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点!谷江山!”金弦咬牙切齿地说道,手里的瓷杯快被他捏碎成了渣。
“不嘛不嘛~北哥~你就原谅我吧~”谷江山的撒娇快把金弦恶心吐了。
“哐当——”一阵杯子碎裂的声音响起。
谷江山愣了愣,松开金弦的手臂,慌张地捂住金弦的另一只手,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北哥,你疼不疼啊?要不要叫太医啊?”
金弦用带有‘杀气’的眼神看着谷江山,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给我滚!”最后一声‘滚’喊得中气十足。
谷江山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了眼金弦,刚想开口就被金弦的眼神震慑住了,默默地转身离开。
“还有,”金弦淡淡地说道,谷江山以为金弦挽留他,惊喜地回过头,可金弦的下一句话却像冷水一般直接泼在他身上,“你应该叫我爹,不应该叫我北哥。”
谷江山整个人犹如坠入了冰窖一般呆愣在了原地,连自己是怎么离开凤仪宫的都不知道。
金弦看着谷江山的背影,愈发感到不忍,但毕竟是谷江山惹他在先。于是他硬逼着自己不去看谷江山离开的方向。
谷江山走后,七皇子马正阳来了凤仪宫。
“参见母后。”马正阳规矩地行了一礼。
“免礼。坐吧。”比起面对谷江山,金弦面对马正阳的时候略显温柔。
“谢母后。”
“今日你来找本宫,所谓何事?”金弦斜倚在床上,问道。
“回爹爹的话,儿臣想参政。”马正阳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金弦瞬间起身,惊喜地说道:“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马正阳微微一笑。
“那便好。你许久不管朝中之事,必定有些许生疏,我让杨左相带你,何如?”金弦思考了一番,认真地问马正阳。
“谢爹爹,儿臣忽然想起殿中还有些许事务要处理,先走一步。”马正阳规矩地行了一礼,就急忙离开了。
谁也没看到,马正阳走后,凤仪宫墙角走出一道身影。
“老七竟然要参政了,我倒是要看看,是谁煽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