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当面的对峙

“你！”小矮星彼得刚咬牙切齿蹦出一个词，就被所有人盯着又缩了回去，他就是阴沟里的老鼠胆怯软弱。小矮星彼得怯怯地望着斯内普倒下的帷帐床，他对于眼前这个湛蓝色眼珠的女孩有了几分畏惧。

　　“好了！”妮狄娅摁住身边激动的布莱克，她斜睨了一眼，又回头看了眼哈利，“既然表述具有主观性，就由当事人的亲属哈利来判定到底谁才是真凶吧！”

　　哈利挺了挺腰，像被委以重任一样。

　　“你在说什么！当年分明……分明就是小天狼星！”小矮星彼得被捆着身子，可眼神一直不停地向门向窗户望去，为自己辩护时还努了努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些。

　　“彼得！我当年就是错信你！才会让詹姆和莉莉更改保密人……”布莱克的语气越来越弱。

　　妮狄娅有些看不下去，就这样自责又揽责的布莱克要如何还自己清白。正当妮狄娅想要挽回点局势，却听卢平问，“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又怎会甘心做十二年的老鼠？”

　　“我害怕呀！如果食死徒在找我，那就是因为我把他们主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送进了阿兹卡班——这个奸细，小天狼星布莱克！”

　　小矮星彼得几句油嘴滑舌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妮狄娅挑起眉，翻了个白眼甚至还讥笑了一声。更别说主人公布莱克了，脸都给气歪。

　　“难道不是因为你害惨了伏地魔？”妮狄娅弯下腰，和地上的彼得对视，眼里的戏谑犹如玩弄人心的恶魔。

　　彼得支支吾吾，布莱克倒是找回了一点场子，叉着腰咆哮着细数彼得的罪恶，“巴结强大有势力的，不一直都是你吗？好得到他们的关照，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好生存下去。以前你巴结我们……莱姆斯詹姆和我……现在你巴结的不正是食死徒的主人伏地魔吗！”

　　彼得抖了几抖，他额前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就连声音都失去了底气轻飘飘的，“这样诬陷的话，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怎么敢说的？”

　　布莱克刚攥紧了拳头，就连妮狄娅也觉得这厮太吵闹，却听沉默许久的哈利终于开口，他说，“是当年的保密人泄露了我父母的位置，让伏地魔有机会害死我父母。”

　　“对不起哈利……我以为能来个调虎离山，让伏地魔以为我才是保密人，从而保护波特夫妇的安全。但我没想到，彼得转头就把消息卖给了伏地魔。”布莱克又怏了，他似乎比谁都在意当年的真相，尽管他从未和黑恶势力有过任何勾结。

　　就在这样沉闷的氛围，赫敏举起了手，就像往常在课堂上一样。只听她礼貌又官方地提问，“打断一下，我想问几个问题。”

　　卢平作为在场唯一的老师，他亲切地回过头看向赫敏，温柔的眼神示意着赫敏放心大胆地提问。

　　“如果说斑斑，我是说小矮星彼得，如果他是神秘人的仆人，他在哈利寝室睡了三年，为什么从未伤害哈利。”她的提问很严谨，就连妮狄娅也在好奇小矮星彼得为何如此，尽管妮狄娅知道一部分原因。

　　可小矮星彼得以为有人帮他说话，立即用身子蠕动着向赫敏道谢，他又迫切地顺势说道：“对啊！莱姆斯，还有这位伊森小姐，我没有动过哈利一根头发！”

　　布莱克冷笑着，直指要害，“因为你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伏地魔销声匿迹十二年，大家都说他已经半死不活。你不会为了一个残废失去势力的巫师，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杀人。你必须确定伏地魔还是最大的霸主，才会回去继续跟随他。不然，你为什么要找一个巫师家庭收留你。如果因为我，你大可以隐于麻瓜世界成为普通人。但一旦你的主人东山再起，形势对食死徒而言安全了，你再回去跟随他！”

　　看着小矮星彼得吞吞吐吐的表情，妮狄娅简直畅快。她不得不为布莱克此刻的伶牙俐齿感到高兴，一切似乎顺顺利利地往前推进着。

　　赫敏再次举起手，“布莱克先生，希望您不介意我问一下，您——您是怎么逃出阿兹卡班的呢，如果没有用黑魔法？”

　　小矮星见缝插针地附和，“这也正是我——”

　　可刚开口，就被卢平和妮狄娅的眼神狠狠打断。小矮星怯怯地缩了缩，只见布莱克压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该用什么回答。

　　而妮狄娅则眨了眨眼，她清楚布莱克是如何逃离阿兹卡班的，当然布莱克自己也知道。但他只慢条斯理地说起那段经历，“我没有因为摄魂怪失去理智，唯一的原因是我知道我自己清白。那并不是一个愉快的念头，摄魂怪不能把它从我脑子里抽离吸走。换句话说，这个执念，让我保持清醒，时刻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还有什么需要做。”

　　“因此，我也能够保存我的法力……所以当情况变得更糟糕……更难熬的时候，我在牢房里用阿尼玛格斯变形，变成一条狗。”布莱克咽了咽口水，他说起阿兹卡班时眼神不自觉变得空洞起来，他继续说，“你们知道，摄魂怪看不见……它们靠感知人的情感向人靠近。所以当我变形后，它们可能察觉不出我的感情。它们当然也以为我像其他囚犯一样丧失了理智，所以不在意我是否存在。但是我很虚弱，我也没有魔杖，更没有希望去驱逐它们……”

　　“可是当我后来在那张照片上看到彼得，我知道他在霍格沃兹，在哈利身边。如果有消息让彼得知道，说黑势力在积攒势力准备东山再起，他在霍格沃兹里卧底是最合适的。”

　　小矮星拼命摇着头，可他说不出任何，只愤懑地瞪着布莱克。

　　“一旦和外界的食死徒有了联系，彼得就会采取行动，把波特家的最后一个人、把当年的预言之子献给他们。只要他能献上哈利，谁还敢说他背叛过伏地魔？他会像功臣一样受欢迎。所以，我必须做些什么，也只有我知道彼得还活着，只有我知道当年的真相。”

　　“这个执念给了我力量，在一天晚上，当它们开门送饭进来的时候，我变成狗溜了出去……摄魂怪对动物的情感不太敏感，所以被弄糊涂了……我很瘦很瘦，瘦得能从铁栅栏之间钻过去……我就用狗的身子游泳回到了大陆……”

　　布莱克望向妮狄娅，眼里流露的感激让妮狄娅有些不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对角巷，妮狄娅认出了我并帮助我在尖叫棚屋这里生存。但我一直往禁林跑，也去看了你们的魁地奇比赛。你飞得和你爸爸一样好，哈利……”

　　“相信我，我从未出卖过詹姆和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