了……不提了，你这个世界的师尊没有和你说过，文章偏题不是正确的吗？”
“？”
“我想知道，你在那天折的海棠花，是送给谁的。”
“……”
（未完待续）
【下章预告：】
八苦宁：“她就是宋秋桐？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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