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嚯,这就抱上了?
吴邪滚。
王胖子不行啊,村长做好饭了。
饭桌前,胖子吹嘘着自己对旅游业的认识,吴邪询问了小哥的住处,阿贵村长说那个地方已经荒废。
阿贵的女儿云彩进来送菜,胖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紧盯着人家。
小哥看不下去了,就去了旁边,观察墙上的照片。
白真的视线跟随着小哥,最终落在墙上的一张黑白照片上,她走了过去。
吴邪这不是陈文锦吗?
照片上,是陈文锦和当地村民的合影,落款是1976年。
吸引白真的是这张照片的左下角的阴暗处,一名女子在河边洗手,她歪着头看着镜头,脸上露出笑容。
白真的母亲在1984年21岁的时候生的,1976年,白母才13岁,这张照片上,和陈文锦差不多。
吴邪听说过白真的母亲,年纪轻轻就难产而亡,这个令人惋惜的消息当时传遍了大街小巷。
白真母亲?
吴邪询问了阿贵村长当年的事情,白真认真的听,终于听到了有关母亲的一些线索,刚才看到那张照片,她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阿贵那个姑娘啊,之前还很好的,总是帮助我们干一些杂活,我们拦都拦不住,但是这件怪事之后,我有一次半夜起夜,看到她站在二楼,冲着外面笑,把我吓得哟。
白真后来呢?
阿贵这姑娘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洗澡,然后站在那儿笑,太瘆人了。
阿贵突然浑身颤抖,看着白真,眼睛里透露着恐惧。
阿贵你这姑娘和她长的有点像啊。
吴邪村长,她的母亲76年才13岁,照片上的都已经20多了吧?
阿贵啊,也对。
阿贵村长讲完之前的故事,胖子就假装睡着了,他刚才说按字收费,这讲了这么多,他才不会付这个钱,不过是为了听得更详细。
白真努力去回想母亲,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越想越头疼,最终倒在吴邪身上。
阿贵这,怎么了?
白真我想休息一会儿。
吴邪好,我带你去。
阿贵不要紧吧?
白真摆摆手,吴邪扶着她去了卧室。
白真吴邪,我的母亲在哪儿?
吴邪你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
白真我只记得你了。
吴邪将白真搂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看着白真睡熟了,给她盖好被子才慢慢关灯离开。
喝多了的胖子站在隔壁的门口,正一脸看好戏的盯着吴邪看。
王胖子我还以为你小子不出来了呢。
吴邪锤了一下胖子,后者假装虚弱的往后一倒。
吴邪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一直盯着小姑娘看?
王胖子哎呀,云彩那小丫头胖爷我是真喜欢。
吴邪你连话都没说上吧,才见人家不到一个小时,见色起意!
王胖子我这是一见钟情,和你这种从小就惦记的不一样!
被拆穿心思的吴邪有些不好意思,他直接略过胖子回到了屋里,将胖子关在了门外。
第二天一大早,吴邪趁着白真还没起床,和小哥胖子去了小哥以前的房子。
王胖子回去后,小白要是哭,胖爷我可不管。
吴邪现在还早,小白还得很长时间才醒。
王胖子哟,小姑娘几点醒都知道?
吴邪她住吴山居,我怎么不知道?别瞎想。
胖子一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表情。
吴邪小哥的房子,太荒凉了吧?
胖子环顾一周,灰尘满天飞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几个筐。
王胖子小哥,我知道了,你以前是个种地的,还是个穷苦的种地的。
吴邪看到了桌子上玻璃下的众多照片。
小哥想起了床板下的暗盒里有个铁盒子,可在他要拿出铁盒子的时候,阴暗中的一双手抢走了盒子。
在吴邪他们去追的时候,白真来到了小哥的房子前面。
小哥和塌肩膀打斗一番后,后者逃走,前者被忽悠吴邪和胖子忽悠着在河里洗个了澡。
吴邪这小鸡…
王胖子别致吧?胖爷我选的,吴邪,你适合兔子。
吴邪为什么?不应该是狗吗?
王胖子不不不,你本体就是狗,小白的本体是兔子?
吴邪你又在瞎说!
张起灵火!
吴邪顺着小哥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小哥的房子起火了,他们迅速返回。
小哥冲进了火里,胖子差点没拉住吴邪。
吴邪他没有保护措施,不是被烫伤也被烧熟了!
胖子还未劝说,就看到了小哥抱着白真从二楼跳了下来。
吴邪小白?
王胖子我去,小白怎么进去的?
白真的衣服已经被烧毁了一部分,皮肤也有部分灼伤。
云彩送来药膏,吴邪给白真抹上。
王胖子完了,又发烧了。
吴邪小白,你为什么会在小哥的房子里?
白真我找不到你,看到了你的地址纸条,问了阿贵叔,我去了喊你,你没有回应,就进了里面,之后我感觉脖子很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彩白姐姐,你的纹身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