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和白晚可是死对头,我怎么可能用这种眼神看她!
这就忍不了,我快步走进里屋,假意咳了一声。
“咳咳咳!”
“臣妾参见陛下!”
李瑾带着嫔妃对我行礼,白晚跟在他身后,脸上满是恭敬,说实话,看到白晚那么恭敬的对我行礼,让我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要不是李瑾也在其中,怕他事后报复,我一定要以权谋私一回,让她多跪一会,这种机会实在是不多,毕竟白晚平时见我都不行礼的。
“平身!”
“朕找皇后有些事,各位爱妃若无事就先散了吧!”
“是,臣妾告退!”
看着各位嫔妃已经离开,我让伺候的人也都退了下去。
“陛下,现在这情况要怎么办?臣妾虽然可以代替您去上朝,但是对于国家大事却丝毫不通,时间长了难免露馅,到时候就难办了。”
虽然对李瑾还有火气,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沉得住气的。
大晋由于前几任皇帝不善于朝政,加上各种自然灾害频发,已经江河日下,李瑾上位后勤于朝政,衰弱虽然有所改善,但是效果有限。
而我爹是坚定的保皇党,对大晋忠心耿耿,在他心里大晋是比女儿更重要的存在,所以,我就是这么被送进宫的——为了稳固李瑾的皇位,后位是李瑾对丞相府的感激和恩赐,而我是丞相府给李瑾的保证和人质。
“上朝就由你去,我会让李德广陪着你,小事你看他的眼色行事,大事你让他们写奏折禀报,朕来处理。”
“辛苦皇后了,有皇后这个贤内助真是朕的幸运。”李瑾的脸色难得的柔和了些。
我们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宾,除了初一十五例行公事外,都是各做各的,互不干扰。
他喜欢白晚,除了白晚,几乎不招其他嫔妃侍寝,而我整日和白晚对着干,我觉得他还肯给我好脸色,这完全就是他的涵养好。
当然也可能是他不敢得罪我和我爹,毕竟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一个权臣,还是一个对自己有帮助的权臣太愚蠢了,不是吗?
“为皇上分忧臣妾应该做的,不辛苦。”
我端得一脸温柔体贴,贤良淑德,心里想的却是要怎么偷偷给我老爹行点方便。
毕竟李瑾现在皇位越坐越稳了,对丞相府的猜忌越来越明显,兔死狗烹,我可不想我和丞相府落得那个下场。
吃过早饭后,我和李瑾一起到了御书房,他看奏折,处理政事;我看各种账本、书册,处理后宫事宜。
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了,当然,这只是相对于我和李瑾来说。
这些天,由于我和李瑾几乎形影不离、同进同出,几乎所有人都在说皇后娘娘得宠了,白贵妃失势了。
后宫中往栖梧宫走动的人多了起来,前朝向丞相抛橄榄枝的人络绎不绝,丞相府门庭若市。
看到这些,我觉得身体互换还是挺好的,特别是我听说白晚砸了好几套玻璃盏后,心情更是好了,差点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然后我让李德广又给她送了几套去,免得她没有趁手的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