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确信,这位先生对我没什么好态度,可说他是我父亲——这难道还不让人沮丧和害怕吗?
我求助的看向了邓布利多教授,起码这位老人看上去那么的和蔼。
阿不思·邓布利多“怀特先生,你吓到这孩子了,”
老人朝我递来糖果,示意我尝一尝,我犹豫的接过了一颗软糖。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总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个父亲哩。”
我没敢吃那颗糖,巫师的东西,在不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还是少碰为妙。
怀特先生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爱德华·怀特“你一出生,你母亲就带着你跑了。”
我“可是,为什么呢,先生?”
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
爱德华·怀特“因为你是个“洗涤者”。”
爱德华·怀特“怀特家每过很多年,就会出现一个“洗涤者”,生下洗涤者”的女人,会随着这个孩子的长大而受到诅咒死去,除非——”
我“除非什么?”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爱德华·怀特“除非,杀了那个孩子。”
怀特先生冷冷的看着我:
爱德华·怀特“你一出生,我就打算把你掐死。”
这是什么突如其来的离谱的父亲?还有那个什么诅咒,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吧?
阿不思·邓布利多“噢,这听起来真让人难过…”
邓布利多在一旁说。
这岂止是令人难过,是令我愤怒!
怀特先生——现在是我的冷血无情父亲继续道:
爱德华·怀特“你母亲说什么都不同意掐死你,趁人不注意带着你就跑了——她以为魔力溶解剂能压制你的魔力,避免诅咒反噬她。”
邓布利多缓缓接着说:
阿不思·邓布利多“但是她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一个拥有魔法的孩子在无法正确使用魔法亦或是没有受到正确的引导,长期控制魔力,会让它对于魔法的不可控性越来越高,最后被魔法反过来寄生出一种默然的寄生兽。”
我“默然兽?”
我想起他们一开始说的话,似懂非懂。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的,孩子,默然兽。”
邓布利多教授半月镜片后的蓝色眼睛深了些许,他的声音也有不一样的复杂情感在里面:
阿不思·邓布利多“魔力溶解剂是个不错的选择,除了会让你的记忆力不太好和会让你变成默然者,但幸好,危险让默然兽爆发去保护你,这药剂也就失效了,不过长久以来被消解的魔力突然被恢复,这导致对你的反噬非常严重。”
我一下子想到妈妈,想到我那个黑色的梦。
我“妈妈她还好吗,我妈妈,请让我见她!求求了!”
我害怕的想着邓布利多教授说的那些话,想到了妈妈闪着眼泪的眼睛。
爱德华·怀特“你必须离她远一点。”
我的父亲从他的黑袍子里抽出一根魔杖,他挥动魔杖,我的胸前乍然白光亮起,和梦里一样的,白色的发亮的线从我的胸前一路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爱德华·怀特“你离她远一点,她受到的影响才会少一点。”
他又挥了下魔杖,光亮消失了,
爱德华·怀特“你以后不用待在麻瓜世界了,我会带你回去。”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下子被塞了太多东西,什么诅咒,什么默然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