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路垚回答，乔楚生继续道：“想的话，就要帮我一起找到凶手。”
听到个到乔楚生的话，路垚也有点懵逼，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我没想这个闲工夫。”
就在这的时候，巡捕阿斗再次说话了，“你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说着还挥舞着警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阿斗，对陆先生要客气一点。”
“其实我可以放你，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么诡异的案子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难道你想背着嫌疑人的身份，一直这么招摇过市吗？”
乔楚生在看到路垚开始考虑了，继续道：“外头那个女记者你也看见了，他可认定你就是杀人凶手，到时候，她怎么登报，我们可管不着。”
路垚思索再三，最终道：“我要去案发现场。”
“现在吗？”
“不然呢，还要留我吃饭吗？当然，若是乔探长愿意请我吃饭，那真的是太好不过了。”
乔楚生觉得路垚他吸引人，太吸引人了。
一有学历，二有长相，还有一个聪明的大脑，和细致的心。只要案子破了，请他吃饭，倒也不是不可以。
“阿斗，备车。”
聂府，案发现场。
卫生间中全部都是玻璃，装修风格只能用怪异来形容。
“这装修风格好奇怪呀，镜子对照，这风水得有多差？”
乔楚生瞬间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人就简直是一个宝藏男孩。
不过表面上也是不露风水的道：“还懂风水呢！”
“略知一二。”
说着，就走到这镜子面前，开始检查。
“你相信镜子里会有人钻出来吗？”
“不相信啊！”
乔楚生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就好像是那种刚刚经历过那种事情的沙哑声。
“但是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
下一秒，声音就恢复了正常。
“案发之后，除了死者和三个保镖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出入过。”
在乔楚生说话间，路垚就已经检查一面。
“建筑图纸也对比过，没有任何能够藏人的空间。”
就在这个时候，路垚发现了一面镜子有些松动。
“这儿有点意思。”
“发现什么了啊！”
听到乔楚生的话，路垚打算摆动这边镜子，却发现是粘连着。
“这儿有点松动，应该是一个密道。”
话间，路垚来回晃动这面镜子，这镜子却始终根深蒂固。
“放心吧，都检查过。后面是实心的墙。可能是装修没粘好吧！”
路垚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天花板呢？”
“检查过了，离屋顶不到两寸，藏不了人。”
“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审完了。”
“口供呢？”
“巡捕房呢。”
巡捕房。
路遥翻看着口供，“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杀。”
说话间还看向乔楚生。
“对啊，保镖说我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当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那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三个人串供呢？”
路垚还没说话，就被一个女声接过话，“有可能。”
随后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查到什么了啊！”
“那两个保镖，欠了很多的赌债，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了。”
“保镖有问题，那何鲲也在现场。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的。”
路垚也是漫不经心的听着。
“当年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废人，陈老六非但没把他赶出家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
在乔楚生话音落下之后，路垚：问道：“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乔楚生直接将桌子上调查报告扔给了路垚。
打开看了几眼，随后道：“太马虎了吧！验血，验尿，所有指标再验一遍。”
随后指了指乔楚生，“你，跟我去趟聂府。”
“干什么？”
乔楚生声音也有一些微怒的情绪。
毕竟这就是当面打他的脸，若是还能保持镇定自若，那真的就有鬼了。
“凶手在他家杀的人，不查没天理。赶紧的，备车。”
话音刚落，路垚就离开了。
聂府。
刚进门，乔楚生就说道：“怎么这是？”
正在喂聂老喝药的医生，放下药，站起身来。
“报纸上瞎写，聂老先生看了之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差点没抢救过来。”
“写什么了？”
“还不是说聂老先生和陈老六以前那点事。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路垚这个时候插了一嘴，问道：“他俩有过节吗？”
“聂老先生这个新宅啊，以前是个村子。他呢，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
路垚觉得这个医生有点问题，总感觉这个医生，他知道的比那些非常能编的记者知道的还要多，就好像是亲身经历的一般。
就开始转移话题。
“你当时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吧？”
“是啊，那保镖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上了，脉搏没有了。”
“我当时一看，赶紧把刀拔出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路垚明白，这个医生肯定是有问题，就算不是真正的凶手，也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而那的医生还在说着。
“赶紧把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还是回天无力了。”
医生说完之后，乔楚生和路垚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才转移视线，互相看那一眼，到转移视线，一共经历了七秒钟。
路垚这个时候把这个医生看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乔楚生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你带的这个是……”
说话间，路垚抬了起来医生的右手。
“聂老先生送的。”
“那您是在哪学的医啊！”
“哈佛。”
“那这个当家庭医生呢，收入怎么样？”
路垚说话间还做了关于钱的那个经典动作。
因为他们两个说话并没有特意的压低音量，所以乔楚生和聂老也都能听见。
乔楚生也是十分无语，就仿佛在说我让你查案，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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