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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婚前

嫪拯之际

尘世的孩子啊,馨香的花

蔚蓝的天空,柔软的草坪

都是奇异的向导

通向那你勇敢的脚步已登的小亭

唔,可是我得事先讲明清楚,李小姐李夫人,后來呼嘯山莊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听耐莉描述的,具体情況的我了解得很稀少,那么,我就从我和埃德加的生活作为接下來的开头吧。

其實讲实話,除了这两件和他們的联係,以及偶尔在吉默屯的教堂或是其他地方见到过他們几十次,又或許是书信来往,其余之外几乎都和她们扯不上主线了吧,但是一直都保持着往来。

从圣誕節的之后到第一年结束,我們过得都是日常琐碎的平凡岁月,虽然平淡,但很幸福。当然,我那痴心的哥哥埃德加依然喜歡着那个野性的姑娘——凯瑟琳,他对她的爱与日俱增从未消失过!而你知道的,一位先生爱过一位小姐之后,那么,他也一定会像她求婚,年轻而又英俊的有钱单身汉是所有姑娘都拒絕不了的,只不过是内心纠結矛盾的时长可以使姑娘抵抗多久而已,可凯瑟琳从來都不是典型的淑女小姐,她娇艳小巧的外表下里面却是有一颗自由不羁的火热灵魂!单凭这点儿!我的哥哥埃德加就已經失败一半了,我不是在扫他的兴,但那时候,我没有像此時那么清醒,那时候儿我也盼望着凯瑟琳能成我的哥嫂,可我明白那不容易,但我更不明白的是,凯瑟琳居然就很轻松地如愿了埃德加的心意,这个转折开端的事件以及后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那个在第二年的仲夏——一个六月的清朗早晨:

那天,第一个由耐莉带养的可爱婴儿——古老的恩萧家族最后一代——出世了。

可是随我們画眉田莊的幸福安宁不同,呼嘯山莊在迎来新生子代的同时,也同样,迎來了恩萧太太(弗朗西斯)的离逝,这股悲伤在辛德雷的心中是难言之欲的……

尽管我也为辛德雷的不幸感到非常复杂,我看得出,他很爱他的妻子,他的心中,只容得下两个偶像——他的太太和他自己。他两个都宠爱,但崇拜其中的一个。我可以难以想象,一旦失去了这一个,他该怎么办呢。

可怜的人啊!直到临死前的一个星期,她生育孩子的那种欢快的心情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还有她的丈夫,固执地——不,死命地——认定她的健康情况一天天在好转。当肯尼斯医生警告他说,病到这个地步,他的药已经无济于事,不必再请他看病,省得浪费金钱时,他反驳说:“我知道你不用来了——她已经好啦——她不用你再来看病了!她根本就没有生过痨病。她只是发烧,现在已经退了。这会儿,她的脉搏已跳得跟我一样平缓,脸也跟我一样凉了。”

他跟他太太也这么说,她好像也相信了他的话。

我据耐莉说,可是在一天晚上,她偎依在丈夫的肩头,正说着她觉得自己第二天就可以起来了,一阵咳嗽打断了她的话——一阵非常轻微的咳嗽——他把她抱了起来。她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她的脸色变了,接着她就死了。正像那个姑娘所预料的,她抛下的这个孩子哈里顿就全归耐莉带了。至于恩肖先生,只要看到他身体健康,听不到他的哭声,他就满意,他对孩子的关心,也就到此为止了。至于他自己,他变得越来越绝望。他的悲痛是哭不出来的那种。他既不哭泣,也不祷告,他只是又是诅咒,又是反抗——他恨透了上帝和人类,他放纵自己,恣意过起放荡的生活,这也是我为什麼,在嫁入希思克利夫、住进呼嘯山莊之后,他的形象会是一个酒鬼!

