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满月【9】

阿不思·邓布利多“速速禁锢！”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先...先生？”

狼人暂时被制服了，薇儿丹蒂瘫倒在地上，邓布利多准确无误地对着她的位置施了一个显形咒。

阿不思·邓布利多“薇儿丹蒂，你现在立刻回去！”

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人此时语气严厉，半月形镜片后面射来的目光里带着警告，薇儿丹蒂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威森加摩首席巫师的压迫感。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恐怕不行，先生。”

尽管薇儿丹蒂心里有些发怵，但她还是稳住心神，语气强作平静地说道。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我认为，我有权利知道我母亲在满月夜的下落，先生——哪怕您是我的教授，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都没有权利干涉我。”

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你差一点就成了狼人——更糟糕的结果就是，你可能还会死！”

薇儿丹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直视着那双睿智的蓝眼睛——邓布利多个子不算矮，她要仰着头才行，尽管这一动作牵扯着她的伤口，疼的她嘶嘶吸气。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我很高兴，至少您认为成为一个狼人总比死亡要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没有那么歧视狼人？”

薇儿丹蒂答非所问地说着，邓布利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挥了挥魔杖，她的后背很快恢复如初，连衣服都不曾有半点皱褶。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哦，谢谢您——不仅是现在，还有刚才，您几乎救了我的命。”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但愿我的感谢来得不算迟。”

许是气氛有些凝滞，薇儿丹蒂挤出一个笑说道。当然，她的语气很真诚，她是真心实意地感谢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当然不算迟——不过，薇儿丹蒂，你要知道，如果我和有些人一样歧视狼人，那么你根本不可能来霍格沃茨上学。”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很好——我们今天一切谈话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先生。”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我知道您想问什么，也知道您想让我做什么，但您先别急，先生，作为学生，我能不能先向您请教几个问题？”

阿不思·邓布利多“当然。”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现在的他不知为什么没了那种压迫感，而是饶有兴趣地听着薇儿丹蒂的问题。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这位...先生，他是莱姆斯·卢平，是吗？”

薇儿丹蒂的目光移向旁边被束缚咒给制服的狼人，此刻他似乎还被施了某种咒语，陷入了沉睡。她知道，这是邓布利多为了防止他找不到攻击的目标就去伤害自己而采取的措施。现场有两个人类，只怕他会更疯狂。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邓布利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反问道。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莱姆斯·卢平，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他很不对劲，您没有感觉到吗？他身上那种苍白虚弱的气质，如果不是长久地经受变形的折磨，哪个十一岁的小巫师能沧桑成这幅模样？”

薇儿丹蒂·卡文迪许“还有他那漏洞百出的话——尽管绝大多数听起来滴水不漏，可是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过流畅，他回答我的问题时简直就像在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