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九门例会,会着会着狗五爷就跟四爷骂起来了。
起因是狗五的狗跑到四爷的底盘了,接过让四爷给扒皮吃了。会上五爷谴责四爷的不正当行为,四爷则说一条狗怎么那么计较,还不如个鸭子好吃。
得,他俩推桌子就骂起来了,霍锦惜躲在角落里眼睛弯弯的看着热闹,八爷也是,俩人就跟看猫狗打架一样。
九爷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整个人都明朗了几分,此时剥了一颗葡萄喂给霍锦惜,她则是很给面子的吃了。
他俩骂的激动,佛爷二爷忙着和稀泥,三爷坐着没动,没人敢动他,嗯六爷也没动,只有他们下三门的仨凑在一起看热闹。
霍锦惜前两天脸被刮伤的地方还不太好,粘着一块医用的隔离贴,平添了几分娇弱。
总算是把俩人按凳子上了,佛爷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四爷哼的一声坐下,却看到了角落里的仨人,尤其是笑的最欢实的霍锦惜。
九爷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八爷想笑不敢笑,只有霍锦惜肆无忌惮的好像是在看狗掐架。
五爷早就习惯了霍锦惜,并且霍锦惜一开始还给他说了几句话,四爷就不行了,小姑娘的笑容在他眼里格外刺眼。
一个果盘嗖的一下子向着霍锦惜的方向打去,而她正在和八爷打闹,压根没想到有人敢对她动手。二月红转身没注意,回头想要弹出铁弹子却晚了。
霍锦惜刚反应过来准备躲的时候解九出手了,手像接飞盘一样接住高速飞过来的果盘,像是给狗扔玩具一样扔回四爷面前。
解九爷“四爷憋了火,何苦拿我们几个文弱书生撒气?”
霍锦惜此时已经阴了脸,拉过解九的手看了看,触碰到飞盘的地方被磨破了皮,顿时心疼起来。
霍锦惜“你这老虫子找死啊?”
“你个小丫头片子再给我说一遍。”
四爷气的好像冒了烟,一拍椅子站起来。
二月红连忙拦住,按下四爷,道。
二月红“锦惜,道歉。”
这天儿又闷又热,霍锦惜不愿意动手,又是自己先没理,道了句对不起。
霍锦惜“对不起了四爷您。”
“听不见!”
靠!这老虫子给他脸了昂?她不愿意动手当她好欺负啊?
霍锦惜不说话了,摸了一下头发,藏在头发里的刀片被熟练的卸下,直接飞奔四爷的咽喉而去。
“你!”
纵然是四爷躲得快,脖子也被那刀片划了一道口子,门口的保镖听见四爷的惊呼乌拉一下子就围进来,就他带的人多。
二月红知道霍锦惜动了杀心,给解九爷使眼神,哪呈想他跟看不见他眼色一般。
解九爷“二爷您眼怎么了?不爽利?”
这是诚心报复他前两天借故下斗没帮他呢,二月红一阵心梗,除了他现在没人能管住霍锦惜了。
张启山“这……天干物燥,大家消消火,消消火。”
狗五也站起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站在霍锦惜身边,势要统一战线!
解九爷就好像没看见张启山和二月红给自己使的眼色,满眼都是霍锦惜。笑话,锦惜保护自己,他还拦着?他俩也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场仗到底是没打起来,霍锦惜腰疼,不愿意动手,四爷怕霍家,而且不敢不给张启山面子,更不愿意动手。
红官看到霍锦惜走时脸都白了一圈,自然知道她不是吓到,走到她身边。
二月红“可是又腰疼了?”
霍锦惜默然的点头,咬着牙一步步往外走,道。
霍锦惜“这两天我就不出来了,天潮又下雨,腰难受。”
霍锦惜“你要是见丫头我让她去你府上小住几日好了。”
二月红“那你多注意些,别着凉了。”
霍锦惜“我知道。”
二月红看她忍痛,不由得心疼。
这是霍家人的老病了,她们常年练腰,腰部力量很强,可与此相对的也是腰椎上长满了骨刺。
每到个潮湿阴冷天气就发作,疼起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强撑着。
霍锦惜才不到二十,每年夏秋交集的时候还有冬天下雨就疼的要命,她小时候练功练得太狠了,又没什么好东西给她,虽然成了一身功夫也落得个小半身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