耐莉还说:仆人们受不了他那种专横堕落的行径,不久都离去了,留下的只有约瑟夫和她自己两个人。她不忍心丢开交她自己照管的孩子,而且,她是他的奶姐妹,比起旁人来,对他的行为毕竟能多宽恕几分来。约瑟夫留下来,是因为在这儿他可以对佃户和雇工作威作福,因为待在这个有许多邪恶事可供他训斥的地方,正合他的口味。

耐莉说:“辛德雷的那些坏习气和坏朋友,给凯瑟琳和希思克利夫做出了一个极好的榜样。他对待希思克利夫的做法,足以使一个圣徒变成魔鬼。而且,说真的,在那段时间,那孩子真像有魔鬼附身似的,他眼看亨德利堕落得不可救药,一天天变得越来越蛮横、粗暴、凶残,他心中却幸灾乐祸地暗自高兴。我们这个家弄得成了怎样的一座地狱,我简直没法向你描述。到最后,牧师都不愿上门来了,没有一个体面的人肯和我们接近,只有埃德加·林敦可说是个例外,还来看看凯茜小姐。到了十五岁,她就成了这农村地区的女王了,没人能比得上她。她也的确成了一位高傲、任性的人物!我得承认,打从她的童年时代成为过去,我就不喜欢她了。为了要减少她的娇气,我经常惹恼她,尽管她从未对我有过反感。她对于旧情的一如既往,实在让人惊叹,就连希思克利夫,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丝毫没有动摇。年轻的林敦,尽管在各个方面都比他优越,可是他发现,要想在她心中留下同样深刻的印象,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前面也说过吧?凯瑟琳打从在林敦家住过五个星期后,就和我们一直保持来往。跟我们在一起时,没有什么可以诱发她暴露出自己那粗野的一面,而且在我们这儿,她见到的都是温文尔雅的举止,她知道自己要是表现粗野,是很羞人的。这样,凭着她那伶俐乖巧的热情,她不知不觉地把我們的爸爸和妈媽也给哄骗住了,还赢得了我的赞赏和我哥哥的倾心爱慕。这一收获打从一开始就让她觉得很得意,因为她是很有点野心的,这使得她形成了一种双重性格,倒也并不是她存心要欺骗什么人。

在那个她听到希思克利夫被叫作一个“粗野的小坏蛋”和“比畜生还不如”的地方,她就特别留神,别做出像他那样的举止。可是在自己家里,她就很少愿意去讲究什么礼貌了,那样只会被人讥笑。她也不想约束自己那放荡不羁的天性,那样做了也不会给她带来声望和称赞。

埃德加难得能鼓起勇气公开去拜访呼啸山庄。恩潇的名声使他感到害怕,他不愿碰上希思克利夫。不过每逢他来访时,呼嘯山莊的人们也总是向他尽量以礼相待。辛德雷清楚他来访的目的,自己也避免得罪这位客人。要是他做不到和颜悦色,就干脆一走了之。

但说無妨,我却总有点觉得我哥哥的来访让凯瑟琳感到不快。她并不是个有心计的姑娘,从不懂得卖弄风情,显然不愿让她的两个朋友碰在一起。因为当希思克利夫当着埃德加的面,表示看不起他时,她可不能像我哥哥不在场时那样附和他几句;而当我哥哥对希思克利夫流露出厌恶和敌对的情绪时,凯瑟琳又不敢对埃德加的情绪表示冷淡,仿佛人家看轻她的伙伴,跟她毫不相干似的。

一天下午,辛德雷离家外出了,希思克利夫借此擅自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我想,当时他已经十六岁,相貌不丑,智力不差,可他偏要想法给人一个从里到外都让人厌恶的印象,他现在的模样,自然就没有留下这种痕迹了。

她或許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想到要闲散一天,原以为她可以独占这整个正屋,因而已设法通知埃德加先生,说她哥哥今天不在家,这会儿她正在准备接待我哥哥埃德加。

我原本也答应过凯瑟琳和哥哥一起去作客的,可是我那天生病没法去了,比起我的病殃殃的样子埃德加可显得容光煥發多了,他那天走之前还来陪了我一会儿:

“伊莎貝拉,你好些了吗?”

“不,”我掖了掖被子,“我想我不是很舒服,埃德加”

“噢,伊莎貝拉,”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放心吧你会康復起來的,而我多年的愿望也会在今天成真的”

“什么?”我疑惑问。

“她或許在以后也会像我这樣般细心照顾你很久了”

埃德加神秘而又心照不宣地笑着说完了这句話就离開了,留我一个人好好思索这最后这句話說的含义。可惜,大约了几个小時左右,等我惊觉欢呼起來,看見他回來愉悅的样子也准备贺喜他时,他却又淡定地将我扶回床上,说他已經向凯瑟琳求婚了,我又惊又喜地催着他,他便告訴了我他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我在外面的石板路上骑着馬,等终于抵达时,我几乎惊喜的要命,接着,我轻轻敲了敲门便进来了。由于接到这意外的召唤,我满脸喜气洋洋,容光焕发,就像你今天早上把我描述的那样伊莎貝拉”

“然后呢?”我赶快问道。

“ ‘我来得不会太早吧?′我说着,朝耐莉看了一眼。耐莉那时候儿已经开始在擦盘子,清理橱柜最那头的几个抽屉。而我早在最初的同时,也看見了那个野小子——希思克利夫”

“ ‘不会,'凯瑟琳回答我说,“你在那儿干什么呀,耐莉?' ”

“ ‘干我的活儿,小姐。'耐莉回答说”

“凯瑟琳走到耐莉的背后,不高兴地低声说:‘给我拿了抹布出去,有客人来家的时候,仆人不该在有客人的房间里打扫!' ″

“ ‘这会儿主人出去了,正是个好机会,'耐莉大声回答,‘他最恨我当着他的面收拾这些东西了。我相信埃德加先生一定会原谅我的' ”

“ ‘我最恨你当着我的面收拾东西,’凯瑟琳蛮横地说,不让我有说话的机会。打从跟希思克利夫有一场小小的口角后(这是耐莉事后告訴我的),她还没能恢复平静”

“ ‘那真是对不起了,凯瑟琳小姐。'这就是耐莉的回答,耐莉依旧顾自起劲地干着自己的活儿”

“她以为我是看不到她的,从耐莉的手中夺走了抹布,还恶狠狠地在她的胳臂上拧了一把,久久地拧住不放”

“耐莉原本是蹲着的,便突然跳起身子,尖声叫了起来:‘啊,小姐,你这一手太缺德了!你没有权利拧我,我可是不吃你这一套的' ”

“ ‘我碰都没有碰你,你这是在撒谎!’凯瑟琳大声嚷道,她的手指激动地动着,要想再来一下,她的耳朵气得通红。她从来就掩盖不住自己的激动,一激动总是满脸涨得通红”

“ ‘那么,这是什么?’ 耐莉回嘴说,指着胳臂上一块明显的青紫作为证据反驳她”

“她跺着脚,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还是抑制不住她的坏脾气,狠狠地打了耐莉一个耳光,打得耐莉脸上火辣辣的,两眼饱含着泪水”

“你可知道那种震惊而又复杂的感受伊莎貝拉?我爱她,可凯瑟琳做得的确过分了”

“于是,‘凯瑟琳,亲爱的!凯瑟琳!’我插进來”

“ ‘离开这间屋子,艾伦!’凯瑟琳重复说,浑身都在发抖”

“小哈里顿是到处都跟着耐莉的,这时正坐在耐莉身旁的地上,看到耐莉的眼泪,他自己也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坏姑姑凯茜”,这一来,她的怒火发到了不幸的孩子头上。她抓住了他的双肩,狠命地摇他,摇得这可怜的孩子脸色都发白了。为了让她放开孩子,我想也没想就上前抓住她的双手。可是一刹那间,一只手挣脱出来,而我,唉,伊莎貝拉”…

“我也顿时感到这只手在我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这怎么也不能错当成是在闹着玩”

“噢,伊莎貝拉,我当時,怎麼也没想到——”

“随后,”埃德加继續说道:“我惊愕得往后退了一步。耐莉抱起小哈里顿,离开正屋,前往厨房。而耐莉有意让身后的门开着,似乎一心想看看我们怎样来解决这场分歧”

“我放帽子的地方走去,脸色苍白,嘴唇直抖”

“ ′这就对了!’我听見了耐莉地自言自语道,“接受警告,快走吧!让你见识一下她的本性,这可是件好事哩!′ ”

“ ‘你要去哪儿?’凯瑟琳问道,径自走向门口”

“我没有回应她,只往旁边避了避,还是想走出去”

“ ‘你可不能走!’ 她使劲地大声嚷道”

“ ‘你打了我,我还能待在这儿么?'我问道。凯瑟琳不吭声了”

“ ′你使我感到害怕,也为你感到害臊,”我接着说,‘我不会再来这儿了!’ ”

“她的眼睛开始闪亮,眨起了眼皮”

“ ‘而且你还故意撒谎!’我说。”

“ ‘我没有!'她嚷道,重又开了腔,‘我什么都不是故意的。好吧,你要走就请便吧!——走呀!现在我要哭啦——我要哭得半死不活啦!’她在一张椅子旁跪了下来,果然非常伤心地哭了起来”

“可是伊莎貝拉,你知道,我对她从來都狠不下心来,”埃德加开口:“我的决心一直保持到走到院子里。到了那儿,我便迈不开步子了”

“ ‘小姐任性极了,先生,”耐莉向我大声嚷道,‘坏得像任何一个惯坏了的孩子。你最好还是赶快骑马回去吧,要不,她又会哭呀闹呀,只会把我们折磨个够' ”

“可我不以为然地从窗口往里张望着,我已经无力离开这儿了!就像一只猫儿无力离开一只半死的耗子,或者吃了一半的小鸟一样,伊莎貝拉”

“噢,伊莎貝拉……”埃德加扶住额,“可我想,我是没救了——我已经在劫难逃,我也要投进命中注定的圈子了,进入她的温柔乡了!”

“果真如此。于是,我一股作气地转身重又急急忙忙回到屋里,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可过了一会儿,当耐莉进去告诉我们,恩萧先生已喝得烂醉回来,看样子正准备把这座老房子捣毁时(这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常有的心情)”

“我不在乎,并且我自己惊喜地发现刚才的这场争吵,伊莎貝拉,它反而促进凯瑟琳更加对我亲密了——打破了年轻人害羞的障碍,也使他们抛掉了友谊的伪装,好似承认我们自己就是情人了啊……”

“可我还是因為恩萧先生回来的消息赶上了马背,也把凯瑟琳赶回到闺房。而耐莉赶忙藏起小哈里顿,之后我又找了个机会就秘密向凯瑟琳求婚了,至于怎么求的,又如何求的,我不告訴你,伊莎貝拉。求完婚,我也就回來了”

“哈!”我握住他的手,“恭喜你啊埃德加!”

“你都还不晓得凯瑟琳答应没有呢,亲愛的”埃德加挑眉。

“我相信你埃德加,一个有理智的小姐都是不會拒絕的!”我紧張了起來,“怎麼?你难道没有成功吗?埃德加?快告訴我呀”

“噢。她答应了,凯瑟琳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妻子,爸爸妈媽的儿媳,你的哥嫂了,我們家很快会重新有一位优雅的女主人了”

“噢…埃德加啊,”我简直笑开了花,我拥住他,他也抱住我,那天,我們林敦家全下都知晓得了这件喜事,无一不都盼望着那位姑娘的步脚袭入家门。

可是就在那天半夜,我們却又同时知道了凯瑟琳神志不清发高烧的事情,具体为什麼她会突然生病,也只有我和埃德加知道——希思克利夫在那狂风暴雨巾骑着马消失了。至于为什麼他要离开以及凯瑟琳生病和此事的联系?我和埃德加也不清楚,但如果放在现在,我也大概有个方向去猜那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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